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她又不敢哼叫出来,只能咬
紧牙关忍受!
我挺身勒马,直撞、横冲,起起落落,赛过暴风雨横扫千军。她脸上
泛起一片红霞,闭眼如丝,张开了小嘴,不知是痛苦还是忍受什么。
我们两人就在草丛中,折腾了将近两小时,我才达到高潮境界倦极
收兵。
第二天,青青仍一本正经,若无其事地照常上课。
走过她身旁,我横她一眼,她望了望我,似笑非笑,嘴角动了一动。
坦白说,我的心里十分慌乱,昨天对她狂乱肆虐,今天确实十分懊恼
,悔恨自己为何这般孟浪,对一个气质高雅温婉秀丽的女孩,这么不尊重
不道德,我不是人啊!
奇怪的是,她似乎却一点也不怪我,上课时眼睛有意无意地飘向我
我羞愧地低下头,决定向她认错,要什么,都给她!
下课后,她有意落单地一个人走在前头,我默默跟在她身后,两个人
就这样一前一后走遍了校园,走进了昨天的丛林草丛中,她看着我远远地
随在身后,没好气地问我:" 你要跟到什么时候? "
我无言地盯着她,清俏地小脸,高挺的鼻尖,风从她身后吹来,长发
飘向空中,树林的鸟叫声远远传来,我愣站在那里,鹜然觉得: "她才是
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
十七岁那年,我误打误撞地去西门町的咖啡厅," 失身 "于一个年纪
青涩容貌粗俗的女孩,而且,付出了比别人一倍以上的高价。
在成长的过程中,错误的经验引导我错误的认知,从此,南征北讨的
尽是肉体的狩猎与征战后的无聊与无奈。
是上天厚待我,二十一岁时,让我认识了青青,深深反映了自己的卑
劣与粗野。她原谅了我,而且,跟随了我,愿意和我白首偕老,情订终身。
何德何能,我拥有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孩,只好以赎罪的心情珂护她
、爱恋她;不信吗?我每天晚上都是跪着向她忏悔,痛诉自己的不是与无
礼,有一点不同的是,她是躺在床上听我告赎,而我是趴着两腿跪在她的
腰间,紧紧地深深地一进一退地恳求她的饶恕。
在紧喘声中,绚烂归于平静,一切的疯狂都过去了,青青充满香软圆
润的女性胴体,而且是与我在极端放肆和激动的情形下。每一晚,我们都
不知疯狂了几次,然后,在极端疲乏中沉沉睡去。
然而,爱情的本质是善变吗?过了一个夏天,我又认识了秀秀,秀秀
比青青大一岁,乳峰前凸,屁股后翘,玲珑有致,凹凸分明,走在路上,
的确吸引不了旁人的眼光尤其包裹在短裙下若隐若现的底裤边痕,让人
忍不住想扒开来看看。
秀秀是我的邻居,从小生活在一起,她对我甚有好感看到我就大哥
大哥一直叫,也不管别人怎么想甚至摆明了告诉我只要我有意她愿
意" 随侍在侧,听我摆布 ".
我这个男人就是贱,到囗的天鹅肉总忍不住想咬一囗:有一晚,我和
秀秀去看电影她的身子紧紧靠在我的肩上,发丝有意无意地戮刺我的颈
子。嘴巴、鼻垂,一股清新的幽香直飘进我的脑门;我的脑袋一定是" 秀
逗 "了,便趁机吻她,她不拒绝,小嘴巴湿湿地勾引我的舌尖,我的手更
是矫若游龙,在她的乳峰、圆臀上下其手,摸得她娇喘连连,坐立难安。
我不出声,也舍不得放手。
倒是她不能忍受了,在我身边低声说: "我们走吧,不要在这里! "
" 到什么地方? "
" 你是男人,怎么不知道了? "秀秀笑了起来。
" 我……我真的不知道。 "我索性装傻,乐得由她作主,坐享其成。
最后,我们是到她家的小闺房去了。她的父母亲早就移民美国,弟弟
在台中念书,她一个人独居在四楼公寓顶楼,养着一条大狼狗陪她。
大狼狗看到我信信而吠,吐舌张牙就要扑过来,秀秀低声娇叱要牠葡
卜在地不要乱动,在牠眼里我可是" 不怀好意 "而来,其实我看牠才" 不
是东西 "呢!一人一狗大眼瞪小眼,在彼此窥伺戒护中我走进了秀秀家的
大门。
进了客厅,我也没什么闲功夫看其他房间布置了一把抱住秀秀,在
情欲的冲击下已完全失去了理智拼命去扯秀秀迷你裙的拉链,在秀秀
吃吃的笑声中她的裙子由两肩卸下粉缸色半透明的胸罩,衬上她一身
自得无可在白的雪肤更加明艳动人,光采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