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比先前清醒多少的大脑,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夏子墨这句话的意思,秦风感受着喷吐在自己口鼻间的热息,十分难得地生出了几分羞耻。
“滚……蛋、嗯……”抬起手按在夏子墨的脸上,试图把那个依旧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给推开,秦风还有些没能平复自己的呼吸,“我的初吻,早就在、唔……六岁的时候,给了、家里……嗯……的那条、大黄了。”他伸出手,想要摘掉眼睛上蒙着的布条,却不想被身前的人抓住,凑到唇边在指尖亲了一下。
“既然刚才没有摘……现在就也别摘了,”夏子墨张口将秦风的指尖含入嘴里,轻柔地舔吮啃咬,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却无端地有种大型犬撒娇时的轻软,“还是说……”他低声笑了一下,故意挺了下腰,拿自己早已经硬到不行的鸡巴,隔着裤子在身下的人骚豆上顶了一下,“……哥哥想看着我的脸做?”
“唔、啊……!”不过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就轻而易举地,勾起了体内尚未平息的热度,秦风将到了嘴边的低叫咽了回去,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犯蠢。
怎么可能有人会在床上,单方面地满足了另一个人的欲望,就直接停下的?
更别说这个人,刚刚还那样直白地叙述了想要狠操自己的欲望——
“……嗯……啊、你……哈……夏子墨、呜……”滚烫的肉棒隔着早就湿透了的布料,一下又一下地碾过肿胀的骚豆,滑至下方骚软湿热的花穴,缓慢地磨蹭,与剧烈完全无缘的温软麻痒,如同蚂蚁啃啮一般,沿着脊髓一点点地往上攀爬,秦风忍不住揪住夏子墨的衣领,颤抖着夹紧了双腿,但那根本连抵抗都算不上的动作,却显然没有办法阻止那根鸡巴的动作,“别顶、了……呜……别磨、啊啊……混蛋、嗯……”
“要进来就、快点……哈啊……别……磨磨、唧唧、呜嗯……”只觉得自己就连意识都被欲望和热意所侵蚀,秦风一时之间也有些分不清,他到底是想尽早结束这场荒唐的梦境,还是单纯地想要满足,体内那不断叫嚣着渴求侵犯的欲望,“……混、呃啊……都说了、呜……别再……磨、嗯……了、哈啊……”
难以忍受的酥痒快感在体内缓缓地堆积,却又在某个瞬间如同落入水中的雪一样消融,那甚至令人有些分不清是舒爽还是难受的麻软刺激,让秦风克制不住地蜷起了脚趾,略微扭动腰臀,迎合起夏子墨的动作来。
然而,这个不久前,还把话说得无比粗暴下流的人,这会儿却像是完全对他没有兴趣一样,丝毫不理会他的邀请,只轻轻地握住他的手腕,一根一根依次地舔玩他的手指。
“……啊、你到底……呜……想、嗯……怎么、样、哈啊……”软滑的舌裹缠上修长的手指,仔细地舔扫过每一个角落,为那白皙的肌肤,覆上一层莹亮的水光,湿热的口腔不时地模仿性交的动作,将手指整根吞入——而那灵活的舌尖,则会在这个时候,轻擦过敏感的指缝,又在下一个瞬间,随着手指被吐出,一路滑至指腹——太过清晰的感受,令秦风甚至能够在脑海当中,描绘出此时身前被蒙眼布所遮挡的景象,“夏子墨、呜……子墨……啊、你……说话、呜……嗯……”
分明不是用以感受快感的部位,但在失去了视觉之后,变得过分敏锐的感官影响下,秦风有种自己那只被玩弄的手,都变成了性器官的一部分的错觉,被触碰的每时每刻,都毫不间歇地向大脑传递着兴奋的讯号,就连被轻轻托住的手腕,都烫热得仿佛要燃烧起来。
将秦风的每一根手指,都舔吮得湿漉漉的,夏子墨才停下动作,在他的掌心烙下一吻:“我想听你主动求我插进去……”夏子墨停顿了一下,放下秦风的手,俯身亲吻着他的下颌,“……想看你主动张开双腿,求我把鸡巴操进你的骚逼里去。”
“我刚刚、啊……不是已经……呜、已经……哈……说了、嗯……啊啊……”温热的亲吻沿着脖颈缓缓地往下,在锁骨处辗转流连,满是若即若离的暧昧的动作,在被挑起情欲的身体上,带起让人难以忍受的颤栗电流,挑动着亢奋的神经,“……呜、我说了……啊……已经、呜……哈啊、说过……了、嗯……”
“那不一样,”压下自己想要在这个人的身上,留下更加鲜明持久的烙印的欲望,夏子墨吻过秦风胸前肿胀的肉粒,贴着小腹一点点地往下,在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淫靡的水痕,“……那不一样……”就像是在强调什么一样,他又重复了一遍。
“……哈、有哪里……呜……不一样、嗯……呃、别……哈啊……”下身的长裤被脱下,沾满了淫水和精液的内裤也被扯了下去,陡然暴露在空气当中的身体,传来细微的凉意,但很快,再次贴附上来的手掌与唇舌,就在敏感的皮肤上,勾出细小的电流,没有规律地四散流窜,秦风不由自主地弓起背,却有点不清楚自己想要做什么,“夏子墨、嗯……子墨……哈……”
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数次抬起,想要摘掉那遮挡住自己视线的事物,可某部分不愿承认的现况,却每每在最后关头让他止住了动作,自暴自弃地抓住脑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