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针,疼的我死去活来。他的阴茎
在我的阴道里软了又硬起来。我在他身下痛不欲生。
胖日本把瓶里的酒灌完了,丢掉瓶子,用尽全力在我的阴道里狂暴的抽插。
终于泻了出来。他的阴茎软软的滑了出来。
可他还不罢休。全身爬在我身上,重重的压的我无法喘气。他拔掉了我一只
乳头上的针。随着钻心的疼痛,我的乳头上冒出血珠。他咬住我的乳头使劲吸,
吸的我浑身发冷,揪心裂骨的疼。一只乳头的血水吸不出来了。他又拔掉另一只
乳头上的针,拼命的吸另一只乳头。疼的我昏天黑地。最大的愿望是马上死去,
好摆脱着无法忍受的痛苦。
胖日本喝足了我的乳血。阴茎再因此翘了起来。他抬起我的腿,再次把阴茎
插入我那肿的不成样子的阴户。难以名状的痛苦,是我再度昏迷过去。
胖日本在我身上发泄够了,还把酒瓶子深深的插进我的阴道。才醉醺醺的出
去了。这时,天已经亮了。
直到这时,伟才象幽灵一样的不知道从哪里出来了。他把我弄醒,从我的下
身拔掉瓶子。然后用酒把我全身擦洗了一遍。特别把我的下身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清洗干净。给我身子下面换了一条干干的被子。又给我盖上一条毯子。
我已经感觉不道身体的存在,除了难以忍受的疼痛外,一会好象掉在冰洞里,
冷的彻骨;一会又象被放上了蒸笼,在火上蒸烤。我发起了高烧。
「你身上滚烫滚烫的。赶快睡一会吧。」伟说完,拉上窗帘后也出去了。
在黑暗中,我昏迷中陷入疼痛、冰冻和蒸烤的煎熬。
我躺了好几天才能下地。两只胳臂有一个多星期抬不起来。有一只手一个多
月后才能攥起来,才能拿东西。下身稀稀拉拉的沥血了好几个月,月经才恢复正
常。身上的伤口用了半年多才恢复。
可直到现在,已经快两年多了,在白白的皮肤下面,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到
一道道青痕。只不过别人以为那是皮肤下的血管。只有我知道,那是恶狼给我留
下的刻骨铭心的仇恨。
在一个大师姐和他的朋友的帮助下,我摆脱了伟的纠缠,和他彻底分手了。
他从学校辞职,和日本人、韩国人在什么园区办了个什么公司。又不知道会有多
少纯真的中国女孩毁在他们手里。学校也收回了分给他的房子,又分给了别的青
年教师。
我还是不断接到求爱信和情书。可我再没有打开过一封,也再没有保留过一
封。一接到,我就立即把它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