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已被饱受摧残的右乳,朝着蜡烛燃烧的火心拉去。然而这一次
的目标并不是乳头,他实在是玩腻了,所以将火心对准着零子的乳晕,然后绕着
乳晕烧了一圈,然后以其为轴心一圈圈地向外绕,他烧着很慢,很仔细,就像对
待一件工艺品一样,享受着整个施虐地过程。
而可怜的零子此时就像身处地狱一般,灼热的火心在不断烧灼着少女的乳房,
一股钻心地剧痛由乳房传遍她的全身,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但连续六天不间
断的虐待已经摧毁了全部的力量,她现在虚弱地恐怕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此时,火心已经到了她的乳根处,然后本已变得十分之慢的速度变得更慢,
然后就忽然停止在了她的乳根处。
“啊!!!!!!!不要,不要,饶了我吧!”零子杀猪般地叫起来,原来
爱德华又拿起了一支蜡烛,这次的目标是她的左乳。他的手法和右乳一样,先让
乳晕烫起,然后一开始一圈圈地烫. 这次不但左乳被蜡烛所刺激,同时右乳乳根
处的蜡烛并末拔去,所以零子必须同时承受两个乳房针刺般的折磨。
也不知过了多久,实时上零子早已没有了力气去弄明白了。蜡烛终于移动了
她的左乳乳根处,然后停了下来。接着,双乳根部的火心同时消失了。
“怎么………。”正当零子感到惊异时,乳头那熟悉的痛触又传了过来,原
来爱德华再次将施虐的焦点对准了零子可怜的乳头.
“不行了,我……。我要死了。”零子缓缓闭上了眼睛。
“傻瓜,老子现在让你醒醒神!”爱德华忽然转身出现在零子身后,接着伸
出手分开零子大大分开的阴唇,掏出自已的肉棒,一个子刺了进去。同时两手抓
着零子的双乳乳根,用力将她的乳头和乳晕与底下雄雄燃烧的蜡烛来了次深度接
触.
“啊啊啊啊啊啊啊!!!!!!!!!”叁点同时的刺激,让零子扬起头,
发出了无比凄惨的叫声。
虐待仍在继续.
“哈……………哈………。哈………”第二次将浓浓地精液射入零子体内后,
兴奋过头的爱德华终于抽出肉棒,一屁股坐了下去,喘起气来了。
而此时悲惨的零子几乎已经晕死过去。
“妈妈…………樱子………………对不起,零子已经不行了,再见。我要回
到爸爸那里去了………。”脑中隐隐出现一家人的零子,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正在零子以为自已已经死去时,迷迷煳煳听到了一声巨响,像是门被撞开的
声音,接着是爱德华那充满惊恐的尖叫声。
“你………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怎么进来的?”
对方没有回话,但是接着零子就听到了拳脚相击的声音,显然两人当场就打
了起来,从打斗声中听出的声音来听,来者似乎是个女的。
零子已没有力气细想,但所幸地是打斗很快便以爱德华的惨叫做为收尾而结
束了。
接着,零子就完全闭上了眼睛。
…………。
醒来的时候,零子睁眼发现自已仍然处于爱德华的密室中,但不同的是,自
已身上的铁索已被解开,此刻正躺在一个温暖地女人身上,自已身体也不像刚才
那么虚弱了。
“你醒了?”一个女性柔美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这里是…………?”
“爱德华的密室,不过已经没有别人了。你刚才极度虚弱,我怕此时剧烈搬
动会给你的身体带来什么负担,就先让你服了点药,让你休息了一下。”
零子听完后,费力地回过头,就见到爱德华已躺在自已的血汨中,脸上充满
着惊讶和愤怒,似乎至死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爱德华他………。”零了开口问道。
“你放心,他已经死了。”女子的声音充满关切。零子这才看清了对方的相
貌,对方的容貌秀丽身着白衣,用鲜红丝带捆扎起来的长发格外引人注目。零子
忽然想起来了,那位在擂台上,以轻灵的身法而屡战屡胜,却又文静优雅的少女,
中国的白色莲花林黛羽。
“你就是林黛羽?”零子有些惊讶。白莲花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出淤泥而不
染,每次战胜对手之后,即使是那些对她怀有极大恶意的暴徒,她也总是会手下
留情,然后默默地独自一人离去。她的出场很少,一直充满着深深地忧伤,更增
强了她的神秘色彩,因此从来没人知道她在干什么,平时在哪里.
“没错,我也认识你,你叫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