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你……你个骚逼,你自己浪,还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小心烂你的舌头!」
嫂嫂愤愤不平的骂道。
「我都听见你们说话了,快出来,让我看看是那个帅哥?」
我听到这话后头都炸了,腿肚子筋都短了,两腿哆嗦着扶着墙不知道怎么办
才好。
嫂嫂说话了:「去吧去吧你个骚逼,去我卧室里看看去吧!门开着灯亮着呢
…」
喜平嘻嘻哈哈的笑着说:「我不看,管你领那个野汉子呢,我回家洗衣服去
了……」
「你个骚逼嘴里就没有好话……」咣叽关门声,锁门…然后我的房门响了一
下:「出来吧。」
我头上冒着热气,悄悄的打开卧室门,嫂嫂穿着一个睡袍,一脸哀怨和无奈
的搂住了我,我们搂抱着重新倒在哥嫂的大床上,嫂嫂压在我身上,狂吞我的舌
头,好似要吸掉一般……我们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交换者津液,贪婪地吸吮着,
嫂嫂纤细的小手划至我的下身,摸了摸着我的宝贝,并随机解开我的腰带,扒掉
我的裤子。
我说她:你说话咋那么粗鲁啊?跟泼妇一样!
她笑着说:「对待这样的人就不能客气了,嘴不积德。」
我问嫂嫂:「你说她真的知道我在你家吗?」
「她知道个屁!瞎诈唬,整天没正经,我就得这样骂她,谁让她坏咱们的好
事呢!」
「嗯,对!狠劲骂她!把我吓坏了……」
嫂嫂抓住我的鸡巴,但经过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后,已经没有了刚才的激
情,敲门前坚硬粗壮的鸡巴现在却短小无比,柔若无骨,最多仅有3公分长(别
人一说都是15、6公分甚至18公分长,我自愧不如),且无精打采的耷拉着
…嫂嫂一边笑眯眯地看着我,一边捏着我柔软的鸡鸡摇来晃去的,好像在摆弄一
件新奇的玩具。我有点反感,皱了皱眉头,她意识到了我的不悦,低头含住我柔
小的鸡鸡,尽吞口中,来回的吞吐,那么的专心,多少对我是一点点的抚慰,改
变一点我懊恼沮丧的心情。
我的鸡鸡似乎有了点反应,嫂嫂的小嘴如同肥沃的土地,我的鸡鸡好似撒在
肥沃土地里的种子,慢慢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发展壮大,大得嫂嫂只能含
住一半。她的小嘴好柔软,舌尖不时地舔弄着我的冠状沟,有点发痒,但更多是
的感动。因为我上了一天的班,根本没有时间清洗鸡鸡,被包皮包裹了一天的龟
头气味大家可想而知……我解开嫂嫂的睡袍,小巧的乳房略显下垂,我双手分别
抓住两只玉乳不停地揉搓,好像和面似的来回折腾。两粒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乳
头亢奋地坚挺起来,这时候我才想起我的职责,一个做男人的职责。我脱掉上衣,
把嫂嫂揽入怀中,胸膛紧紧地摩擦着嫂嫂的双乳,亲吻着嫂嫂的面颊和脖颈(才
亲过我闷捂了一天的鸡鸡,我不想与她接吻)。嫂嫂紧紧的搂抱着我,怕我跑掉
似的,不时的亲吻一下我的耳朵,痒痒的,酥酥的感觉。偶尔想与我接吻,都被
我躲闪开了,然后含住她那粒粉红的乳头,稍一用力,大半个乳房尽入口中,嫂
嫂被我亲吻得「吭吭」的低吟…我看着她问:「疼吗?」
「喔……没有……」
「那就是舒服的了?」
「嗯……」
嫂嫂边「嗯」着边摁我的头,我明白她的意思,我知道她现在很爽,我又亲
了几口,顺着往下亲,到了三角地带,虽然没有几根毛,很光滑,但我真的不怎
么适应,不想下口。
我不喜欢浓密的屄毛,浓密的屄毛往往是直直的、硬硬的、黑光发亮的,有
点甚至像刷子一样,给人一种老气横秋且不熟女的感觉。但我很喜欢分部有序、
排列均匀、纤纤细细、颜色黑而泛黄,柔软绒乎的那种毛毛…看上去就像亲一口。
现在看到嫂嫂那几根弯弯曲曲害羞似的毛毛趴伏在阴阜上,遂用手指捻了捻
那稀不拉叽的几根阴毛,笑道:「嫂嫂这几根毛毛一定很精贵把,就是一根卖1
00美元,也发不了家啊!」
嫂嫂害羞地连忙捂住羞处,嗲声嗲气的说:「你又开始笑话我了,不跟你玩
了…」
我掰开她的小手,撑开她肥厚的外阴,分开她薄薄的小花瓣,红丫丫肉乎乎
的洞口,淫水清澈透亮、含露欲滴,却不见那颗把门的肉丸子(那时候阅历甚浅,
但肉球我的确见过,现在总结也是分为这两种:一种是嫂嫂这样的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