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他们满口侮辱着妈妈,虎子一脚把我踹翻在一边,一下子把妈妈扛起
来,几个人走进了他们原本的那个民工车厢。
「兄弟们!这个妞是个鸡!今晚上请你们的!到站前都是你们的!」
这时候,我看到车厢尽头几个穿着制服的女性,有的跟妈妈差不多年龄,有
的则是刚毕业不久的学生样子,似乎是先前上车验票的几个乘务员,她们也衣冠
不整,满面泪水,看上去已经知道自己的即将被玩弄的事实,被几个大汉挟持着。
「这几个铁道的婊子,平时压榨咱们血汗钱,今天,连同这个黑丝妞,兄弟
们,见者有份,免费玩个痛快!」野爹宣布。
然后,只听见那车厢,一阵人声沸腾。
我甚至难以想象,妈妈会被那群人,怎样蹂躏。而妈妈,我可怜的妈妈只能
模糊地呻吟着,被戴着丝袜头套,流着眼泪,承受着这五个车厢上百人的暴虐蹂
躏。
「废物,你他妈就自己在撸吧!」虎子把我一脚揣在车厢走廊,我只能像条
狗一样趴在地上,看着那些恶心的人,一个个把裤子脱下来,妈妈本来引以为傲
散发着香味的头发像狗链子一样,被人撕扯着走来走去,用娇嫩的美肉满足着一
个又一个禽兽。
「妈了个逼的,老子一辈子都没操过这样的骚逼!」
「城里的妞就是他妈的水灵!」
「这双骚蹄子真他妈操烂了都喜欢!跟天上仙女儿一样……」
「对啊,城里的妓女要是都鸡巴这么爽,怪不得他妈的一个个都往城里去。」
「听说这是个娃子的娘?看这骚逼的样子,连亲爹是谁都不知道吧!」
「哈哈哈哈!谁知道是不是被哪个野男人干出来的野种呢。」
「这种母狗,咱就应该让她给咱生孩子!」
「对!一人一个!」
「生的男的流了!生女的养大了继续肏!」
「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分不清是惨叫还是呻吟的妈妈的声音,还有那几个乘务员也在那里被扒
光了衣服被疯狂地蹂躏着肥大的奶子与雪白的大腿。
她们几乎完全无法做出任何反抗,我眼看着妈妈被从一个男人的胯下撕扯到
另一个男人的鸡巴之下,一个又一个鸡巴肆虐抽插妈妈的阴道,妈妈在痛苦中晕
了过去……
在经历了整整一夜的痛苦折磨后,第二天五点多的时间,在一个小山城一样
的破旧车站,火车停了下来,听黑驴子跟虎子说,他们就打算在终点站附近的这
个山村小站提前下车,早在她们轮奸盛宴开始之前,他们就把除了同是民工以外
的普通乘客的手机等通讯工具跟钱财洗劫一空,这样连通讯都是问题,跟别提报
警了,就这样,五个车厢将近几百个民工挟持着妈妈与几个无辜的乘务员,就直
接下了车,那些普通乘客也都是软骨头,只能眼睁睁看着一群罪犯带着女性们离
开,他们只能自认倒霉。
他们似乎对于这个地方非常熟悉,这群人下了车,同时还把我跟我妈也带下
了车,由于一晚上的折磨与疲劳,我们很快在农用拖拉机上晕厥过去……
醒来之后,我发现我被扒光了衣服,被关在一个类似监狱的隔间,周围很热
而且有些潮湿。
而妈妈则被绑在隔间外边一个手脚架的钢管组成的架子上,呈「大」字型,
丝袜头套没有被摘下来,妈妈困难地呼吸着,同时我能从若隐若现的呜呜呜声音
中听出来,妈妈一定是在咒骂我的出卖,我的不孝,我做的丧尽天良的事情。
而同样被劫持的七个乘务员则是被吊着绑在旁边,与妈妈不同的是,他们的
手臂是被高高吊过头顶,除了光着身体,似乎还被人穿上了各种颜色的丝袜,有
黑色,有白色,有长筒,有连裤袜,吊在一旁。同样意识不清,眼神迷离。
远处,我的野爹,也就是虎子,带着几个或是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人,野
爹进来把妈妈头上的丝袜与嘴里被塞了不知多久的内裤拿掉。内裤早就被妈妈的
收水沾湿,他那过来舔了舔,然后给了旁边一个人,那人拿到就塞进了裤裆,妈
妈咳嗽了半天,换换抬起披散头发的俏脸,环视了一遍周围,看了看,然后用鄙
夷的眼光扫过我所在的隔间。
「咳咳……放……放过我……你们已经……玩过了……咳咳……放我走啊
……放我……走……」
「才一个晚上,老子们费力把你带到这里。你他妈就想走?」
「你们……畜生……你们不是人……你们……猪狗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