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凉气,瞳孔震颤,在左翳鹰隼般锐利的目光下,颤抖的双手捧了奶儿喂到左翳嘴边,浑身羞耻得像只被喷枪喷熟的虾。
奶头碰到柔软的唇边,可左翳却不吃。
“要怎么说?”
冰冷无情又带着高高在上的狎弄。多肉的臀尖颤了颤,一股暖流从小口流了出来。
“请,请你吃我的奶。”
温向暖简直快哭了,羞耻与欲潮同时折磨着她,感觉下一秒就要在这极致的狂潮里死去。
左翳这才张了口,吃下送上嘴的柔滑奶儿,抚在另一只乳的手一直没停,从穴里抽出来的手指上沾满了粘腻的透明津液,扶着粗壮喷张的性器,在温向暖的惊呼声中猛地挺了进去。
温向暖被这猛地一肏,弄得翻了白眼,微张着口,头发凌乱潮湿地沾在脸侧,一副被玩弄坏了的破布娃娃模样。
左翳小心护着高耸的肚子,在温向暖快要咬到舌头的时候赶紧吐出奶儿,上前撬开将要闭合的齿,灵活的舌卷起安静的小舌,吮吸着唤回它的意识。
“呀,左翳,左翳,弄得太重了...”
“肚子受不了了,呜——”
紧密贴合的下身被脔弄得又重又深,每一下都顶撞到最柔软的巢穴,虚拢的手无力地打在左翳肩上,温向暖呜呜咽咽地求到。
左翳观察着温向暖的脸色,见她只是眉头微蹙,眼里并没有痛苦的神色,于是松了一口气,不留情面地说到,“好好受着。”
除去最开始的恐慌外,温向暖渐渐进入状态,以更加包容的姿态容纳那柄利刃。
恍惚间,视线落在左翳的耳垂处,身体像是小时候坐的海盗船一样,被撞击着摇晃得厉害,那点白皙的耳垂有了重影,不知哪处是真的。
如果她真的”不要”的话,边捏左翳的耳垂边说不要,那么左翳就会懂她的意思,动作会变温柔,无声的爱抚也会落在她身上。
她没有,则意味着她可以承受更多,更猛烈的性爱。
被丰沛的爱液浸泡着,每一次的插入都很顺畅,反倒是离开时,那些嫩肉还死死地缠着柱身,不舍它的离去。
手臂撑在床上,左翳叹息着说到,“小穴被肏了这么久还总是这般贪吃,看来是需要我时时刻刻堵着了。”
回应她的是温向暖甜腻婉转的呻吟,勾得人牙痒痒。
“小穴太淫荡了,暖暖是不是在我不在的时候跑出去偷吃,被各式各样的鸡巴肏了又肏,都给外头的野男人肏烂了,又红又肿,小逼都不跟我亲了,是不是?”
说罢,重重地捣向微嘟的宫颈,硕大的龟头碾着宫颈朝旁边滑过。
“呀——没有,没有野男人。”温向暖被这一弄几乎是瞬间沁出了眼泪,藤曼似的手臂攀上绷紧的背脊,柔柔地将自己送上前。
“只有你......”
红润的唇瓣堪堪贴住线条凌厉的下颌,穴里的软肉也绞得紧了。
一股强有力的冲击直直打在宫颈上,持续而有爆发力,绵软的身体终于扛不住了,往后倒去,落在一条有力的手臂上,温向暖腿肚子打颤,快感将两人同时送上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