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龟头被一层薄薄的膜阻挡住了掠夺的步伐,顾漫双手锢着林书钰的腰,劲瘦有力的腰重重往里一挺,不知道是不是顾漫的错觉,她似乎能听到裂帛声,在处女血的润滑下,顾漫的征伐顺畅了许多。
这是报复,是惩罚,是强奸,所以顾漫将阴茎直插到底才停下。
身下细白的身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湿淋淋,在稍显昏暗的车厢里呈现出一种莹润的白来,白玉石泡在清透泉水里的模样。
林书钰偏着头,露出精致柔和的下颌,胸膛剧烈地起伏。束在头顶的白皙极了的手臂内侧绷出青紫色的血管,脖子也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死去了。
长而斜直的眼睫湿成一簇一簇的,无力地扇动着,脸色尤为惨白,那张被咬得嫣红的唇瓣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尤为骇人,鬼魅似的。
林书钰可真能忍啊,都这样了,她也能一声不吭,顾漫对她生出了一点自己都尚未察觉到倾佩,倒是紧涩的逼穴箍得顾漫生疼,她拧了眉头,将阴茎抽出来。
看着阴茎上的猩红血迹,顾漫有些不爽了,她眯着眼睛看向林书钰,心想要让那张死人脸上弄出点颜色来,否则跟奸尸没什么两样。
两只眼睛暗沉沉的,顾漫从从夹层掏出一管润滑液,拧开,对着林书钰被粗暴顶弄变得残败不堪的红肿逼口一挤,直接射进了大半管。
一股强有力的冰凉液体直直射入体内,十颗白玉似的脚趾用力蜷缩着,林书钰闷哼了一声后又紧紧地闭上了嘴,蚌壳似的,轻易撬不开。
顾漫就像无意间找到进口玩具的另一个功能似的,眼睛倏地一亮。
让她们广藤的高岭之花堕落成只知道淫叫的荡妇,成为她的胯下玩物,这难道不有意思吗?
强奸一个人的灵魂,难道不比强奸她的肉体更叫人感到震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