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胴却回应着他的挑逗,小嘴逸出轻喘,可美眸却仍
不张开。
「宝贝,醒醒……」不让她睡,他吮着她,男性挤开花瓣,一个挺入,没入
花心。
「啊……」夏以绮疲累地睁开眼,「讨厌……」
她抗议地捶着他的胸,她好累,好想睡,这坏蛋还吵她!
「醒醒……」他轻轻移动,让男性在花壁里摩拿,轻缓地抽送,手指轻拈着
乳尖,在指腹间摩掌。
这样她根本无法睡!夏以绮睁开眼,气恼地瞪他,「你啊……」他突然加快
进出的速度,惹来她几声娇吟。
「你明明喜欢的」他勾起得逞的笑,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身上,而男性则
一直埋在她体内,随着姿势的转变而磨着花壁。
「嗯……」高潮过好几次的花穴仍然敏感,酥麻的快意从花心深处幅射到全
身。
她轻喘着,小手抵着宽阔的胸膛,俏臀忍不住轻轻移动,磨赠着埋在花穴的
男性。
「来吧,我任你蹂躏。」他摊手,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哼!」夏以绮瞪他,这男人摆明得了便宜还卖乖。
「怎么?你不要吗?」他挑眉,窄臀往上一顶。
「啊……」她捶他,可花壁却兴奋地收缩,她忍不住上下移动,吞吐着巨大
男性。她捶打的小手放在嘴里轻啃,张嘴含住她纤细的手指。
「你明明也想要的。」他无辜地看她,抓住她捶打的小手放在嘴里轻啃,张
嘴含住她纤细的手指。
「才不是……」她明明在睡觉,是他吵醒她的。
她不满地瞪他,可身体却热情地扭摆,花瓣吞吐着男性粗长,小脸因情欲而
泛红,细细的嘤咛不住从唇瓣逸出。
屠向刚伸手抓住一只嫩乳,一手却拉下蜂首,吻住那张发出好听声音的小嘴。
「宝贝……」他轻喃,轻吮着甜美唇瓣。「我发现一件事……」
勾着丁香,他想告诉夏小姐—「我……」
「女儿!老爸回来啦!」
突然,关闭的房门被用力打开一
「该死的!屠向刚!你在我女儿房间做什么?!」
夏以绮好想死!这辈子还没有像今天这么丢脸过,被老爸抓奸在床就算了,
她想到自己那时的姿势……哦!
低着头,她羞愤欲死。
尤其看到镇上的人几乎全围在自家里,她就知道,她爸的怒吼声已经把事悄
传遍小镇了。
哦……她连脸都抬不起来了。
归根究底,都是这只流氓的错!
她气得伸手棰一旁的男人,他竟还一脸痞痞的,甚至大摇大摆地抓住她的手。
「乖,绮,你去沙发坐。」屠向刚轻吻夏以绮的手,笑着哄她。
厚—见到屠先生的勇敢,一旁的镇民忍不住小声拍手,只是在福伯的阴狠瞪
视下,只能赶紧收手,继续看戏。
「屠向刚,你别闹了!」夏以绮红着脸甩开他的手,警告地瞪他一眼。都这
节骨眼了,他还一脸不正经!
屠向刚无辜挑眉,「我是怕你昨晚太累,站不住,才要你坐呀!」他是体贴
耶!
「屠向刚!」他在胡说什么呀?夏以绮又羞又恼,气得用脚踩他。「你闭嘴
啦!」
低嚷完,她觎眼瞄向父亲,完了……阿爸脸色更黑了。
「多久了?」福伯突然开口,凶狠的目光直射向欺负他女儿的混蛋,他奶奶
的,他作梦都没想到会在自己女儿床上看到男人,而且……竟然还是这姓屠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咬着牙,福伯再问,
「参加婚礼的时候。」屠向刚乖乖承认,他不打算再隐瞒,气势沉稳地面对
福伯,姿态刚强,摆明告诉对方!你女儿我要定了。
「参加婚礼的时候……」福伯重复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中迸出来的,
「姓屠的!你竟然监守自盗?」
他气急败坏地从椅上跳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屠向刚。
「老子是叫你去给我女儿壮气势,去气死那对狗男女,结果……你竟然把我
女儿吃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自家的宝贝送进虎口,捶胸呀!
「爸,你别气……」夏以绮想上前安抚父亲,可手却被屠向刚拉住,她回头
瞪他。「屠向刚,你放手……」
「姓屠的!放开我女儿—」
「我是认真的。」屠向刚开口,黑眸直视着福伯,褪去惯有的散漫模样,认
真地看着他。
「你……」福伯被屠向刚的认真吓到。
「屠向刚……」夏以绮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