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胖男人的身上,两腿之间压着一个圆球形的阴囊,而向后看镜头的脸上满是惊恐。 果然女人出轨只有零次跟无数次两种可能。 对妻子出轨其他男人这件事情他心中自然先是愤恨,但随即回想到妻子最早,出轨时间最长的是自己大哥。而自己曾亲眼目睹两人乱伦现场却选择了沉默。 所以陈厚并没有回家抓奸,甚至连质问妻子的电话都没有打,亲眼目睹过大哥和妻子之间的淫乱,被最尊敬最亲近的人背叛后,他的心态有了很大的变化。 追究起来,妻子变成这个样子,无论是大哥,还是陈厚自己,都不能说是毫无责任的。 他又一次选择了逃避。 倒是这张照片成了陈厚枯燥军旅生涯中少有的牵挂,他从最初的愤怒到平淡,到后来莫名的冲动,最后甚至常常在压抑的军营中对着这张妻子被人操的照片打飞机。 幻想着妻子被各种男人的阴茎插入总是给他带来强大的刺激,但事后的自责又折磨着陈厚。 陈厚自愿申请到更前线更隐蔽更危险的边境潜伏,明面上的原因是积极上进,更深层次的原因是这样他可以有借口不用回家。 他再回家的时候是几年后,接到了母亲病危的消息。 陈厚匆匆结束手中的任务,回国赶回家。 母亲已经病不能起,大小便失禁,虽是母子,碍于男女有别,照顾换洗的人只能是妻子。 这时候的儿子已经上中学,在校表现不好,成绩也很差。 抛开若即若离的夫妻感情,这个家需要陈厚,他选择了拿一笔安置费马上转业。 他找了个离家近的辅警工作,与妻子一起忙于照顾母亲和接送儿子。 面对母亲日益加重的病情和越来越叛逆厌学的儿子,陈厚和妻子疲于奔命,根本没有精力和时间细究夫妻之间的情感危机。 连两人做爱的机会都只能找空档,全都是陈厚主动要求,妻子草草应付。 做爱过程中陈厚明显发现妻子的阴道松弛,高潮阈值提高,正常的体位和动作根本不能让她兴奋起来。 只有当陈厚故意学大哥的边抽插边咳嗽时,妻子的情绪才会明显调动起来,阴道变得异常湿润夹紧,快速达到高潮。 所以模仿大哥咳嗽后入式成了夫妻俩做爱的保留项目,甚至妻子有时候会主动趴下翘起雪白的屁股等着陈厚后入。 显然妻子在追寻被丈夫插入,却幻想身后的是大哥这样的乱伦感。 插入时陈厚的脑海中也会回想起大哥后入用阴茎抽插妻子的画面,给他带来巨大的刺激。 妻子不知道丈夫已经知道这是她和大哥偷情的姿势,陈厚知道却不戳破这是大哥和妻子偷情的姿势。 但是同床异梦的夫妻两人都能在这个体位中获得高潮。 除此之外,陈厚很快就发现妻子有在外私会情人的蛛丝马迹。 常年的侦察卧底生涯加上辅警工作的便利性让他很快就查清楚了妻子那些出轨的对象。 但有卧病在床的老母需要照顾,有青春叛逆的儿子需要教导,此时的家已经经不起任何风浪,他只能隐忍。 何况但结婚十多年离多聚少,陈厚与妻子之间早就谈不上有多少感情可言了,加上之前他早已在心中接受了大哥和妻子之间的乱伦,在部队常年靠幻想妻子被其他男人插入来解决性欲,所以他对妻子出轨这件事有种奇妙的旁观者心态。 他有时候会边幻想着妻子被其他男人插入的场景边和她做爱。 竟是意外地刺激。 虽然陈厚不想管,但麻烦却不意味着会消失,不多久麻烦就找上门来。 老母亲七十岁大寿的时候,除开儿子在校上课,家里挤满了祝寿的亲朋好友,各人忙前忙后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名戴着黑色头盔的男子骑着辆没牌照的摩托车停到家门口,大家都以为来的是某位亲朋时,男子从随身包里掏出一大叠照片往院子里一扔,洒得遍地都是。然后立刻骑车离开了。 捡起来才发现全都是被偷拍的全裸妻子和其他男人做爱的照片。 满屋的亲朋顿时炸了锅。 原本喜笑颜开的老母亲知道后当即大哭。妻子则脸色惨白,在众目之下逃离。 被公然揭丑的陈厚拿起菜刀要冲向妻子,却被一众亲戚拉住。 场面混乱的时候,几名警察冲了进来,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报了警。 并且由于辖地负责制的缘故,来的警察正是附近陈厚任职派出所的同事。 见家丑越闹越大,老母亲一口气缓不上来,当即昏死了过去。 寿宴变惨剧,陈厚顾不上找妻子出气,赶紧把老母亲送到医院急救。 在ICU躺了三天后老母亲终于醒过来,主治医生暗示这是回光返照,让陈厚进去做最后的道别。 躺在病床上的老母亲目光难得清澈地看着陈厚说出遗言。 母亲说妻子这些年端屎接尿照顾她,还独自抚养儿子,纵然千万个对不起他,但为孙子着想,不要和妻子离婚。 见陈厚沉默不应,老母亲又说让陈厚拿当年大儿子陈普死后留下的赔偿款去市区买房,远离知道丑事的亲朋父老。 最后老母亲闭上眼睛长叹了一口气说:不要恨你哥,他俩都是可怜人。 大哥?不要恨大哥?陈厚听到这句后心头巨震,他心底里最隐秘最黑暗的丑事被临死前的母亲说破。 原来母亲一直都知道! 一直到母亲入土为安后,陈厚心里都还一直在想着母亲的遗言。 原来母亲一直都知道大哥和妻子的乱伦,也极可能知道大哥死后妻子出轨其他男人的事情。 但在母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