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起来。剧痛再次在会阴爆发。我没有力气反抗,只能紧咬嘴唇,
紧闭双眼,强忍着他那硬绑绑的阴茎在红肿的阴户上冲撞出的阵阵剧痛。嗓子里
发出「呜、呜」低沉的负痛声。
瘦日本进来了,也没有穿衣服。放在床头一小酒盅青酒。淫笑着看了看我,
在我乳房上狠狠的扭了一把走了出去。
韩国人的阴茎在我的阴道里跳跃了几下,喷出精液。跟着软了下去。他拔出
阴茎,扯起我的一条腿,把酒盅里的青酒灌进我的阴道。然后把酒盅也插进我的
阴道,把酒堵在了阴道里面。
他刚出去,伟就进来了。告诉我这盘是韩国人赢了。按规矩,他搞完我后,
要把酒灌进我的阴道,再用酒盅堵在阴道里,不让酒流出来。直到下一个赢家。
阴户肿的更厉害了,烧灼着的疼。加上有酒盅撑在阴道里,我的腿堵合不拢
了。腰也想断掉一样疼。下半身好象离我很远很远,只有无休止的疼痛还把下半
身和我连在一起。酒在阴道里凉凉的。可一会,好象燃烧起来一样,烧的小肚子
暖烘烘的,抵抗着肿涨的烧灼的疼痛。我想去洗洗,可我站不起来,连支起上身
的力量也没有。只好伸展四肢仰面躺着。忍着疼痛假寐。
外面又是一阵喧闹。又是韩国人赢了。他又冲了进来。拔出我阴道里的酒盅,
抓起他自己的阴茎向我的阴道插去。可能是连续发泄淫欲的关系,他的阴茎硬的
不好,总也插不进去。
他又撸又搓,还是硬的不好。他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按在他的阴茎上。我
厌恶极了。拼尽我最后一点力气,挥手躲开了他的阴茎。
在躲的过程中,扫过他的阴茎。他恼羞成怒。一把撸起我的胳臂使劲的掰着
拧,痛的我的肩肘象脱臼。同时照我肩胛下面的大臂上,狠狠的一口又一口的咬
下去,还不停的嚼。
我疼的大叫起来,可是我已经没有高喊的力气了,只能虚弱的「啊、啊啊」
的低吟。从我的鬓角、胸口迸出大粒的冷汗珠。到他的阴茎挺立起来时候,我的
胳臂似乎被他又拧又掰的断掉了,胳臂上的肉几乎被他咬烂了。胳臂也好象不是
我的了。也只有疼痛还和我连着。
他抓起我的双腿,再次把阴茎插入我的阴道。在他猛力的抽插下,阴户肿的
更厉害了。一下一下的从阴道里传出刺痛。当他再次发泄完毕,抽出阴茎,却大
声欢呼起来。他的阴茎上挂着血丝。我的阴道不堪反复无止的打磨,已经被磨伤,
开始渗血。
他叫着跑出去,紧跟着带着其他男人又回来了。指着他自己的阴茎和我的阴
道。「哇里哇啦」,兴奋不已。再一次扯起我一条腿,把酒灌进我的阴道,又堵
进酒盅。其他男人饶有兴趣的看着,还不住拍打我肿涨的阴户。
我全身脱力,象死人一样躺再床上动也动弹不了。只有没有尽头的疼痛、酸
麻、痛苦。
伟托起我的头,喂了我一杯青酒,又喂了我一听红牛。
下面是瘦日本连赢两局。他的阴茎特别长,捅的我的肚子翻江倒海似的难受。
他的两次折磨,带出大量的血花。尽管每次伟都给我灌进青酒和红牛,可我的大
脑还是进入呆木状态,我整个人已经处于半昏迷。只有无穷无尽的疼痛伴随着我。
又是瘦日本赢了。可是连续的淫泻,他的阳具无力的垂在胯下。为了刺激他
的阳具硬起来,他使劲抓捏我的伤痕累累的乳房。
我已经没有动的力气了,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咬住嘴唇,紧闭双眼,
强忍着他的肆虐,任由眼泪不停的流下来。
可他的阳具还是那样无力。其他男人不住的讥笑他。他恼怒的抽出皮带,一
下一下的狂暴的抽打在我的裸体上。皮带「啪、啪」的落在我的大腿上、肚皮上、
乳房上、胳臂上。
每次落下,都在我白白的皮肤上带着勃起一道红紫的棱痕。直打的我有出气
没进气。
我已哭不出来了,也喊不出来了。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只能在嗓子深处发
出微弱的呻吟:「啊、啊……」
直打的我身上布满一条条的交错的高低不平的皮带抽的棱子。他的阳具才勉
强的翘了起来。
他扔掉皮带,跳上床,举起我的双腿。可是,他软巴巴的阴茎还是插不进我
肿大的阴户。又引来一群讥笑。他狂怒的跳下,找到公寓情况介绍的皮夹子,又
跳上床,骑在我身上。把夹子重重的摔在我的胸脯上,打开,取出针线板。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