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命”
凤翎皱眉,她可以把南絮在床事上的挣扎,推拒当做情趣,可眼下,南絮分明是在忤逆自己。
她怒极反笑“南絮,你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违逆吾,真是好大的胆子”
南絮毫不惧意,就那么看向凤翎“犯错的是我,君上何苦还要牵连旁人”
“好,很好”凤翎抽出胯下阳具,撩袍坐在石凳上“来人”南絮听闻,慌乱的扯过破碎的衣袍企图遮挡赤裸的下体。
“君上”
“侧君失德,杖刑二十”
“是”
南絮被人按在板凳上,荆条抽打在他的臀肉上,不出两下便浸出一片血痕。
偏巧今儿南絮是硬气上了,疼极了也只是闷哼,不求饶。凤翎瞧着他这个样子气不打一处来,也不去看他,兀自坐在石凳上喝着热茶。
“君上!”来人竟是大着肚子的沐怀渊。
“渊儿?”
“君上息怒”
“渊儿你起来!”
“侍身不知侧君如何惹怒了君上,但侧君到底是梵国进献的,眼下梵国使臣刚刚离开,侧君若在西陵丧命,梵国又会如何看待西陵”
凤翎恶狠狠的瞧着一旁倔强的,死死咬着嘴唇,脸色苍白的人,一想到这人却不能完完全全属于她,她就生气。
可眼下,她还是听了沐怀渊的劝诫,摆了摆手,示意停手。
沐怀渊被搀扶起,南絮也被随侍架起,谁知他脚刚一触地,就惨叫出声,只见一股股鲜血顺着他的腿滴落。
“君上!”沐怀渊大惊!
凤翎上前一步将人抱在怀里“速速回宫,快!”
沐怀渊看着凤翎急匆匆的背影,叹了口气,这又是何苦呢。
马车内,南絮几近昏迷,口中不断溢出破碎的呻吟,手紧紧抱着坠痛的肚子“疼...肚子...好疼...”。凤翎将他抱在怀里,心疼极了“吾错了,絮儿...絮儿”
好在垂柳亭就在皇宫附近,不出半刻,众人便回了宫。
女医疾行而至,连忙为其诊脉。
“回君上,眼下侧君是滑胎之兆”
“吾不管你怎么做,如若侧君和皇嗣有任何差池,吾拿你是问”
“臣定当竭尽全力,保全侧君与肚中皇嗣”
女医取出银针,在南絮肚腹上施针,又给他灌了安胎药,这样折腾了一天一夜,南絮的这胎才勉强保住了。
第二日午时,南絮悠悠转醒,凤翎瞧见他醒了,连忙命人将温好的安胎药端上来。
“絮儿乖,把药喝了,怪吾不好,你有了身孕,还如此折腾你”
“有了身孕...我...”南絮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肚子,那里还是平平的,怎么会住着一个小孩子呢。
“没错,你有了吾的子嗣”
南絮低头不语,凤翎瞧不出他的表情。
“来,把安胎药喝了”凤翎吹了吹,汤匙凑在他嘴边。
见他无动于衷,凤翎那股子气又上来了,想她堂堂西陵国君,谁不是巴望着祈求她的盛宠,哪曾想这个梵国来的质子却不稀罕,多次忤逆她。
适逢沐怀渊来的巧,打破了这一屋子弥散的尴尬。
“侍身听闻贵君有孕,特来恭喜君上、贵君”刚刚凤翎已经册封南絮为贵君。
凤翎瞧了不发一言的南絮,一震衣摆“哼”
沐怀渊笑笑,迎着凤翎坐在椅子上,递了茶上去“想来今年宫宴,有了小孩子,会热闹些了”
凤翎许是想到了子孙环绕膝下的景象,到底是有了笑意。握着沐怀渊的手扶他坐下,手覆在他的孕肚上“这才几个月,吾瞧着又大了些”
“女医说是双生胎,瞧着自然大些”
凤翎大喜“双生胎?之前怎地不说”
“许是肚子里的小家伙极懒,女医最近诊脉才诊出双胎”
“辛苦你了渊儿”
“能为君上诞下子嗣,是侍身的福气”
凤翎瞥了南絮一眼,暗暗叹气,沐怀渊握上她的手“贵君刚刚有孕,定是没有经验,偏巧侍身过来人,可以传授一二”
凤翎怎会不知道沐怀渊在做和事佬想从中调解,便也顺着他的意“也好,吾前朝还有事,先走了”说罢,又摸了摸沐怀渊的大肚子“不可累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