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些菜压一压!」
「没事儿的。刚才酒走差了道了。哈哈,出轨了。」我无意中的一句话,使
老A愣怔了片刻。他很快反映过来。
「我也喝呛过,多喝水,一会儿就过去。」他干笑两声,忙用别的话掩饰自
己的慌乱。
我虽未喝多,但头已发胀,脸也感觉有些热了。也为了给他们留点独处的时
间,便装出醉态,对老A说:「A哥,我不行了,先去躺一会儿。让她再陪你喝
两杯吧!」
「你的脸红了。快去休息吧。我也呆不住,让弟妹帮我掐会儿头,我就走。」
老A接着我的话,说了这些。我知道他这样说是言不由衷的。但是,我还不想捅
破这层窗纸,还没打算拆穿他的西洋镜。我不置可否,只要向挥挥手,踉踉跄跄
地进了自己的主卧室。妻随着我进了我们的卧室,她给我沏了茶,拉开被子,便
轻轻地带上门走了出去。
我独自躺在床上。呵!真应了那句话:「一床锦被半床遮体半床闲」。
妻走后,我又悄悄下床将门锁轻轻地扭开,打开一条细缝,然后躺回床上。
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是耳朵并没有闲着,一直倾听外面的动静。外面的
谈话声低了很多,但是谈话声仍能时断时续地传进我的耳中。
「我弟弟又让派出所扣了,你帮助想想办法。」这是妻的声音。我不知道这
个内弟又犯了什麽事儿。这一次妻没有跟我说。
「为什麽?」老A诧异地问。
「跟别人打架,派出所让赎人,交医药费!」妻叹了一口气,我老公最反感
我这个兄弟,我这次没敢告诉老公。接着说道:「就怕伤者借这个机会讹诈呀!」
我侧耳倾听,等了好一阵儿,也没有老A的回音。
「你就再帮他一次吧!以后他再有这样的乱事我也不管了。」妻急切地说道。
「嘿嘿!办事是要有好心情的。」从那个屋里传来老A嘻笑的回答。
「你今天的心情还不好吗?」妻因为疑惑将声音提高了八度。
「哈哈,你表现不好,我的心情能好吗?」
「咯咯,我看你呀!一肚子脏下水。」妻笑着嗔怪他。接着便是一阵悉悉嗦
嗦的声音。
「别─扯坏了─唔」妻发出甜腻的娇音。
我能想像到,妻此时些刻的媚态。她甜腻的娇音,令我心跳加速,血流加快,
再也没有睡意。
「你那里湿了。」老A在低声说话。
「我去看看他,一会儿过来。」妻的声音很低,但是仍然让我听到了。
妻悄悄地来到来到我的身边。我借住卧外的余光看到,她的睡衣里已是真空
了。她轻唤了我两声,见我没有反映。又悄悄地关紧房门走了出去。我们的房子
隔音效果不是太好,响动稍大一点,在其它地方就能听到。
先是从卫生间传出了哗啦哗啦的冲水声,然后是「彭」的关门声,紧接着妻
兴奋地「唔」了一声。听到这些带有明显目的性的声音,我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
眼。后来一切都安静下来。可是老A与妻的身影始终在我的头脑里纠缠着。我几
次欲打开门,去看看他们在做什麽。我轻轻扭开门锁,又将它扭回原位。
那一夜,我重复做了三次这样的动作。不知从何时起,外面下起了细雨,雨
滴滴在蕉叶上,发出嘀答的声音。七夕之夜,恰逢细雨,难道这场雨真是牛郎织
女的眼泪吗?对这一点我不清楚,但是,我躺在床上时听到外面的雨滴声,身边
钟表的走动声,竟联想到床的吱嘎声。那一时刻,我的心里也在落雨,令我时而
兴奋,时而感伤。唉!我这是予妻别爱呀!可是这种做法能有几人理解呢?想到
这里,我的心湿了,眼睛也湿了。
我不知道自己几点入睡的,也不清楚老A几点离开的。那一夜,我们没有象
大多数所想像那样搞什麽3p,搞这种活动必顺闯过心理关,但是这一关岂是容
易闯过的?
七夕过后的第四天,我一时心血来潮,想看看床底保存的小说。可是小说与
录像带踪迹皆无。经我再三追问,妻才说出他的老乡小k。原来是小k的,他让
妻保存,后来,他调走时取走了。我记得妻说出小k这个名字时,神色依然有些
慌乱,我没有再往下问。唉!人已经走,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
爱妻的情史就到此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