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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佩疏搂过茹宁的脖颈,下巴贴向他温热的皮肤,一边蹙起两道细长的眉毛,一边不住地从嘴里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此时窗外只依稀透过几缕昏沉的光线,室内幔帐堆叠逦迤,堪堪拢住床上两道朦胧的人影。

茹宁一手压着文佩疏细腻的一侧大腿,双目低垂,手掌紧贴他湿润的柱身,慢慢地上下活动着。

他不敢去看文佩疏的表情,藏在发间的耳垂,却被其喷出的热气烫得发红。文佩疏紧搂着他,馨香的草木气息于二人身上交融,情到浓处,他忍不住抓紧了手中茹宁的后脖颈。

他的力道不大,只使劲了那么一瞬,便松开了手指,整个人松懈般地往后仰倒过去。茹宁自一旁拿来布巾,看也不看他,兀自将溢满手掌的液体擦拭干净。

文佩疏知他这人羞讷,在床上平缓过气息,便爬将起来,从身后抱住他,一双白玉般的手绕过身躯,就要往茹宁的下三路而去。

茹宁刚把手上文佩疏的精液清理干净,身后猝不及防压了道人影,吓得他立马摁住文佩疏的手:“少爷……!”

“嗯?”文佩疏刚睡醒,又经历好一阵伺候,连嗓音都懒洋洋的,“我见阿宁这处也有些兴致,不若让我来帮你舒缓一下。”

茹宁闻着他身上的气味,一张黝黑的面庞慢慢涨红,就连说话也变得有些磕磕巴巴:“不……会有人进来的……少爷……”

“时辰尚早,怕什么。”文佩疏见茹宁一双眼睛于空中不断躲闪,顿时起了调笑的心思,“来而不往,非礼也。”

他学过武艺,手腕不知要比茹宁灵活多少,不过片刻,便将指节伸入男人的胯间,寻得那处正勃的孽物,慢慢撸动了起来。

文佩疏平日冰清玉洁的,哪单独给茹宁做过这活,手指没碰几下,便刺激得茹宁忍不住收拢双腿,憨厚的脸上一半布满情欲,一半布满慌张。他圆溜的一双虎目,期间总不住地往屏风外望去,就怕有哪个不识歹的下人忽然进来,撞见了这幅不堪的画面。

文佩疏见他这幅神情,一边嗔笑着,上前亲了亲他:“好阿宁,怎这般分神,是我伺候得你不舒爽麽?”

“我……”茹宁被他欺负得嗓音都变了,艰涩得好似被塞了团棉花,“少爷,我快……”

文佩疏没说话,捉住他的一条臂膀,手上速度愈快,指甲盖划过他的尿道口,爽得茹宁再也顾不得其他。他抬起落在地上的两条腿,整个人向后微微倒了倒,落入文佩疏的怀中。

他的腰身情不自禁地在文佩疏手下乱拱,脸颊涨得通红,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掌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一旁的被褥。

茹宁释放时,整个人如同溺水般,紧紧地绷起身上肌肉。文佩疏坐在他身后,都能感受到男人身体里鼓动如擂的心跳声。

他用那只干净的手,怜爱似的替茹宁擦去额角的汗珠,叹道:“阿宁……”

两人在床上厮磨片刻,茹宁躲过文佩疏欲拉他的手臂,自一旁拿来布巾与水盆,替他擦净手上的秽物。

文佩疏一双手生得白皙顺滑,置于茹宁掌中,天生自带一股矜贵。茹宁从指甲盖清理到指根,末了翻过手掌,将残余的水渍擦抹干净。

文佩疏垂着眼睛看他动作,笑道:“阿宁好生仔细,贤良得不似旁个男子,的确宜室宜家。”

茹宁听他这般说话,抿了下嘴巴,只答道:“少爷莫开玩笑了。衣服放在榻边了,浣玉现应当已等在屋外,我去叫她进来。”

他收完帕子,刚想站起身,却被文佩疏牵住了手臂。

茹宁回过身,无奈地看向他: “少爷今日不是还要出门麽?浣玉端了早膳来,您换完衣服,便早些出来吧。”

文佩疏松开手:“让她将东西放桌上,阿宁一早起来忙活,不若跟我一道吃罢。”

两人从小一块长大,虽有段时间关系颇为疏离,自初次发生关系后,复才变得亲密了起来。时间一久,府中的下人对此都见惯不怪,因此茹宁并不担心被旁人瞧去说闲话。

闻言,他点了点头,应道:“好。”

文佩疏向他温和地笑了笑,待茹宁出了里屋,又难得在床上伸了伸懒腰。

浣玉过去曾做过文佩疏的通房丫鬟,衣食住行无不照及。后来茹宁自别院调来这处,贴身侍候文佩疏的活计便大多落在了他的身上。

浣玉年纪较茹宁还要大上两岁,再过不久,文府就会为她觅一名夫婿,届时她便可解除身契,搬离相府独自生活去了。大概也是在文府做小伏低、察言观色地久了,除却下人应做的本分,浣玉对旁的事体都不甚关心,几次见着文佩疏对茹宁不寻常的体贴行径,她都视若无睹,口风严密得紧。

文佩疏用茶水淑完口,还未从凳子上站起身来,浣玉就已将文佩疏出门要佩戴的折扇拿将了过来。

待她走后,文佩疏牵过茹宁的手掌,亲昵地蹭了蹭他的嘴唇。

“那我便走了,阿宁今日可要好生歇息。”

茹宁窘迫地眨了两下眼:“车子一早等在外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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