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粗糙的手在我的臀肉上拧着,头搭在我的肩膀上,喷着臭气咬着我的耳垂
说:「淫娃,逼水真多。」
说罢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吃痛大声叫喊起来。
他却是越来越兴奋的磨起了牙。终於,血顺着肩膀滚落,他笑着吐了一口带
着血水的吐沫在掌心,然后搓了搓,抹在了我的奶肉上。我低头看向自己已经分
不清颜色的皮肤,和又新印上的血渍,突然一阵兴奋,高喊着:「我丢了。」
软在了老李的怀里。可他却没有停下来,反而加大了胯下的动作,终於,一
股热浪喷射了进来,又淌了出去。
身前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腥臭粘腻的精液混合着泥沙,射在我的脸上,手
上,身上,嘴里,身体里……老李头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被换成了别人,不知过了
多久,我被丢弃在了一旁。众人却还是没离开,像是欣赏杰作一样看着我,我的
头晕晕的,意识又一次抽离。
忽然,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我回头,是周大,他竟然发了蛮力,粗大的
阳具没有任何助力的捅进了我的菊门。
我惨叫一声,哭了出来,可旁边的人,都在笑,我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像是
一个破旧的木人,挂在周大的身上……
后记
你们以为故事到那里就结束了么?
不,并没有。
我以为最无伤的周二才是真正的恶魔。
后面几天我被轮番折磨,却是封闭了意识,众人从初期的兴奋到后期的索然
无味。老李头夥同大家揍了一顿周大,怪他把我玩坏了。
周二护着他的傻哥哥,恶狠狠的说能治好我。
众人抱着看玩笑的心看着他。
他却附身在我耳边说了句话:「我知道你不想活了,但你想和范杞梁死一起
么?」
「范杞梁,杞梁。好熟悉,他是谁,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头好疼。」我像是
被戳中了什么,突然恢复了意识。
「我带你去找他。」周二笑嘻嘻说。
我歪过了头。
「趴下,母狗。」他拍着我的头说。
众人眼睛又亮了。
他找来一件翻毛的皮袄,套在我身上,然后跨坐在我背后,让我用嘴叼住绳
索,双腿夹紧说:「爬吧,我带你去找他。」
我听从着指令,感觉冥冥中似有什么东西在指引我,找到范杞梁就找到了我
现在失落的什么。
我边爬,他边用手在我的穴洞里搅动着,淫水顺着大腿热烫烫的滚落,甬道
的白雪上,被融出了一个个细小的洞。
手皮和膝盖开始破皮,血混合着沙土生痛,可冰冷的雪刺的我麻木的很快忘
记了这些痛。
好容易到了一段残墙上,他示意我停下来。
告诉我说,我需要学会取悦,他们才能帮我把墙砖拆了,把范杞梁的屍骨找
到。
那几日我学会了用手轻抚他们的下体,用嘴,用乳肉,用小穴,甚至用菊门
去服侍每一个人。
身边的砖头越累越高,墙也被掏出了一个大洞,终於,我看见了一只手骨,
我奋力去刨,身后是周二放肆的笑。
终於,随着白骨一点点的被刨出,我的手也磨破的见了骨。
记忆渐渐回来,我笑着歪向一边,倒下时手捧着苍白的头骨,吻了下去。
突然,轰隆一声,墙塌了,站在我身后的人都掉落城墙下,被砸成了肉泥,
有周大,也有老李头。
我也跌落了下去,和杞梁一起。
周二瑟瑟发抖的站在尚好的墙体上,监军跑了过来……
为了避则,周二想到了妙计,说是我恸哭亡夫,感天动地使得墙裙崩塌,露
出了亡夫的遗骸。
监军不疑有他,报了上去。
於是,我成了寻夫千里,哭倒长城,以身殉夫的孟姜女,光耀了门楣。
可是周二,你知道吗,我就在你背后,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