罩。
我看着他在昏黄色烛光下的面庞,暖色的光将他总是面无表情的脸映照得些许柔和,他的长相其实是不带一丝冷硬的,凤目修眉,鼻梁高挺,嘴唇虽薄却圆润微红。当你不望进他的眼睛里,不直视他眼底诡谲的风云,你会觉得他是个温和俊逸的好兄长。
但他总是板着一张脸,让人先行臣服于他的威严之下,是以认真研究过他的相貌的人只怕不多。
他随手将外袍解下,扔至架上,只着束袖中衣向我走来。
我不知所措的扯扯衣摆,退至靠在绣椅上。
“哥哥做什么……我想先小解,成吗?”我偏头不看他,呐呐出声。
他不理我,手已经摸上我脖子,在我那颗红痣上摩挲几下,另只手将我衣摆撩开,扯开腰带,摸进亵衣里。他在我胸前胡乱揉捏着,我真不知道我这一马平川的前胸有什么好摸的,但他兴致勃勃的用拇指和中指捏住我右侧乳首,轻轻旋转揉搓,还用食指不时配合轻点乳孔,我本以为男子的胸前是并无太多感觉的,没想到在他的手中仿佛变了一番模样,伴随着他的触碰,乳珠上细密的快感像针扎一样涌上,我忍不住闷哼。
“嗯……”
他动作不停,另外一只手向下探去,“阿锦这里已经憋了一个时辰了,真是可怜,我来帮阿锦松快松快吧。”他抓住我翘起多时的那物揉搓几下,又轻轻的上下撸动片刻。我被这直接的快感席卷,喘息呻吟得更加厉害,下身忍不住往他手里挺动,他“啧”的一声按住我的身子,反手在我那物上扇了一下,这一下带动着我肉根里的金簪,重重的厮磨了尿道,我忍不住弹动了一下,尿孔里又痒又疼,感觉直直的连到腹中,与憋胀的膀胱连成一条我不知怎么形容的线。
我眼睛不知不觉之中变得通红,不自觉分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此时此刻疼痛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我只觉腹中急切的想要小解的欲望变成了一种酥麻的快感,折磨得我浑身发抖,我简直想不管不顾的就地尿出来,可偏偏前头插着一根棍子,而太子的手正圈着我的那里,大拇指抵住簪托子不让它滑出。
太子还在不轻不重地帮我抚弄,我抖得都要靠不住椅子,一边轻喘一边出声求他:“啊……啊……哥哥……求你了……我想小解……呃……”他听见我的请求后越发卖力,速度越来越快,我都不知我到底是想先射还是想先尿了,只觉得难耐折磨,终于招架不住哭出声。
他好似奇怪道:“怎么了?哥哥不是帮你在揉了吗?”他手指划过那物顶端的小沟,摁住簪顶的东珠左右摇晃了几下。
“啊……!景崇!啊……”我登时惊叫,快感太猛烈了,我被这突然的刺激弄得下半身紧绷,头脑一阵发白,失却所有神智,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回神,他好整以暇的看着我,等我渐渐平复了些许,才说:“想舒舒服服的出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我此刻满脑子只想抽出这个堵住我的臭簪子,闻言立马跪地伏下身抱住他,讨好的用脸碰他胯间隆起,他胯下那物已经坚硬如铁,不知道为何要强行忍耐着来磋磨我一番。
我探出舌尖隔着衣服舔弄他的坚挺,所幸他那物只隔了一层中衣并亵裤,没一会就被我舔得湿润,露出狰狞的轮廓。我抬眼偷看他,见他露出满意的神色,便张开嘴连着衣服将他那物纳入口中,隔着衣服不好舔舐也无法深入,我只能小心翼翼地用嘴唇包裹收紧,边咋弄边悄默默的把手探向我的下身,捏住簪头珠子,忍着麻痒一寸寸的小心抽出。
突然一阵大力将我从地上拉起!
我只感觉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背,用力一推。
那,那簪子,又全都推进去了!
尖锐的快感直冲上我天灵盖,脆弱的尿道被快速摩擦,我浑身一震,发出一声长吟,软倒在太子怀里。
太子抱着我,忍不住笑出声,胸膛的震颤映在我背上,我心中恨恨,却只能无力的在他怀中阵阵发抖。
“阿锦想舞弊可不行。”他抱着我坐到椅子上,像小孩把尿式的怀抱着我,我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侧,轻轻地亲吻我下颚上面一点位置的红痣。
我身上一共两颗小痣,颈上一颗,脸颊靠下一颗,不知道这两颗痣又和他犯了什么冲,每次他折磨我都要连着这两颗痣一起把玩,次次如此。
我发出一声悲啼,反手扣住他肩膀,只不住求他:“太子哥哥……好哥哥……你饶了我罢……”
他轻笑两声,把我松散挂在身上的衣服除去,我赤条条的坐在他腿上,看着他手臂环过我放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顿时有股不好的预感。
他手掌滚烫,附在我皮肤上像是个火球,此刻在我腹上虚虚按着,颈侧还有他似有若无的亲吻,我抓住他的力道忍不住松了一点。
然后我便感觉到一股大力重重的按下。
小腹被无情的手大力按压着,尿液对膀胱的压迫已经到了极致,“啊……啊啊……”我被折磨得神智涣散,前端竟然在剧烈的刺激下将堵塞物冲出来一小截,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