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呜……好疼……啊啊、不、嗯……”缺乏前戏的入口太过狭小,显然无法吃下那超出承受能力太多的粗硕巨物,难以忍受的疼痛让秦风控制不住地挣扎起来,可那因使不上力,而显得过度绵软的动作,却轻而易举地被眼前的人压制,从心底升腾起来的恐慌与无措在胸口翻腾,逼得他的眼眶都有点发红,悬在卷翘的睫毛末梢的泪珠颤颤地晃动,更为他增添了几分被欺凌的可怜,“……哈呃、夏子墨……嗯、别、啊……疼……呜、哈啊……”
“那就把这份我给的疼痛……”顶在屄口的龟头毫不怜惜地往里推挤,将穴口周围的软肉都带得往里凹去,夏子墨低喘了一声,按在秦风腿上的手不受控制地用力,在那白皙的肌肤上掐出青紫的淤痕,“——好好地记在心里。”
“啊啊啊——”远超出容纳限度的硬烫粗屌蛮横地插入紧窄的屄道,没有丝毫停顿地捅破那层薄软的肉膜,像是要把那个淫热的肉洞整个捅穿似的,凶狠地往更深处侵入,逼得人发疯的撕裂疼痛让秦风全身都发起抖来,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近乎尖叫,使不上力气的手也胡乱地抵在夏子墨的身上抓挠,将他身上的衣服都扯得七扭八歪的,敞露出底下坚实的胸膛,“夏子墨、你给我……啊……滚开……呜、拔出去、啊啊……疼……啊、给我……嗯……”
“……我、哈……我要、阉了你……呜嗯、混蛋……啊……夏子墨……呜啊……”被剧烈的疼痛强行扯出水面的意识有一瞬间的清明,秦风一边不断地掉着眼泪,一边带着哭腔咒骂,前端挺翘的阴茎也垂下头来,蔫蔫地随着急促的呼吸颤动,“拔……哈啊、放开、嗯……好疼……呀啊——”但很快,那断续的声音,就在体内的鸡巴大力地刺上最深处的花心时,陡地变了调,“什么、啊、别……呜嗯……哈、呃啊……”
一口气席卷上来的热度将全身的感官尽数吞没,就连丝毫没有减弱的刺疼,也成了另一种奇异的麻痒,一下下地刺激着被拉紧的神经。秦风无法克制地夹紧屄道,仰起头发出不成调的呜咽,沿着脖颈滑落的泪珠越过精致的锁骨,隐入发皱的T恤当中,留下稍不注意就会被忽视的浅淡湿痕。
“秦风、唔……”将身下的人紧绷的双腿折至胸前,夏子墨垂下头,印上秦风的双唇,已然碾上了子宫口的鸡巴没有一点儿要停下的意思,依旧顶着那处软肉,拼命地往里推挤,难以忍受的胀麻与仿佛要被插穿的恐慌,逼得秦风连脚趾都蜷了起来,温热的泪珠更是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不、嗯……不行、啊……已经……嗯、最深、了……哈啊……别再、呜嗯……”根本没有任何躲避余地的身体颤抖着,覆上一层细密的汗珠,重新陷入混沌的大脑,根本无法意识到请自己都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啊……会……呃啊、这么……呜……大、啊啊……太大了……嗯……”
简直就像是在回应秦风的话一样,那根插在他体内的肉具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后,蓦地又胀大了一圈,把本就被撑大到了极限的肉道,硬生生地挤开了几分,连一丝缝隙都未曾留下,太过满胀的触感生化作难以形容的酸麻,在敏感的屄道内来回地流淌堆加,勾牵出更深处的空虚与骚痒,催着秦风含住眼前的人伸过来的舌头,讨好地搔舔吸吮。
“……嗯、哈呜……动、啊……想要……呼、啊嗯、好……奇怪、嗯……”从唇齿间泻出的声音染着迷糊的鼻音,在性事上稚嫩得有些过分,秦风连自己究竟想要怎样的对待都无法确定,“夏……子墨、嗯、哈啊……好胀……呜、痒……啊……”
“给我、呼……帮我……哈呃、子墨……嗯……弟弟……”从来没有在这个人口中听到过的称呼,让夏子墨不由地顿了一下,黢黑的眼眸当中,清晰地倒映着身下的人泛着潮红的面颊,“子墨、唔……哼呜、哈……”
插至深处的肉棒停下往里钻顶的动作,试探着往外拔出少许,顿时,殷红的鲜血顿时混着湿黏的逼水,从穴口中流出,顺着臀尖滴落在纯白的床单上,留下旖旎的艳色。
……没有撕裂。
拿指腹蹭过拿圈死死地捁着自己的鸡巴的嫩肉,夏子墨垂下眼帘,说不上是庆幸还是失落的情绪在胸口弥漫——一如他既想珍惜,又抑制不住地想要毁坏的情感。
在那颗从软肉当中探出头来的肉豆上重重地碾了一下,夏子墨掐住秦风的腰,把自己退出一截的肉屌大力地顶了进去。
“啊、唔啊……呃……疼、呜……哈啊……好胀、啊……别……啊啊……”饱满硕硬的龟头凶猛地刺上脆弱的花心,又在下一秒毫不留恋地退开拔出,陡然蹿升的快感无法得到满足,秦风难以自制地夹紧屄道,追着离开的鸡巴抬起腰,却被对方更加发狠地操入,尖锐的刺激让秦风收紧手指,本能地想要躲避,可那根烙铁般的肉楔却死死地将他钉在原地,一下一下没有间歇地插干奸淫,将那不断分泌出骚淫汁液的屄道,操成鸡巴的形状,“……慢点、啊……好深……呜……子墨、啊啊……停、嗯……哈啊……”
不断被摩擦操弄的肉膜传来麻木的疼痛,连带着连被侵犯的内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