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粗。」
「嗯。」
她不满我的回答,坐了起来瞪着我,像个在闹脾气的孩子:「恩就完了?你
就不问问我为什么哭?」
「为什么?」我从善如流的问道。
她叹了一口气,转身在床边坐下,点了一支烟。迷蒙的淡蓝色烟雾让她整个
人看起来模糊不清,好一会儿,才说道:「阿甜的男朋友今天过来了。」
阿甜是小雅的闺蜜,和她合租这间房子的女孩。
我吃了一惊:「她还有男朋友?」
「怎么,合着你觉得干我们这一行的就不该有男朋友?」她瞪我一眼,眉梢
上抬,显得有些娇媚。
我连忙搂过她:「当然不是,我不也是你男朋友吗?」
其实我不明白的是,阿甜的男朋友跟她哭得那么伤心有个蛋关系。
小雅笑的很甜,按灭了手上燃烧到一半的烟,转身搂着我的脖子。她的指甲
很长,刮在背上酥酥的痒。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我来了兴致,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却伸出一根白嫩嫩的指头抵住我的
嘴:「我还没说完呢。」
「一边做一边说。」我侧过头,含住她的耳垂。
这儿是她的敏感点,每当我攻陷这个位置的时候,她总会溃不成军,可是这
次她没有,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阿甜的男朋友带了几个哥们过来抬庄,他
们都叫阿甜做嫂子,好羡慕」
我僵住,慢慢的抬起头,看见她眼里的希冀。
她是在以这个方式,告诉我她的委屈。
同样都是公主,为什么阿甜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男友的生活圈里,而她却不
能?
「他男朋友是那种非主流类型吧,左边纹一个小鸟,右边纹一个蚯蚓」,我
试图缓解这难受的气氛。
「少扯,有区别么?」说吧,她翻了个身,不愿意说话了
我再次低下头,吻在她的耳边。一地热泪滑下来,正好落在我唇边,舔了一
下,咸咸涩涩。
「别哭,宝贝,我爱你。」我最怕看到女孩子哭,何况是他
「嗯。」她答应得很绝望。
我心疼得要命,一点一点的吻去她眼里的泪,保证道:「过几天十一长假,
也快到我生日了,我让武汉的同学撺掇个局,我几个发小也尽量过来,我介绍他
们给你认识。」
「真的?拉钩上吊」她抬起头,欣喜若狂,弯起她那精致的小拇指
一个简单的拉钩动作,她仪式般的认真
这几个朋友都是我过命的兄弟,我知道他们会懂我;
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出我的心思,总归是很激动的反客为主,把我压在了身下。
如果我们之间不存在身份的问题,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工薪阶层,哪怕还
是个学生,我们之间或许根本不会存在任何矛盾。
她是那么可爱,那么单纯,那么狡黠,那么古灵精怪,那么让我沉迷其中。
明知道是她故意使的一点小手段,我也认了。
回去后便开始在群里聊天,几个大学朋友没见过我的EX,是知道EX存在
的,但是并不知道我们已经分手,还起哄说说啥这次得见见了。
我发了个奸笑的表情,没有回答。
黄金周是会所的旺季,是不允许她们请假的,小雅废了好大的劲,才拿到一
天假期。
她很雀跃的问我那一天要穿什么衣服为好,打扮得太过又怕显得风尘,太随
便了又怕给我丢脸,便来问我的意见。
我说:「你喜欢就好,怎么打扮在我眼里都是最漂亮的。」
她故意做出老气横秋的样子:「那我随便弄一弄,不许嫌弃我。」
她也只是这么一说,到底没好意思随便弄一弄。挑了一条背带牛仔裙,里面
配件T恤,蹬双高帮的匡威,看起来减龄不少。
我啧啧有声的绕着她转了一圈:「哟,好可爱的妹纸,今年多大啊?还在读
书呢吧?不过,你为啥这么喜欢学生屌丝装啊?」
「去你的!这不是和你配嘛」她被奉承得很开心,笑着拍了我一下,在梳妆
台前坐了下来。
我叼了支黄鹤楼在一旁玩手机,忽然微信震了一下,EX的发来了一个微笑
的表情。
分手后,我们的联系断断续续,有,但是很少。
怎么也没想到她会这个时候给我发信息。
有些心虚的看了正在往脸上擦隔离液的小雅一眼,我背过身,回了一句:
「有事吗?」
「我在火车站,一个人。」后面跟着两只手指对点的小委屈样儿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