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苏珊和妻子有说有笑,正在准备早餐。窗户外
面,阳光灿烂,万里无云,真是一个自由奔放的好日子。
吃完早饭,乔尼还没起床,我们只好向苏珊一人告辞。路上,我们什么话也
没说,也不需要说。妻子的脸红扑扑的,写不尽满足和惬意。再看反光镜,我自
己也是一个样子,红光满面,精神饱满。也许,这就是性爱的妙不可言之处吧。
人世间的享乐,没有超过肉欲的,古今中外,人们给它强加了无数罪名,可
大家还是前赴后继,孜孜以求。此时此刻,我没有什么负罪感,我相信,妻子也
是一样。我们没有相互伤害,也没有妨碍任何其他人,既然如此,何必用道德的
枷锁,去禁锢住自身的本能呢?
整整一天,我和妻子都在刻意回避,不去触及昨晚发生的事情。大家都很累,
终于等到天色微暗,便早早上了床。妻子毕竟年轻几岁,沉不住气,先开了口:
「哎,舒服吗?」「嗯,舒服,你呢?」「还行。」短短几句,就停住了,这种
话题,确实有些难度。过了好半天,妻子才又开口:「她,苏珊,有我好吗?」
「没有,」我知道她会这么问,早就准备好了答案,「皮肤糙,身上有毛,
还有,下边挺松的。」「我猜也是这样。」妻子满意地笑了,没再多问。我默默
地向苏珊道歉,其实昨晚比较匆忙,根本没注意细节,但她身上绝对没有异味。
又躺了一会儿,我忍不住了,转过身,问:「他呢,怎么样?」「不怎么样,
一个大叔,油腻腻的,还是你好。」看来,妻子也是早就准备好了标准答案。我
还是不甘心,停了一会儿,问了个实质性的问题:「他那东西,大吗?长吗?」
「嗯,跟你差不多,可能长一点,挺软的,怎么都不会别着似的。」「那,
你们做了几次?」我又问了一个实质性的问题。「大概一两次吧,你们呢?」
「也是一两次吧。」我紧紧搂住妻子,补充了一句,「没什么意思,还是你好,
不去了。」
「嗯,真的没意思,再也不去了。」妻子一面附和着,一面动情地也搂住了
我。
我无法确信妻子讲的,有多少是实话,估计跟我一样,虚虚实实各占一半。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这样一个画面:朦胧的灯光下,妻子躺在别人家的床上,妙
曼的身体无遮无掩,只剩下一双黑色的丝袜,一个白种男人,跪在妻子的腿间,
分开她的双腿,把一根长长的,粗粗的,微软的肉棍,缓缓地插了进去,他们扭
动起来,喘息着,呻吟着。
我的下身勃起了,翻身压在妻子身上,直起腰,撕开她的内裤,两腿之间,
早已水汪汪,湿漉漉,泛滥成灾。看样子,妻子心里想的,恐怕跟我差不多。网
上说的没错,逾越禁忌之后,激情燃烧起来了。我甩掉自己的裤衩,伸手双手,
左右扯开妻子的两腿。借着微弱的床头灯,我清楚地看到,妻子的膝盖上,红红
的两片印记。我再也忍不住了,屁股一沉,硬邦邦的阳具,直捅了进去。
(妻子无遮无掩,只剩下黑色的丝袜,一个白种男人,正缓缓地抽插。)
很久以前,我读过一篇报告文学,讲云南禁毒的事情。我记得里面说,吸毒
往往从好奇开始,但没有一个吸毒者,能够尝试一次就此停手。 一周之后,我们又去了乔尼苏珊的别墅。那也是周六,天气很好,才过中午,
我和妻子不约而同地洗澡更衣。好不容易挨到三点多,我们就忍不住出了门。世
上的很多东西,是人自身无法控制的,比如说像性欲这样的本能。凡事有了第一
次,第二次就简单多了。我们没走一点冤枉路,不到一个小时,就赶到了乡间别
墅。天空是蔚蓝的,湖水是清澈的,空气是芬芳的,人是精神抖擞的,一切都是
那么美好,美好得让人感觉不真实。
苏珊打开大门,看见我们,似乎有些惊讶,但转瞬即逝,马上就热情地打起
招呼。我一面进门,一面盯着苏珊,上上下下,几乎挪不开眼睛。她穿的是正装:
藏青色的套裙,淡蓝色的衬衫,黑色的长筒丝袜,黑色的高跟皮鞋,淡金黄色的
头发,松松地披在肩上,好一个靓丽的职业妇女!苏珊显然误会了,有些窘迫地
说:「对不起,我拜访客户,刚从城里回来,还没换衣服,是不是像教会学校的
女教师?」
「我就喜欢女教师。」我的下身开始温热,一激动,脱口而出。
苏珊瞟了我的裤裆一眼,那里正在慢慢隆起。她见多识广,不难猜到我的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