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
头学的),很轻易的就从看门人那里得到另一地址。原来他们也想买了此屋,但
是房屋太大一时没有出手,正好让我解了很多情况。
我又来到另一地主,当然在另一个城市,用我摄魂术控制了绅士,命令他把
他各处的不动产、债券、股票、有价证券等全部低价买掉,把现金给我。
我又回到家,回到另一处让我心痛的地方,找到那几个坏蛋,阉掉,吊在市
中心,为防止吊的时间太短,身上绑几块棍子并写上摇控炸药,靠近就起爆。吊
了他们一天,心里也稍微痛快了许多。
二十天以后,我又来到绅士前,当我看到钱时,尽管我己有了思想准备,但
还是吓了一跳。整整一间屋子全是钱,有一个多亿美金呀!看着这些钱,觉的他
们也太可怜了,我这事就算了。把钱捆成包,用几辆大平头运回来,幸好我有一
位同学出去玩,有一空房让我看着,全堆在那儿了,钱多了反到发愁了。
再次用摄魂大法(太多现钱而且是美金,一下去存,让人有些怀疑),把钱
分成三十分,分在各家银行存了进去。幸好是我所在的城市比较大,有国内、国
外几十家银行,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办。
一切都结束了,那段让我既痛苦又新鲜的事都过去了,一切又重新开始了。
我还是一个警花,一个普通的女警。但我自己知道我变了,骨子里有了虐待
的根子。
一个月后,我又上班了,又开始以往紧张而又刺激的工作。
上班后,一直没什么大案,什么偷车、强奸、打人、扫黄等一堆小破案子,
对於我身怀绝技的女警来说,一直没有发挥出真正水平来,心里有些不满,真想
来个痛快的。
一天晚上,自己下班回家,看着冷清的家,心里也不是滋味的,乾什么呢?
出去转一转吧!警服也懒得脱了,把枪锁好,带了一些钱来到了街上。
大街上好热闹,人来人往,让我心情好了点。慢慢溜达来到一间酒巴前,看
着五光十色的灯光,反正也没事进去看看。来到里面,要了杯饮料慢慢呷着。
这里的招待小组穿的很少,上身只是在胸罩外面套了件纱巾,遮遮掩掩,而
且胸罩不一样,纱巾也不一样更让人心里痒痒的,下身是统一的白短裙,露着一
条条细长的大腿,也难怪这里人多。只不过人们看见我,眼神都怪怪的,这时有
人在我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说:「嗨,你好,你在这乾多久了,我怎么没见
过你。」我一惊,什么乾多久了?我转过身仔细地看了一眼这个男人,自顾自的
呷着饮料。
那男人又嘻嘻一笑,凑了过来:「钱我有的是,只要让我爽够了就行了。」
我大努,眼一转:「来吧。」我刚走出了酒吧,那男人也跟出来,指着一辆
奔驰说:「那是我的车,现在小姐打扮也跟以前不一样了,还扮警察,今天我让
你大赚一笔。」我不禁有些啼笑皆非,但也不知怎么的很自然的上了车。
下车来到一间别墅里,里面装修的很豪华,也很有情调,看来是经过专人设
计。那男人给我倒了杯红酒,请我坐下说:「小姐,你的身材真棒,是不是平常
很注意锻炼?」「是的」我很奇怪这个男人并不很急色。我们闲唠了一会,我发
觉不对劲了,我感到一阵阵迷糊,不知不觉我沉沉的睡去了。
当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我刚要起身却发现我已经身不由己了,我全身已
经给绑起来了,我的嘴也用胶布给封住,使我只能发出沉闷的哼哼声。全身被绳
子勒的有些麻木了,我感到一种久违的兴奋。
仔细的打量绑我的绳子,那是一种很柔软的红绳,藏蓝的警服并没有脱,但
绕在身上的绳子却很好的使我身体美妙的曲线显露出来,上身的衣服扣子被解开
了,露出我粉色的贴身小内衣,双奶也用细绳绕了几圈,胀胀的,显得大大的。
警裙被翻上来塞在腰间的绳子上,露出我薄薄的肉色的吊带袜。双手被缚在
床头两侧的装饰柱上(我看定是有特别的用途),双脚没有固定,但两脚间却绑
了根长40厘米的铁棒,使我的双腿不能并拢。
床上铺着柔软的红色绸被,挂着白色带有银色亮点的蚊帐,四周的墙壁贴满
了春宫图,高档音响逼真的放着叫床声。这样的环境让我的心有些跳的历害,我
的脸热的历害,我好象有点发骚,我在这样的情况下竞然想要一个男人。我这是
怎么了?可以想象一个女警手无还手之力,粉面桃腮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