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视线看了下去，“这个档案，是警局里的秘密调查组做的？”

“应该是。”徐征道。他往前翻了几页，档案上却只字未提“秘密调查组”的有关信息。

“我记得警局一般在明面上的，除了刑侦，扫黄等几个组，倒还没听说过这个秘密调查组。”孙默说。

“也许在暗面，存在一个秘密调查组，负责情报……不过，这些情报都是从哪得来的呢？”

“您还记得八年前的那个鸿门卧底吗，我们都以为是对家派来的，结果把他打残了送出去了，派人跟着他，才发现他一路逃到了警局。”

徐征的眼沉了一瞬。

“你的意思是…这个秘密调查组，有可能是卧底小组？”

孙默没有去回答他的话，只是顺着他的猜想继续说了下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作为淮海市第一大黑帮，鸿门里面，极有可能已经混入了警局的卧底。”

徐征的手还搭在孙默的腰上，但两人却都已没了心思调情。

卧底，意味着他们正在被监视，被跟踪，被利用，意味着他们最终会被背叛。

两人都沉默了一会，只听这时——哒、哒、哒——

有脚步声上了楼。

“谁！”

在刚才那个气氛下孙默不由得有些草木皆兵，他立即站了起来，快速地走到了门口边。

哒、哒、哒。脚步声还在响，过了会，又停了下来。

孙默猛然打开了门——

“哦…我来给先生送粥。”

站在门口的是在徐宅的老人，湘姨。她端着的托盘上放了一碗热腾腾的粥。

徐征在里面说，“递给阿默就行了。”

孙默接过了湘姨手上的托盘，他端了进来，也就没有注意到书房外的地板上，还放着一只保温桶。

倒是湘姨关门的时候先注意了它，她骂了自己一声糊涂，然后把它带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