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翳抱着温向暖给她揉腰,脸却埋在她脖子里亲亲舔舔蹭蹭,大猫似的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咕噜”声。
温向暖被她弄得有些痒了,脖子热烘烘的,她有些难受地偏过头去。
车辆平稳地前进着,没有一点颠簸,公路上来来往往的全是车辆,方方正正的车里坐着形形色色的人,目的地各不同,但目标大都只有一个。
温向暖很久没出门了,看着车窗外黯淡失色的一切,这一刻,竟有些宛若隔世之感,恍恍惚惚,不太真切。
左翳低笑着追逐着,高挺的鼻梁蹭着细嫩肌肤覆盖着的喉管,让温向暖非常不舒服。
“左翳,别闹!”明明是制止的呵斥,但因为温向暖过于温和柔软的声线,根本听不出丝毫的严厉,反而有些娇嗔。
这声音刺激了左翳,她死死盯着温向暖薄薄肌肤下微微鼓动的脉搏,如果用牙齿划破那层薄薄的娇嫩而柔软的肌肤,会是什么感觉呢,那些甜美的,馨香的,柔软的美妙体验会藏在那里了。
左翳怔了一下才将自己从狂乱的臆想中抽出来,面前的爱人面露愠色,她眨了眨眼,示弱是让温向暖消气并且心疼她的绝妙方法。
“暖暖,你讨厌我了吗?你觉得我太烦人了是吗?”左翳面上是一副委屈失落的模样,狭长的眼没有一丝丝凌厉,尽是孩子般被责备过后的受伤与小心翼翼,双手也不知所措的蜷在空中,手指无助地虚拢着。
明明是非常冷硬的长相,做事也雷厉风行,冷冷地盯着你看的时候,眼睛里头浓重的阴翳会让人觉得被蛇缠住了一般,无法不害怕的瑟瑟发抖。
可她一旦”软”下来,就像完全打破了冰冷的面具,露出脆弱的内里,小心翼翼地捧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认为这样便能换来一点关注与关爱,期期艾艾地望着你,温向暖根本无法招架,心底软得一塌糊涂。
“没有,不讨厌你。”温向暖耐心地解释道,在她心里,左翳永远是个孩子。
她是那般心软,善良,又不记仇,凭着四年的照顾情分在她心中的重要性,左翳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别埋在我脖子里了,有点难受。”温向暖理了理左翳散落垂在眉眼挡住视线的头发,“好好坐着,嗯?”
“好。”左翳乖笑着,眉眼弯弯的,亮晶晶地看着温向暖,格外乖巧,温向暖叹了口气,捻去她眼尾掉落的一根眼睫。
左翳像抱着大娃娃一般环抱着温向暖,横过来的一只手刚好搭在了温向暖的膝盖上,她愣了一下,眼睛顿时酸涩不堪,几乎要落下泪来,她的爱人这般好,她却伤她至深。
...... ......
明明温向暖已经遵守那个荒诞的承诺了,可左翳还是不安,她就像突然重了大奖的平凡人,怀揣着那张薄薄的票据终日惶惶不安,生怕有人夺了去。
她就是这样,巨大的不安与日益攀升的占有欲几乎要将她吞没,温向暖同样不好受,她已经跟男生表示了抱歉并结束了恋情,刚开始她还能去收养所照顾孩子们,但慢慢的,左翳擅自提交了辞呈,她没有了工作,出门跟朋友见面还会有人暗中跟着。
她不满,但却并没有跟左翳说出来,因为左翳这孩子从来就很难建立信任,况且确实是她事先违背了诺言,她默默承受着,以为能用自己的耐心与关爱重新打开左翳的心扉,恢复对自己的信任。
可是她的忍耐与体贴并没有让左翳偏执的情况得到好转,反而让她有些变本加厉了,处理完事情后,她们回到了位于京都的老宅,有一天她约了京都的同学准备出门,竟被人拦着说没有左翳的吩咐她不许出门。
她气愤,左翳却是收走了她的通讯设备,彻底斩断了她与外界的联系。这大宅像是囚笼,禁锢着温向暖的身与心。
温向暖好话说尽,左翳却仍旧没有丝毫的动摇,她刚上任,工作也忙,没有办法长时间呆在家里,可看不到温向暖她又觉得十分不安,于是......
压垮温向暖最后一根稻草的是在房间里发现了针孔摄像头,她彻底崩溃,左翳已然不可救药,留在她身边遵守所谓的承诺只是一场笑话,如果她不离开,她这余下一生都将以这样的方式度过,温向暖想到这,六月的天竟感到周身泛冷。
远离这个地方,远离左翳,就当从未遇见过她,她怎么样也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了,她内心再脆弱缺爱也不能够让自己动容了,四年的时间就当养了一只白眼狼!
温向暖下定了决心要走,可她连门都出不去,身份证银行卡全都在左翳手里,并且与外界切断了联系,这里离自己位于南方沿海城市的家又是那般遥不可及。
但是温向暖并没有灰心,她慢慢收集信息,等她觉得时机成熟了后已是一个半月过后,她给左翳打电话,说要给左翳送午餐,她难得给左翳打电话,左翳高兴坏了,几乎哽咽着说了三个好字。
温向暖便有了出门的机会,中途她提出肚子疼想上厕所,跟着她的人也没起任何疑心,他奉命守着的这人柔柔弱弱,他一根手指便能将其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