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脱她的小内裤。
「叮铃铃……」桌子上的闹钟不适事宜的响声大作,把我惊出一身冷汗。
起身关了闹铃,正要继续,不经意抬头看到了墙壁上的一幅画,让我突然之
间惊醒过来。
这幅画画的是一个满脸沧桑的老农。才搬进来的时候就被他吓了一跳——-
这个老农,面目太像父亲了。这个时候再看到他,让我觉得仿佛受到了父亲的逼
视。
人生有许多偶然决定我们的一切。拿破仑因了一场不适事宜的大雨而输掉了
滑铁炉,我却因为那块五块钱买来的闹钟和墙上的一副旧画,最终放弃了心中的
恶念。
我后来反复思考,到底冥冥中有种什么样的力量在起作用,为什么该是早上
闹响的铃声会突然在那个时候炸响,把我从悬崖边拉回?却始终没有答案。
我清楚地记得早上闹过的闹钟,那个控制铃声的按钮被我摁下去了的。唯一
的解释是哪个学生动过它,若是这样,真得对他感激不尽了。因为我从激情中消
退没过几分钟,校长就来到了我的办公室,通知我晚上到支书家里喝喜酒,他进
来的时候,我和小雅已经恢复了平静,穿好了衣服,正在探讨一篇小说的作者为
什么把它的主人公写得如此不堪。
我想起来了,早上上课前校长说过,支书家打发闺女。这里的规矩,姑娘出
嫁之前,娘家晚上要摆酒席,请村里有头脸的人去吃喝一顿。支书就是老刘的大
哥,人我见过,五十来岁,个子不高,很精明的样子。
于是就去赴酒席。小雅与支书家不是一个自然村的,却有段路是同路,我们
三个一起出了校门。
这个村人口不多,三百多人,却分了五个自然村,因为是山区,七零八散地
分布在一大片山坳里。支书家算是近的,离学校也有好几里地。
落日的余晖照在我们身上,人走在山道上,心情慢慢地开朗起来。三个人走
着路,随意地拉扯着闲话,傍晚了,白天的暑气正渐渐褪去,微微的山风吹在身
上,给人一种凉爽的感觉。
刚刚经历了那段激情,小雅显得有了些拘谨,不像平时那样叽叽喳喳说个不
停。校长一直在抱怨村子里不肯给学校钱,他的校长当起来多么焦心,「今天晚
上非把那兔崽子灌晕不可!」他反反复复说了好几遍,我和小雅都笑了起来。
不多时,小雅跟我们分了手,我和校长很快到了支书家里。
酒席已经摆上,请的人就差我们两个了。支书见我们进门,乐呵呵地上来跟
我握手,然后捅了校长一拳:「还以为你狗日的给忘记了呢。」
几个人说着笑着入座,酒席正式开始。支书介绍了在座的宾客,分别是在县
林业局的刘继林,县土地局的孙亚彭,县粮油公司的张经理,乡派出所的支书的
一个本家兄弟,除了乡里一个李姓副乡长和我,都是本村的。
支书把我介绍给大家,说我是大学生,很有学问。
「听贾校长说,人家小丁老师上大学时就发表了很多文章,都是在大杂志上
登的,那可是要真本事哩呀!」
众人都啊啊赞了几句,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酒是支书家自己酿制的,倒在小黑碗里,每人要先干三碗。大家纷纷称赞酒
好。我开始觉得心怯,谦虚说从来不喝酒,禁不得众人七劝八劝,就随众人品尝
了一口,略有些甜味,倒不觉得多么辛辣,看大家喝得高兴,仗着上学时有过一
斤多白酒不醉的纪录,就放胆喝了起来。
支书劝劝这个劝劝那个,自己倒没顾上喝几口。支书老婆也赶来劝酒,反而
被人逼着碰了好几碗。
没承想这酒入口不怎么烈,劲道其实并不小,喝到后来,晕晕乎乎就没了感
觉。出门去小解,哗哗啦啦地开始对地广播了一番,然后被人搀了进屋,听得屋
里猜拳声、说笑声嘈杂不堪,迷迷糊糊被人扶到床上,就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泡尿把我憋醒来,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是在支书
家,不禁暗暗后悔自己的失态。以前来过支书家,借着月色看看手腕上的表,十
一点刚过几分钟,记得喝醉前已经快十点了,原本想自己睡了很长时间,却不过
一个多小时。
看看四边,知道被安排在了东厢房,原来是支书小儿子住的地方,因为他到
县城上高中去了,所以空着。起来到院子里找厕所方便,想,既然睡在这里了,
半夜再走就不合适了,干脆叨扰到底吧。
刚要迈步出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