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昨儿还抢了弟弟的钱。”庆文暗自摇头,这孩子以后恐怕不好教。
“什么我抢了?我缺钱吗?”元烨跳起来,“不信你去他屋里搜,看看还在不在。”
他昨天来找茬的时候确实也是抢了钱的,找茬嘛,不就是打砸东西顺便打人嘛,但看他屋里空旷,毛都没有,砸都没东西可砸,只有床底下那个小金库,到手一看,一两都不到,他身边的小厮都不屑得要,但也不可能轻易还给他的,谢昭急了,疯了一样上来打人,元烨都挨了他一下,带的两个人全被打趴了,就被他把钱抢了回去。
所以今天才来找场子。
庆文还真去搜了,那盒子里竟然空空如也,谢昭那臭小子像死了一样两眼空空,一句话不说,那庆文也真是牙尖嘴利,嘴上说相信四公子不会撒谎,但这钱怎么就没了呢,话里话外都说他抢钱,元烨百口莫辩,猛地把5两银子拍到石桌上,气冲冲地离开了。
送走煞星,庆文才叹了一口气,把这5两银子塞到盒子里给谢昭,谢昭仍是一动不动,不接,庆文看见他的手,十根手指头都破损了,带着血痂,不知道这两天怎么被欺负的,实在心里有愧,这件事他跟庆祥算是各负一半的错,非得多嘴说什么公子酒后文采好,把人劝进书房。
忍不住又放了二两银子进去,塞进了谢昭怀里,心想着下次带点伤药过来。
回去的时候,公子已经去上早朝了,庆祥借口头疼跟人换了班,没跟谢元锦一起出去,就在等着庆文,他的脸色也非常凝重,暗叫糟糕。
两人找个地方秘密说了起来。
庆祥说他把公子背回房间后,公子才醒,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问了他一句呢,他搪塞过去,公子也没起疑,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呀。”
庆祥面露不忍,说:“我把公子背起来的时候,发现那书桌上,竟有两道带血的指痕,想是有人用十指用力划过桌面……”
庆文想到谢昭那带血的十指,也是心里凉了半截,因为他曾经也是有过怀疑,谢昭是不是故意留在那的,但这书桌昂贵结实,若不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怎么生生划出那样深的痕迹呢。
他喃喃道:“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啊,谢昭也是懂些拳脚的,怎么会……”
“你忘了,大公子是会武功的,当年正经拜过师的,前年大公子随太子出去打猎遭遇刺客,我亲眼见着公子凌空而起,几招就制服刺客了,那可是久经训练的杀手啊,被公子按着一动也动不了,你说……”
庆祥继续说:“我怕大公子起疑,把血擦干净又把划痕做成被老鼠啃过的样子,今天就能换了那张桌子,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俩都完蛋了,就是不知道谢昭那边。”
庆文缓缓地说:“他说出来对自己没有一点好处,他……怕是已经废了……”
“以后咱俩还是盯着点。”
太阳逐渐毒辣了起来,晒到伤口上,院子里的谢昭才如梦初醒,庆祥庆文又来了一趟,给他放下了金创药,那怜悯的眼神不言而喻。
谢昭把药往前一踢,拖着蹒跚的步伐关上了院门,站了一会儿,还是拿起了药瓶,胡乱地洗了澡,上药,其他地方都是小伤,但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被使用过度,疼得甚是厉害。
好不容易忍着羞耻心给自己上完药,恍恍惚惚就睡下了。
却又梦到了昨天的场景。
庆文出去的时候,谢元锦眼睛还是睁着的,平静地坐在椅子前,好像以往一样等着教谢昭学问道理,但那晚风大雨大,书房的门窗被吹开了,吹灭了屋里的大蜡烛,顿时变得漆黑一片,雨水也泼了进来,谢昭才刚把自己带来的礼物打开,还未献出里面的毛笔,就啥也看不见了,因他整日苦读,眼睛不太好,夜不能视物,他随手把打开的笔盒放在桌子上,摸索着去把窗户关上,说:“大哥哥,咱们明天再学吧。”
却没听见谢元锦回话,他疑心大哥哥酒后困顿,睡了过去,但在这睡多难受啊,他又摸索回去,终于摸到了男人滚烫的体温,掌心下的肌肤滑嫩,不知这是哪里,谢昭忍不住又摸了摸,手指描摹出了嘴唇的形状。
谢昭想起白日大哥哥说话时红润漂亮的薄唇,心有些怦怦跳,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在唇上停留许久。
幸好大哥哥醉了,不然肯定要打他手板的,谢昭赶紧抽回手,忽然,男人的手却抓住了他,然后身体一阵麻痹,眼前天旋地转,他已牢牢被按在了桌上,只有手指能动弹,不知为什么,谢昭心慌得厉害,茫然地喊了一声:“大哥哥。”
又打雷了,他的叫声被吞没在雨中。
衣服几乎被撕烂了,随便地丢在一边,黑暗中只有他赤裸的身体呈晃眼的肉色,他的脊背已经逐渐宽阔,腰肢却逐渐收窄,再往下,充盈的肉全部分布在挺翘的肉臀上,浑圆饱满,肉实的大腿内侧还有一颗漂亮的小痣。
这颗痣生的极好,白皙纤长的手指从这颗痣往上揉,抬手就能揉进两扇浑圆中的肉穴。
压在桌上的脑袋原本还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