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深入。刚没入半个龟头,妻子的阴门便迫不急待的想
要合拢,这就紧紧的箍住了老马。
老马深吸口气:「厉害,就刚才这下,差点让我缴了械。」
我取笑道:「可别在小高面前丢丑。」
老马打个哈哈:「哪会!」
说着,身子突然前压,肉棒倏的钻了进去,男人裤口的皮带金属扣,猛然撞
到妻子的屁股上,啪!
妻子吐出小高的肉棒,仰起头来,发出一阵长呤。这声音,媚淫入骨,又婉
转绵长,似是久旱逢露,任哪个男人都听得出来这其中饱含着的欣喜。我们在妻
子后方,小高站在她面前,不住叫嚷:「你们刚才没看到她的表情!那简直太骚
了,我爱死她刚才脸上的样子!」
妻子羞得低下头去,任一头秀发挡住脸庞。老马开始发力冲撞,只见一阵阵
臀浪翻滚,耳听一声声肉响低回。冲撞了会,又有妻子那边,起初还是尽力压抑
的闷哼,时间越久,淫声越响。老马一拍她的屁股,命令道:「叫出声来!」
又加紧了抽送,一下一下的尽根没入。
妻子的声音终于变得毫不掩饰,那淫声浪语,随着抽送缓急,时而高吭,时
而低呤,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又夹杂了些听不清楚的琐碎字眼。她不仅身体被
别人占有,连叫床的节奏也被牢牢控制,只把我看得热血汹涌,听得肉欲升腾。
在老马的摧残之下,妻子双腿发软,终于站立不稳,要往前栽。小高见状,
说了声「瞧我的」,上前拎着妻子的长发,将她脸庞拉起,只见她满面霞光,淫
态百出。他也顾不得怜香惜玉,乘着妻子张嘴喘息,将挺立的粗大肉棒一股脑的
塞入她的小嘴里,身子前压,将妻子顶在当中。
这样老马再用力抽插,这副娇躯再也无法往前软倒了。我原本贤惠的妻子,
不仅有着严厉的家教,还生得清秀的脸庞,更有一身美肉前凸后翘,玲珑白皙。
这会却赤身裸体的被半吊起来,又给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后有侵犯,前有塞
嘴,往前不得,后退不能,只能被肆意淫弄,亵玩不止。
正是玩到妙处,老马突然停顿下来,等了会,说:「我突然有点急事,失陪
一会。你们继续玩!」
然后是大门开关的声音,我转头去看,老马已经整理好衣裤离开了。
小高望望我,我一咬牙,今天已把妻子玩成这样,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摆摆
手:「你上!」
小高满脸欢喜:「谢了林老板!」
说着,麻利的转到我这边来,对准阴户,扶正肉棒,那龟头上还沾满了妻子
的口水,闪闪发光。
这龟头可不比老马,小高的虽然不及老马长度,但在硬度和直径上都远胜于
他。这完全充血勃起的巨物,在妻子阴门前顶开一条缝,先是进去半寸,停了会,
又把龟头完全顶入,顿了顿,等到妻子的阴户美肉回弹将它包裹,才将整根肉棒
一捅到底。
妻子本来还在娇声喘息,给这样三段式的侵入,不由自主的仰头,恣意呻呤:
「嗯——嗯——啊——」
前两声是龟头挤进时的低呤,最后则是她在小高大举入侵时发出的畅声淫语。
我看得爽快异常,连连夸赞:「小高,你可以指挥这个女人唱歌了!」
小高一边抽送,一边坏笑:「是吗?那让她再唱一曲?还唱《夜上海》」
我拍手:「不错,就这样。」
小高拍拍妻子的屁股:「马老板说你喜欢侍奉男人,对吗?」
妻子喘息着:「啊……我喜欢……侍奉男人……」
小高说:「我命令你做什么你都听?」
妻子被插得前后起伏,一头长发波浪般的在空中飘动:「你……啊啊……你
要我做……什么……都……好……」
小高笑了:「也不用你做什么,我把窗户打开,你对着窗外大声唱一曲吧。」
这里是卧室,紧临阳台,外面就是繁华的上海滩。现在正是白天,仔细去听,
还能听见人声车响,我们在二层楼,如果大声一些,外面可就全听见了。
我原本以为妻子会犹豫,没想到她立即满口答应:「我是……啊啊……你们
的……侍奉你……们……啊……啊……」
我示意小高继续,自己亲自去打开了窗户。这还不过瘾,还打开了通往阳台
的木门。外面是一览无余的平房,这个二层,是附近唯一的高层建筑,没有人能
看见,只有听见。
我在阳台上摆好椅子,坐下。阳光正浓,坐在这里,无法看清屋内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