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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微山湖酒店(有h)(2 / 3)

征在面对他时还是记忆中的那个需要人护的小狼崽子,比如现在,当李女士和荣六一干人等退出包厢后,徐征拿了筷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挑拣着桌上的甜椒。

“挑食不好。”吴禅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徐征碗里挑了…一个甜椒条。两个甜椒条。三个甜椒条。

徐征的眉皱得死紧。

吴禅失笑,一边给他倒了罗汉果茶,一边随意问道,“今天在忠孝厅,怎么吃不下?”他说,“是不是徐炳文又生事了?”

徐征抿了口茶水,罗汉果有些甜,嘴里带了点回甘,他眉头才舒展了一点,随声应道,“我上个月说要消减毒档的生意,他是毒档的老大,当然不服,拉拢了张高林想早上逼我在这事上松口。”

吴禅一边给他剥虾,一边不在意地说道,“张高林算什么东西,这几年混的越来越窝囊了。”

他是知道张高林的,十二年前他来淮海市的时候就和张高林接触过一次,差点双方火拼起来,本来是他先惹了张高林不快,又非淮海本地人,按理说张高林合该好好教训他的,结果张高林一查他是吴老大的儿子,立马变成了一个软脚虾,还摆了一桌酒席赔礼。

这人斗不起,也输不起。

虾剥好了,吴禅蘸了酱料,送到徐征碗里,徐征夹起虾仁,“他今天跟我打苦情牌,可不过三言两语就被吓住了。”

徐征转着旋转盘嗤笑道,“没骨头的,”他顿了顿,“不过我有预感,徐炳文不会这么容易就善罢甘休…这些年,我从他手上收走的势力不在少数,他那帮人早该憋不住了,这次我动了他的毒档,他不可能只拿一个张高林出来。”

吴禅拿纸帕擦了擦手,倾身舀了两碗时松茸炖鸡汤,推徐征一碗。

他点了点头,随即又问,“他手上,是不是有什么筹码?”

徐征的手捧住了碗,久久没有回答吴禅的话,瓷碗有些烫,给他的手增了些热度,却仍然盖不住他手上的冷。

他的瞳孔微张,“五年了,我想杀他,已经有五年了…我杀不了他,也已经有五年了。”

从二十五岁坐上鸿门第一把手的交椅开始,他就和徐炳文有不共戴天之仇。这就相当于封建社会的新帝和权臣一样,起初,徐炳文把持着赌档和毒档不放,徐征手底下只有‘金风玉露’一个夜总会鸡店,鸿门不同于任何现代意义上的企业,从来没有股份多分红就多的道理,有的,只是先来后到,实力问题。

五年过去了,徐炳文手上还剩下一个毒档。这也是徐征所有意消减的,鸿门要想做大,或者是继续保持原来在淮海市的地位,就必须剪去多余的翅膀。也正因此,他和徐炳文的利益冲突到了一个不可调和的地步,

那么,正如吴禅所问,徐炳文手上,到底有什么筹码呢?

“我爸之前留给了他一份资料,上面有淮海警局的档案。”

“他一直以为徐炳文是可以值得交心的兄弟。”

“所以,我才最恨背叛。”

将后背交给信赖的兄弟,却最终死于巷斗的枪口之下。他父亲死的太不值了。

而这一切,都归罪于最该恨的背叛。

吴禅拉开靠椅,双手搭在徐征肩上,他明白徐征这五年来解不开的心结是归因于什么,正因为明白,所以才心疼。记忆中那个咋咋呼呼喊打喊杀逞威风的后生仔,说他才不认识什么禅哥不禅哥的后生仔,现如今,变成了一个内敛、阴骘的男人,一个再也难相信信任的男人。

吴禅哑声开口,“徐炳文一定得死。”

一桌饭吃到尾声,两人离开了包厢,回到了酒店,房间里有个小型的品酒台,吴禅在给他调酒,这是他年轻时候为了讨徐征的欢心去学的一点小技术,徐征看着他拿了野格利和单糖浆,说了一句还是白天,他神情有点倦,看来有点受刚才的低沉情绪影响,但他并没有阻止吴禅的动作——他需要醉一会,就一会。

吴禅调了一杯幽灵菲士,徐征喝了口。

说不清是谁最开始的,或者说,是谁先吻的谁,谁先撕扯掉谁的衣服,情浓时接的吻,带了点黄柠水的涩意,在舌尖缓缓划开,吴禅像一只恢复了元气的狮子,在徐征身上四处标记领地,徐征抚摸着吴禅的脊背,这是一个安抚的动作,狮子慢慢平静下来,慢慢卸下心防,任由着他的阿征充分给予,他充分接受。

徐征进入他的时候,下身一边缓慢抽动,一边在他耳边低声说,“禅哥,这算不算白日宣淫?”

吴禅不适应动得这样慢,他更享受粗暴的性爱。他抓住徐征的手腕,呼吸喘得厉害,“快点…再进来一点儿。”

徐征有心磨他,“你还没给我补生日礼物。”

吴禅咬牙,“五都坊老大…赶着来让你操…还不够…礼物…吗?”

最后一个吗字的疑问词发出来的时候,他更觉穴肉麻麻痒痒的,有一种隐秘的渴望,想要,更急切地被占有。

徐征妥协,“好吧。”

然后就是一场暴风骤雨,吴禅的肌肉极有爆发力,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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