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先生的
番外 产后日常
(一)
产后余一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待着,更是需要人的时候。头几天浑身都不舒服,双腿走不了路,干什么都是阮家人抱着去。
之后稍微好一点,他们也总抱着他,要不是阮狱总带他去院子里走走,大概躺一个月之后他的腿基本废了。
(二)
婴儿房安排在楼下,阮狱之前布置的,余一每次去都觉得冷情冷意,不像是小孩子住的地方,只能暗暗托阮慎行和阮刑买东西放进去,最起码现在而言已经很正常了。
可以称得上温馨。
(三)
生完孩子,阮家别墅基本上处于一个完全禁欲的状态。
余一身体不好,几人也没有强迫他,这事对阮狱似乎没什么影响,只要把乳头放到他嘴里,他能比睡着之后的阮思思还乖,搂着余一把阴茎抵在他的腿间磨蹭,不消一会儿就能射出来。
或许是激素过多,余一的胸部已经完全蜕变成软绵绵的乳了,比之前还要大些。
阮狱喜欢的不行,要时刻握着,含着。
某次他贴在余一身上乱蹭,眼睛悠悠地闭上,嘴里吮着源源涌出的温热的乳汁,两只手像往常一样捏在乳房上挤压着。才蹭了会儿,另一边没被吸到的乳头突然挺了挺,竟被阮狱捏着喷射出一股纯白色的乳液来。
正巧不巧射到阮狱的脸上。
阮狱睁开眼顿了一秒。
余一尴尬的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腿间黏糊糊的。
阮狱第一次射的这么快。
(四)
禁欲期间倒是苦了阮刑。
余一每天都乖乖地在他身边,可他只能摸摸,不能插,一股子火气没地方放,全憋着到局里去训人。下属全都战战兢兢,生怕被他逮到什么小事骂一顿。
一个星期不到,阮刑整个人就都没什么气色。
余一也发现了这个问题,睡觉的时候隐晦地和他提了一下,可以用嘴帮他,阮刑眼睛立马就亮了,觉也不睡,爬起来跪到床边捏着余一的下颌把阴茎插了进去。
进入到那湿润柔嫩的口腔,脑子里就什么都没有了,发狠地弄他。抓着余一的头发,按着他的后脑猛烈地冲刺,硬挺的茎头一下一下戳到喉头,又顺着那儿撞进喉咙里去。余一难受得不行,一阵反胃想干呕,阮刑不给他这个机会
,死死按住他的脑袋,把他当成性物了。
憋闷窒息感让余一恐慌,他推打阮刑的腰腹,丝毫不起作用,脸都憋得发紫阮刑也不放过他。
平时能对他很好,一到这种时候就激动的发狂,露出本性。
他被压在双腿间,死钉在男人的阴茎上,满脸是黏糊的精液,涎水,还有他被逼出来的眼泪。鼻孔里吸进去的是浑浊腥气的精液味。
双眼不自觉地上翻,露出眼白,他觉得自己快要憋死在这股味道里了。
喉管里的硬物被猛地抽出,带出点柔嫩的喉肉,火辣辣的疼。
他终于可以大口喘气,却被空气呛得呕了一声,胸闷得咳嗽,喉咙又痒又疼,要被他咳破了。
耳边模糊听到阮刑的喘息声,下一秒,滚烫的精液射了他满脸。
射完还不够,阮刑恶趣味地把他脸上的精液胡乱地抹开,整张脸全是他的味道。
自此之后,阮刑的欲望就有了着落。
(五)
阮狱在余一的乳上发现牙印时,才知道阮刑也在吸余一的乳。
余一有些忐忑地瞟了阮狱几眼,他一直照阮狱说的隐藏自己能出乳的秘密,奈何他和阮刑在一起的时间也不少,很快就被发现了。想着之前阮思思那次,余一说什么也不敢让阮刑吸。
阮刑不咸不淡地,“你放心,我哥不会生气的。”
但余一还是不让,于是阮刑故技重施,说他偏心,余一最怕听到他说这个,只好松开手任由阮刑动作。
没想到阮狱竟真的没有生气,只是说,“下次不能咬。”
他不明白,为什么阮刑可以,阮思思却不行,直到很久之后他才知道,阮家父子为了他相互妥协,血缘的羁绊,二十多年亲情的羁绊,最大程度的让步就是三个人共享。
不能再多一个了。
(六)
阮狱和阮刑一左一右地坐在余一身边,阮狱捏着一边乳,凑到嘴里吸食。阮刑在另外一边,吸乳器按在余一左乳上,小小的乳房被真空塑料器物吸起来,乳尖红红的,乳汁一点点顺着吸乳器的管子流到瓶子里。
阮慎行皱了皱眉,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画面了。他的两个儿子还是太年轻,居然对婴幼儿喜好的事物感兴趣。听阮刑的同事说,他还把这乳汁带去办公室喝,别人和他开玩笑,说他做了副局还喝奶。
他毫不隐藏地说,“我老婆的,孩子吃不完,给我准备。”
阮刑结婚生子的事情和他老婆给他准备原乳的事就在军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