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痕是个倔脾气的主儿,在他难受时这般低三下气地哀求赵寒,赵寒却仍旧摆出君臣之礼来不肯依着他,又羞又恼又怒。他在浴桶里就着浴桶中的热水自我安慰一阵,虽还是觉得身体空虚疲乏,闭眼后脑子里想的还是赵寒,但待他睁眼见到赵寒这张脸时,登时黑沉下脸。
赵寒站在浴桶旁,手里拿着一件新的衣衫,是女子的。他抬眼看着浴桶上被顾初痕的手抓出的浅痕,轻轻一哂,道:“殿下,这热水不宜浸得太久,身子要紧。”
“本王偏要多浸一会儿,让你多等久一点。”可怜如顾初痕,只想着如何耗着赵寒,与他赌气让他服侍久一点儿,却不知这浴桶里添的药,浸得越久,顾初痕今晚会越是难受。
赵寒颇为无奈,道:“既这样,那在下便到外头候着殿下。”
“不行!”顾初痕抬眼看他,咬着牙强硬道:“就站在这里伺候这本王!”他好歹也是堂堂的太子殿下,他赵寒再怎样强势也不过是区区一个幕僚,自己何需低声下气求他?只需命令他便是了。
水雾之中,顾初痕的眉眼间似有浅浅绯红,含着薄雾,脸颊潮红未褪,生气起来颇为可欺的模样。不过一件小事,便用这般强硬的口吻命令,还怕赵寒不肯遵从,星眸瞪大地看着赵寒。
“是,在下遵命。”赵寒点头道,俯身盯着水中的顾初痕看。
只见他上半身靠着浴桶,下半身岔开腿跪在浴桶里,是他习惯的姿势——以前在临安时,赵寒就是让他这么跪着洗澡的,赵寒不曾想他现在竟还没改过。
顾初痕腰腹间的腹肌一块一块匀称光滑,上边掐痕一道一道的,还有胸前的两枚粉色乳头粉嫩又红肿,颈脖上,身子上没一处是好肉,不是被掐得红肿就是被咬得见伤。而他身上这些全都是被刚才身后那人揉搓的,现在还没消减下来。
这些都不算什么,热水之下,那一根耸起的欲根才是惨不忍睹,似受过酷刑一般。
“嗯……呼……”顾初痕长舒一口气,微微张口哑着声叹谓,“这水好舒服……”
浴桶中的褪粉散虽是春药,却也能缓解他胯下那欲根上勒出的一道道肿胀血痕,故而能让顾初痕觉得很是舒服。可越是舒服便容易越陷越深,直到最后后悔已来不及了。
赵寒站在浴桶外,静静地看着顾初痕,盯着他胯下的欲根,少年顾初痕,到底是长大了不少。
顾初痕离开临安时,腰身还未曾这般硬挺,现在不仅窜高了不少,那胯下物什也大了一圈,长了一大截,适才从后背绕到前面握住缠绕这欲根时,赵寒就已察觉到了比以前要费劲了许多。
背部也宽了些,显得腰身更窄更紧实了,双腿修长,线条入人鱼一般流畅,在水中更加明显,真真若一只清俊可怜的人鱼。
如此甚好。
赵寒心中如是想到。
顾初痕若再像以前那般不肯长大,如何能持续不断地承受赵寒胯下那愈发凶悍的性器?
以前的顾初痕身体羸弱得很,赵寒对他稍一使劲些,他就要死要活,在赵寒胯下屡屡窒息得要昏厥过去,弄得赵寒只能忍着些,好让他缓过来再继续。
赵寒现在想想以前,再看看现在浴桶里这个敢对他下命令的太子殿下,不禁有一种苦尽甘来之感——他娘的终于不用小心翼翼怕他被自己操弄死了。
浴桶里的顾初痕哪里知道赵寒心中在想什么,只看他侍立于自己身侧,剑眉压得低低的,也不说话,便以为赵寒正在暗暗生气,他不禁有些得意起来,问赵寒道:“赵子泠,你可是在腹诽本王?”
“是。”
赵寒如实说道。他确实是在腹诽这个长大了的小东西,长大了脾气是大了,脑子却还是不怎么好,身体也还是怎么禁不起撩拨,光是长大了有什么用?但也不是一无用处——身体长大了,能让赵寒操得更用力了,也是一种用处。
顾初痕仰起脸看着他,虽得意却也努力绷着一张可怕的黑脸,道:“本王是太子殿下,本王的命令你必须遵从,即使你再怎么不满意,那也只能听命行事!”
“是。”
赵寒点头道。但看着顾初痕故作冷酷无情的样子,心中暗笑,面上不动声色地低眼看着他。
“你既然知道,那为什么……”顾初痕两只白皙的手按住浴桶两侧,手上水珠随着手颤抖,晶莹剔透,他那薄红的颈脖下,凸起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心中酝酿好语气,冷而强硬道:“刚才没有听我的命令?”
“刚才太子不是命令,而是……”赵寒上前半步,居高临下,俯身迎上顾初痕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眸,淡淡道:“哀求。”两指掐住顾初痕潮红渐褪的脸,掐得他唇口忍不住张开,露出里边皓白的牙齿。赵寒看着他口中藕断丝连的黏液和那一颗小小的虎牙,道:“殿下在欲火难耐时,就像是一条小狗狗,在下遵从的太子殿下的命令,而不是一条撅起屁股求操的小狗的命令。”
“你……”顾初痕口中轻喘着气,只被赵寒这么一掐脸,他下身就一点一点流出原本早已克制住的晶莹热潮,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