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的声音都嘶哑了,逼口红肿的厉害,里面整个柔软的甬道也没有任何力气夹住赖家柯,只能软软的打开,被赖家柯干来干去……
到了这样的程度,赖家柯才咬着谢义望的奶子,大鸡吧往骚逼深处狠狠一捅,几乎要捅破这骚货的子宫,紧接着就是大量的精液灌溉。
“呜啊啊……”原本已经习惯了赖家柯过分用力的操弄,两条细长的大腿甚至习惯性的摇来摇去,现在被这么一射,谢义望便遭受不住的惨叫一声,大腿也僵硬的紧绷着。
谢义望是个没经验的骚货,但是他也能感觉的出赖家柯的精液实在太厉害了。
他的骚逼着实是有些受不了,原本骚逼也是软软的,没有了力气,被精液用力一射,突然又被射出了力气,难耐得紧紧夹着,像是要抵抗精液的注入。
只是骚逼抵抗得再厉害,最终也是无济于事。
那硬邦邦、火热热的大鸡吧随意的捅了几下,骚逼就控制不住的软了下来,再一次敞开自己,乖巧地任由着一股又一股精液浇灌他内里的全部。
“太多了,呜呜……呜不行的……感觉好奇怪呀,骚逼要坏掉了呜……不要再射了,呜呜呜,求求你……呜……”
到了后面,谢义望也实在是坚持不住了,含着泪水,可怜兮兮的哀求赖家柯。
不过赖家柯原本的目的就是为了惩罚,他怎么会在惩罚到了一半的时候又突然后悔呢?
面对谢义望的哀求,赖家柯当然是轻蔑的一笑,将鸡巴埋得更深,几乎整根龟头都要送进骚子宫里。
这回鸡巴操的实在是太深,并且这根大鸡巴又在不停的射精,谢义望更是招架不住,有种娇嫩的骚子宫都要被射坏了的错觉。
让他双眼翻白,口水横流,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是无助的扒拉着赖家柯的手臂,不停抽泣。
太可怕了,太深了,骚逼和骚子宫好像都要坏掉了,他好害怕……
谢义望迷迷糊糊的想着,后来也许是触发了身体的保护机制,他轻轻叫了一声,再也支持不住的昏过去。
赖家柯倒不觉得这骚货被射精射到昏过去有些没用,事实上,谢义望能支撑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其实他马上也要射完了,现在昏过去也没什么用。
赖家柯漫不经心地想着,在将精液射完之后,才终于将大鸡巴全根拔出,速度非常快,不过比他更快的是谢义望的手。
这骚货明明刚才已经昏过去了,却在感受到大鸡吧的拔出之后,又十分快速地伸手拉住了赖家柯的鸡巴。
赖家柯都有些惊奇的看着谢义望:“你没事吧?”
谢义望没察觉到自己刚才陷入了短暂的昏迷,骚逼和子宫里的大量精液让他感觉颇为难受,但此刻他还是捏着赖家柯的大鸡吧,颇有些念念不舍的看着赖家柯,忍不住试探的开口挽留:
“我能有什么事呀,不过我们店里是很良心的,不仅能用骚逼帮你按摩,按摩完了之后,大鸡吧还可以泡在骚逼里面多放松一下的……”
说完,他充满暗示地对赖家柯抛了一个不成熟的媚眼。
但是赖家柯从小见骚货对自己抛媚眼见的多了,对此完全不感冒,发现他的确没事之后,没再多说什么,继续拔出自己的大鸡吧。
谢义望很想挽留,但是他刚才被操了那么久,力气早就被操没了,赖家柯大鸡吧往外一拔,他手还没用力,就只感觉里面只剩下空气,然后眼睁睁看着赖家柯穿好衣服裤子就准备离开。
谢义望慌乱的厉害,也不管自己浑身酸软,不管骚逼满满当当的精液,从床上爬下去,抱住了赖家柯的腰,因为脚软得实在是厉害,他也没力气站住,整个人都是勉强挂在赖家柯身上的。
赖家柯微微皱眉,出于好心还是扶住助了他,又对他说:“工作了这么久,就应该好好休息!”
这是作为一个社畜天师,赖家柯对另一个社畜骚货,谢义望最真诚的一句话。
工作时间久了会累,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为了生活还是得好好休息一下,然后第二天接着过自己社畜的生活。
但是骚货往往是不讲道理的,谢义望也根本没将赖家柯的话听进去,他抱着赖家柯的腰,蹭了蹭赖家柯的背,又去亲赖家柯的脖颈,勉强往上亲了亲赖家柯的耳朵,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赖家柯耳上:
“我喜欢你,我爱你的……”
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吻得也越来越用力,每一个吻好像都带了他的爱,语气里带着份哀求与热烈。
只是赖家柯一下就将他推开了,向门口走去,只留下一句:“你爱个屁,你就是馋我身子!”
还真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吗?这些骚货心里想什么他可是一清二楚,说什么情情爱爱的,还不是眼馋他那根大鸡吧!他心里清楚的很!
他走得很快,几步就没了身影,只剩下谢义望呆呆的跌坐在地上,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看向门口,却只看到被打开的房门。
谢义望微微用力夹了一下骚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