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得很清楚,如果房子是婚前买的,
离婚之后房财归买主所有,跟伴侣没关系,哪怕他的爱人婚后做了千倍万倍的付
出,还是得不到补偿,离婚之后就是净身出门。
婚姻啊~~~~!其实就是在同居的基础上多了一个小本子。
对於那些不忠者,这个小本子形同虚设,恋爱没有保障;婚姻,同样没有保
障。
也许你会说,用道德来约束人,用道德来谴责那些背叛者。
其实,道德只不过是受害者用来安慰自己的一种方式罢了,好比耶苏教徒,
当自己遭遇不幸,就闭上双眼合上双手,许下愿望,祈求上帝拯救自己,除了能
得到心理上的慰籍,并没有得到实质上的补偿。
真正能拯救你的人不是上帝,而是自己。所以我不信上帝,我只相信我自己。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的世界里,道德已经贬值,越来越多的人把道德摆在台面
上,是因为越来越多的人做着禽兽不如的勾当,人都沦丧了,何以谈道德。
可世道就是这样,善良的人,永远是被道德利用的人,往往成为所谓道德的
牺牲品。
而我,何不改观一下,我也利用道德,让别人成为牺牲品呢?
我的手心竟然被划破了,只看见一道长长的口子,不知是什么时候弄伤的,
一定是刚才不小心被手术刀划到了,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流到指尖,再从指尖流
到地板上。
地板上已经绯红一片,而我,却感觉不到半分疼痛。当一个人的心变得麻痹,
再深的伤口也就感觉不到痛了。
卫生间里没有纸,我本能的走出去,四下里寻找可以止血的东西。
「啊~!怎么了?你的手出血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擡头看了一眼,是
芸。
「快,我带你去包紮。」芸很着急,一把扶住我的手。
「不用你管!」我甩开了芸,自己跑到护士站。
护士小姐很贴心,很快就给伤口上了药,把手包紮好。
芸一直跟在我旁边,整个过程没有跟我说一句话。看来芸是特地来找我的,
自打我离开晨的病房之后,她就跟在我后面。
我突有些害怕,芸是我前女友,而林是我的好兄弟,万一林知道了我和芸的
关系,可能我们的兄弟情谊就该到头了。
出了护士站,芸突然一把拉住我,「我想跟你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我没理她,原因很简单,第一,我不想藕断丝连;第二,我不想让林误会。
我继续往晨的病房走去。
「就五分钟,不会耽误你很久的。」
我没理她,而且加快了前行的步伐。
「我们三年的恋爱,难道就不值得让你停留五分钟吗?」
话刚说完,我像是被某种东西触动了,整个人像发动机熄火了似的停了下来。
可以说,我跟芸同居的时间,甚至比结婚之后和晨生活的时间还要长。
我能忍受晨肚子里怀有别人的孩子,为何现在反而给不了芸五分钟的时间呢?
芸的要求并不过分。
我回过头,看着不远处的芸,她就这样孤孤单单地站在那里,身体比以前更
单薄了,像一根风雨中飘摇的小草,随时都可能撑不下去。
这一年多以来,她究竟是怎么挺过来的?我是个不做后悔事的人,可我终究
还是后悔了。
如果……当时……我只要稍微挽留一下,她一定舍不得分开,我们一定能挺
过那一关。
可是,我没有,我走得很决绝。甚至没有为双方留下任何一丝一毫回头的机
会。
而现在,看着她这般无助的身影,我突然有种想要保护她的冲动,只是理智
告诉我,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我们到外面去吧。」我答应了芸。
她走过来,和我肩并着肩,就这样很自然的走出了住院部,走到了小路上…
…
此时此刻,我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是我在大学里刚认识芸的时候,我们肩
并着肩,行走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不用说话,也不用牵手,就这样简简单的走
着……走着……就想这像永远的走下去,直到生命结束的那一天。
「有什么话快说吧。我们这样,万一被林看到了不好。」是我先开的口。
「你放心,我不是来跟你叙旧的。我只是觉得,有些话我必须先跟你说清楚。」
我看了看手表,「我只给你五分钟,从现在开始计时,你可以说了。」
「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说话像一挺机关枪,打得我浑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