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的整体风格是极简的性冷淡风，两室一厅，一间是卧室，另一间自然是画室，客厅摆放了一架三角钢琴，顾漫常常会坐上去弹几首，在清扬的音乐声中寻找绘画的灵感。

应该是厨房的位置改成了一个小小的吧台，有一整面墙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酒，酒瓶里的液体在灯光下折射出绚丽的光线，交织融汇，再折射，很有艺术氛围感。

“愣着干什么？脱衣服啊。”

顾漫翘着二郎腿，懒懒散散地窝在软沙发里，微眯着狭长的眼，唇角勾着恶劣的笑。

“我不是请你来这里呆站着的。”

“林书钰，你该不会认为你惹火了我还能舒舒服服地离开这里吧。”

她微扬着精致小巧的下巴，一张浓稠华丽的脸蛋毫无顾忌地暴露在空气中，灯光像是量身为她打造过的一般，轻轻柔柔地铺洒在她脸上，美得让人震撼。

眼睛有点桃花眼跟丹凤眼结合的感觉，眼尾细长上挑，并不妩媚妖艳，而是透露着凌厉的野性。即使是林书钰俯视着她，但顾漫是掌控者这件事是毋庸置疑的。

不得不说，对上这双眼，饶是再镇定的林书钰抑制不住害怕不安的情绪。

林书钰咬了咬下唇，想说些什么，但张开嘴，却只是哑然，说什么呢？没有什么可说的。她只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没有辩解、躲避的余地。

眼睛飞快地看了顾漫一眼后，又避开了。

纤细的手指抚上了上衣的扣子，透明的纽扣在发凉的指尖下，一颗颗绽放。

手指托着下巴，顾漫的视线黏在林书钰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的润白肌肤。

咽喉，锁骨，胸膛...

细腻极了，恨不得舔死她。

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下巴，狭长双眸变得幽暗深沉了起来，里面正酝酿着骇人的风暴。

布料磨擦的稀稀疏疏的声音响起，衣服下摆被两只交错的手撩起，露出一截柔软纤细的腰肢，小腹平坦极了，又柔又韧。

一个淫虐的画面飞快的闪过脑海，一双手有力的修长大手掐着这段漂亮的腰肢，迫使它绷紧，战栗，弓成一段赏心悦目的弧度。

还来不及细细品味，这个画面便消逝了，顾漫有些遗憾地长呼一口气，但注意很快被面前真实的场景吸引去了。

腰一伸，洗得洁白的校服上衣便被脱了下来，手一松，便落在了地上。

顾漫的视线从坠落的上衣移到林书钰仅穿着乳白色少女内衣的酥胸上，依旧是简单的款式，只有下边缘镶着一圈柔软的蕾丝，双乳中间是一道挤出来的浅浅乳沟。

手臂想遮一下，但又不敢太明显，害羞地含胸，手臂往前拢了拢，胸倒是没遮住，反而使两只乳儿变得更大了些，乳沟也加深了。

纤细手臂，平坦小腹，盈盈一握的鸽乳，比雪还白的莹润肌肤，乌发略微散乱，脸上是羞赧的屈辱表情。

顾漫的表情凝在了脸上，下腹酸涩不堪，一股暖流从那个私密的部位流了出来，热乎乎地糊在肉唇上，被内衣包裹的乳房也胀胀的，乳头甚至挺了起来，硬硬地抵着内衣。

血液躁动着叫嚣着想要她，要把她压在身下，让她无助地哭，让她呻吟，让那双冰雪似的眼里沾上洗不尽的情欲，让她的身体、灵魂，深刻地记住自己。

只挣扎了一秒，林书钰的双手便背到了身后，摸到暗扣，解下，手一松，落在校衣上，接着腰一弯，校裤跟内裤便一齐褪至脚踝，松松软软地堆在脚背上，两只瘦削的脚先后踏了出来。

全裸地站在顾漫面前，任由她那双狭长深邃的眼睛打量着，林书钰鼻头一酸，强烈的羞耻让她的眼泪差点掉了下来，只有拼命眨眼睛，才把那股汹涌的泪意忍了下去。

吞咽时，咽喉格外苦涩。

赤裸的胴体很漂亮，非常符合顾漫的审美，说真的，林书钰的身体不比那些人体模特差，柔美坚韧，身上每一处线条都是顾漫喜欢的。

柔顺得像羔羊，美得像油画，受辱的冰雪美人，谁不爱？

顾漫口腔干涩，摸出手机。

“咔擦”

轻微的一声响宛若惊雷一般在林书钰耳边炸开，她先是瞳孔瑟缩，望向顾漫方向的脸露出不可思议的惊慌神色，看到那只立起来的手机时，立马垂下了眼。

只是眼泪先夺眶而出，怔怔睁着眼睛，晶莹的泪珠缀在下眼睑中间的模样被相机捕捉到了。

非常符合顾漫心意的破碎、凌虐的人物像。

顾漫捏着手机，慢慢踱向林书钰，在她身边绕了一圈，目光也跟着舔舐了一周。

林书钰眼眶微红，脸上也浮着一层浅薄的粉，用顾漫的原话说，是死人脸上终于有了颜色。

她一手背在身后，另一只手拭去了林书钰点在腮边愈坠不坠的眼泪，语气难得柔和了下来。

“啧，哭什么？更过分的不也做过？”

手顺着脸蛋往下抚，修长的手抚摸着林书钰细嫩的颈，锁骨，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