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次偷情,是我偷了她,还是她偷了我?
偷情事件的发生,往往与所处的环境和自己的欲望有关。人是高级动物,是
感情动物,相处久了,难免日久生情。这就是偷情的温床。
前些年,我和几个哥们喜欢凑到一起玩麻将,今天去你家,明天去他家,天
天如此,不亦乐乎。时间长了,当然与女主人也混得很熟,为调节气氛,消除输
家的不悦而故意找女主人开玩笑、插科打诨自不在话下。我的牌技不佳,往往输
多胜少,收不抵支,博得女主人「怜臭惜石(不敢称香,也不敢称玉)」,唏嘘
不已。哥们对我的表现自然是大加赞赏,期待我踊跃参与——谁不想赢几个银子
花花呢?
一日周末,哥们联系我去他家玩麻将,我说近日我是「罗锅腰上树——钱
(前)紧」,前一段给你们贡献太多,现在囊中羞涩,准备金盆洗手。哥们也深
知我的处境,每赌必输是我的习惯了,也只好宽慰我几句作罢。
我正准备在家过个清淡加清闲的周末的时候,电话铃想起。拿起听筒,原来
是刚才那哥们之妻的声音:「星期天你在家干什么呀?来我家玩呗!」
我说我真的输怕了,不是在乎输了多少钱,而是每赌必输弄的我很没面子…
再说了,这几天我真的口袋里没有银子了,你们玩吧!
对方说了(以后暂且称嫂子吧,哥哥嫂嫂是官称嘛):「刚才听你哥说了,
说你这一段没钱,不来我家了。每次都是你们弟兄几个玩,今天你不过来,跟少
点什么似的……你过来吧,不就是几个钱吗?嫂子给你拿,只要你过来,嫂子就
高兴……你快点过来啊,我在家等着你的。」
不等我接话,那边嫂子就把电话给挂了。我是去还是不去?嫂子那么热情,
话都说到那个份上了,我如果不去,还真的说不过去。唉,我这人就是耳朵根子
软,经不住别人的几句好听的话,翻了翻抽屉,翻出些碎银子来,装进口袋里,
就过去了。
到了哥们家,敲门,迎接我的自然是嫂嫂了。我听到里面稀里哗啦的一阵洗
牌声和说笑声,知道里面麻将已经在进行中。我说既然里面已经够手开始了,我
就不进去了…嫂嫂说:那是看你没来,先喊喜平(邻居,女性)配个手,你进去
了她就站起来了。
这时候里面男主人哥们问道:谁来了呀?是不是虎弟过来了?
嫂嫂应声道:是的,虎弟过来了,听到你们玩着呢,就不愿意进来了…哥哥
说:快,快请虎弟进来。我们几个是「买个鏊子(烙饼的器具,用铸铁做成,平
面圆形,中心稍凸)没腿——专(砖)等着你呢!」
这时候,嫂嫂从口袋里掏出一打票票塞进我的口袋……想必嫂嫂给我打了电
话以后就把钱准备好了,我心中一阵温暖,既感激又尴尬,去别人家玩牌,还得
让人家女人给我拿钱,唉!杯具呀!
进去以后,喜平虽不情愿,但还是识趣的站起来让给我了,毕竟是几个爷们
一起玩的,我接过喜平的牌一看,还不错,不一会,卡2饼自搬先赢一把。大家
纷纷掏钱,我则把钱收好交给喜平,喜平说什么也不要。
哥哥开口了:「就这,我打电话请你都请不来,还得让你嫂子亲自给你打电
话,你才肯来。看起来你嫂子还是有一定魅力的嘛!」
我不好意思的说:「不是的不是的,我这一段真的是输怕了,不敢再跟你们
几位玩了,这样玩下去,我的工资全被你们给分光了。」这时我话音一转接着哥
哥的话说:「我嫂子本来就很有魅力嘛,漂亮、温柔、贤惠,女人的优点我嫂子
占全了…」呵呵,我也不嫌肉麻了,忽悠呗。
几个哥们也附和着我的话夸赞嫂子,我偷眼看到嫂嫂高兴的两脸绯红,喜形
于色溢于言表,拍打着我的肩膀说:「看老虎弟弟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哪有
你说到那么好哟!你哥整天看我这不顺眼那不顺眼的…」
我假装不满:「哼!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早知道他是这样的人,还不如当
初你跟着我过呢,我一定会捧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几个哥们不答应了:「咦咦咦,你含在嘴里怕化了,看咱哥不把你的鸡鸡给
删(阉割)了!」
哥哥接话了:「没事,我就让给虎弟了,好好的招呼好你的嫂子!」
嫂嫂不乐意了:「死脸!哪有把自己女人让给兄弟的?」
大家哈哈一笑继续打牌。
说来也怪,我一接手,牌立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