她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东北的萝卜有两种,一种是圆形的红萝卜,一种就
是细长的白萝卜,最长的可达二尺。本文女主人公「白萝卜」的奶子差不多就有
二尺,可以甩到肩膀上让趴在后背上的孩子吃奶。据她自己跟我讲,有一天夜里
坐在炕上和人打麻将,孩子从后面掀开她的衣襟,通过腋窝拽过她一只奶子吃奶。
吃着吃着觉得不对,回头一看,奶头上换了一张胡子拉碴的嘴巴——躲在后边看
热闹的一个男人,趁人不注意取代了孩子,偷吃了她的奶。白萝卜的奶子即使胀
满了奶水也是松软的,我在与她交配时,骑坐在她肚子上,稍一弯腰就可以把一
只奶子叼在嘴里吃奶。从她屁股后面肏她时,还可以把奶子从她腋窝里掏过来叼
在嘴里。那时白萝卜正是哺乳期,为了她的两只大长奶子,为了她的总也吸不干
的奶水,我从早到晚足足肏了她一天。
第一眼看见白萝卜我就蠢蠢欲动了。那是我在矿研所的时候,常年在山里测
矿。我们住在一个乡政府所在地的镇子里。这个乡有个村自己有座小矿山,矿采
得差不多了,想另外再开一座,但是凭他们自己的技术力量,搞不清含量高低,
便请我们帮忙。所里派我和一个姓孔的工程师前去,当天晚上,村里就在白萝卜
家摆了一桌酒席招待我们俩,村长连同村会计等六七个人陪着我们。菜是白萝卜
做的。村长说:所以没去饭店招待我们,是因为白萝卜有几道饭店做不来的绝活,
比如「红烧林蛙」、「黄焖野鸡」等等。又介绍说,白萝卜是下乡知青嫁到本地
的,父亲文革时当过县革委会主任。白萝卜的父亲也在座,已经六十多岁了,举
止仍有官僚之风,谦虚地摆摆手说:「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不提了。喝酒喝酒!」
与我同行的老孔是山东人,杯酒落肚便高腔大嗓地要大葱。白萝卜剥了两棵
大葱递上来,老孔一杯酒一口大葱,吃得大汗淋漓。白萝卜布完菜就出去了。酒
过三巡,我出去上厕所,发现白萝卜坐在堂屋一只凳子上在奶孩子。我心里一动,
这才注意到白萝卜人长得白嫩,奶子更白嫩,而且那么大那么长!看到我,白萝
卜并不避讳,抬起脸冲我笑笑,仍然袒胸露腹地奶着孩子。我借着酒劲摸摸孩子
的小脸儿,顺便蹭了白萝卜的乳房一下。白萝卜又冲我一笑,脸上飞起一朵红云。
我上完厕所回到桌前,白萝卜也过来了,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我身后,对大家
劝酒劝菜。老孔端起酒杯非要白萝卜也喝一杯。白萝卜喝了,又反敬老孔一杯。
接着在她父亲提议下,又敬了大家一杯。这一杯,白萝卜喝猛了,咳嗽着,笑着,
说什么也不喝了,坐回到我身后,一只膀子软绵绵地靠在了我后背上。我心里一
阵狂跳,趁着大家猜拳行酒令,悄悄背过手去摸到了白萝卜的胳膊。白萝卜没躲。
我心想有门儿,用手继续探索,摸到了她的胸脯上。她还是没躲。我进而把手插
进了她的衣襟,握住了一只热呼呼滑溜溜软绵绵的奶子,从乳盘中部往下一捋,
捋到奶头上,手心上感到一股湿热,我知道那是她的奶水,回过手来,假装擦嘴,
把那一汪奶水嘬进了嘴里。白萝卜在我身后嗔怨地捅了我一下。过了一会儿,白
萝卜又捅了我一下,咳嗽一声站起来,着意地看我一眼,出去了。我明白了什么,
刚要起身出去。老孔却站起来对大家说:「不好意思,我得出去方便方便。」
老孔出去好一阵才回来。我迫不及待地跑出去,左右搜寻,不见「白萝卜」
的踪影。我拐进房子西侧的厕所,却见白萝卜裤子褪在腿腕上,弯着腰,叉着两
条光裸的大腿,正用手纸在揩抹阴部。我一把抱住她,在她脸上吻起来。白萝卜
推开我,小声说道:「别闹,让人看见多不好!」我知道乡下女人都很实际,急
忙摸出一张十元钞票塞进她手里,这在当时就算是大票了。再次抱住她。白萝卜
不动了,任凭我撩起她的衣襟,捞起一只肥软细长的奶子叼在嘴里。我用力嘬了
一口,只吸出一小滴奶水,我捞起另一只,干脆一滴奶也没吸出来。我纳闷:刚
才在屋子里,我只轻轻一捋就捋出一把奶水,这么一会儿奶怎么没了?我不甘心
地抓紧她的奶子拼命吸吮,这时我才品出她的奶子上有一股浓烈的大葱气味。我
明白了:一定是老孔先下了手,吃光了她的奶,而白萝卜刚才在阴部揩抹的显然
是老孔射进去的精液!我沮丧地放开她。白萝卜歉疚地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