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在股沟里划来划去。
他瞪了眼正好整以暇的兄长,却怎么看怎么色厉内荏,刚成年的俊美少年支起腰身,腿还有些发抖——毕竟是第一次,让兄长狰狞的紫红色肉棒破开了那片处女地,瑟缩着的粉色花蕊艰难的、一点一点地将巨物吞吃进去。
“腿再张大点,让哥哥看看你的骚样。“
并不为他楚楚可怜的模样所动,顾凌洲不轻不重的拍了一巴掌顾鸣珂的大腿冷冷命令,那性器怒张已久,粗大的肉柱上裸露出凸起的筋络,鼓胀的柱头已然肏入穴中,娇惯着长大的少年被打得一颤,只好一边湿着眼眶一边张开修长的大腿,好让兄长更加方便地观看那处从未有人侵犯过的私密处——
在肉柱的侵犯下,原本紧密收拢如夹在两股间的娇嫩花苞,此时被肉柱强行楔入,被迫可怜的绽开来,露出深粉色柔润的内里,随着肉柱深入的动作渗出一点透明的粘液,沾湿了那层叠的、花瓣般的褶皱。肉穴窄小湿热,流露出处子特有的羞涩紧致,内壁绷紧,随着肏入的动作,大股湿润的粘液从穴口流溢而出,伴随着令人羞耻的,淫靡的水声。
“哥哥……哥哥是变态……“
顾凌洲看着眼前的淫靡景象,蓦然明白这是在惩罚自己。
顾鸣珂迟疑着坐上来的动作实在磨人得紧,已然暴露自己心思的兄长索性不再忍,在自己最爱的弟弟带着哭腔的小颤音中掐着对方的腰转了个身,俯身将他压在柔软的沙发上,扼住脚踝,将那一双长腿大大拉开,随即一个挺身长驱直入。
这一下肏得极深,似乎连囊袋都要挤进穴里中,顾鸣珂呻吟一声,连呼吸都停了片刻。顾凌洲把带着青筋的肉棒抽了出来,又更快地肏了进去,边缘嫩粉色的软肉被撑大到薄薄一层,透着脆弱的透明感。花穴壁上的嫩软甚至随着他的抽插被扯出来一点又被捣回去,接连不断溢出带着泡沫的乳白浊液,滴滴答答浸湿了浅色的沙发布料。
无论如何,当真被向来宠爱他的哥哥按在身下,大张着双腿凶狠侵犯——顾鸣珂琥珀茶色的漂亮双眸多了一分惧怯,在那撑得他饱涨欲裂的巨物强硬的长驱直入时掉下一滴泪来。
“太、太大了……”
疼的他像是被劈作了两半,又在疼痛之余被排山倒海般的情潮打了个激灵,娇柔的内壁像张贪吃的小嘴,紧紧绞住男人的肉棒不让离去,连其上血管的跳动都清晰可闻。
“哥哥……“
顾凌洲狂乱地吻他,把身下人被领带绑得严严实实的双手高举过头顶,摁在沙发背上,翻来覆去地狠狠操弄,眸中带着终于得偿所愿的痴迷低声喘息,“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宝宝。”
“不是哥哥对弟弟的爱,从来不是。”
又一次大力肏入,顾凌洲在仍不罢休骂着自己变态的泣音中掰过顾鸣珂汗涔涔的小脸舔吻其上泪痕,细细观察着他的表情,在怀中身体猛地一颤,哭声骤然拔高时微微一笑。
“这里?”
鸡蛋样大小的龟头恶意冲撞了两三下后旋转磨压着那一处特殊的软肉,少年的指尖无力地抓挠着沙发,那双骨肉匀称的长腿勾在顾凌洲腰上,随着他的每一次冲撞摇晃,腿的主人偶尔会发出承受不住的讨饶声,可他说着“太深”的时候却刻意收紧了双腿不让男人真的撤离,就算迎来了更加凶狠的肏干、被折腾出了哭腔也不罢休。
巨物的顶端骤然撞上一处柔软,他快要被那陌生的快感逼疯了,晶莹的眼泪一滴接一滴滑落,哽咽的呻吟拉出勾子似的蜜甜尾音,之前被驯服地已经能顺服吞咽侵略者的软肉立刻绞在一起,充分暴露出主人的恐惧——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灭顶的快感。
“呜、哥哥,受不住了,慢一点……慢一点……”
他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实在美妙,无论叫的是什么,都是带了哭腔染了餍足情欲的承欢低吟。只一声就能让顾凌洲梆硬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