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的更为嫩滑,「黑森林」虽然浓密,但绝不剌手,令人觉得柔软如丝。
就在这时,她把香舌缩回口腔内,说:「你想怎样处置我?」
真是废话,哪还用问,我对她说:「我的肚子如果能装得下,我想吃了你。」
她听得咭咭大笑,说:「来吧,我就让你吃掉。」
说时她随即一低,半跪半跆的蹲在地上,捧着我的肉棒一口一口的品嚐,她的「吞吐术」令我叹为观止,她的樱桃嘴这时却竟然像活生生的鲤鱼嘴,令我三□七魄飞上云霄。
我俩似乎都是天生淫荡,当时我们连水床也弃之不用,就双双躺在地上大干一番。
虽然我事後知道她已不是处女,不过,她那度「玉门」的紧迫,重重叠叠的感受,却令我如置身於「仙境」。
最奇妙的是我最初挺进时,她还咬呀切齿的发出「唔……呀」之声,真是要命,如果我是初哥,肯定顶不住她这样的淫声浪语。
我们先采取男上女下体位,藉着地板较为平硬,令我每次冲刺,都能顶进她的最深处,我感觉到那「家伙」已经顶到她的子宫颈,她「唔哦」之声不绝於耳,她的臀部起伏不停。
大概过了五、六分僮,她忽然来一个腾身翻转,很快便骑在我身上,来一招「坐怀吞棍」,夹住我的「家伙」密密吸啜套纳。
不断摇摆,彷佛要把我的「家伙」甩脱,但是又好像想它再进一点,她努力的迎合着它的节奏,这种技巧也是我太太所不懂的,真的高低手之别!
正当我快要山洪爆发之蒙,她突然跃身而起,双腿夹实我的腰间,然後轻轻将我上半身推下,她借助一双上臂,将身体向後拗下,她是这麽小心,令我们彼此的上半身呈长方形的卧在地毯上,但我的「家伙」则仍然紧紧的插在她的体内。
这时,一切似乎是静止下来,但我的「家伙」依然在怒举着,而爆发的冲动已暂告放缓,不知她是否懂得运用内功,我已感觉得那「家伙」此时正被一种神奇力量一吸一啜,这种感受,是我平生从未领略过的。
我们表面上是静止着,但实蒙上,我们两件秘密武器仍然在运转,只是肉眼无法看见罢了。
良久,大概是过了五、六分钟,她忽然来一个腾身翻转,她的动作很快,一翻身便骑在我的身上,双腿擘开跪在我的腰间,然後再来一招「坐马吞棍」,我的「家伙」瞬息间便又再全部挤进她的「玉洞」之中。
她用右手撑地,支持着身体,左手则灵活而熟练地伸向臀部後面,彷佛怕我的「小弟弟」顽皮贪玩,伸头往外张望。
她的丰臀,此时正不停地上上落落,令我感受到说不出的销□。
我们如是者缠绕了十多分钟,她又再停顿下来,让我的「小弟弟」喘息,她巧妙地将上半身向前倾,那对坚挺的「竹笋」乳就吊在我的口唇上,她细细声说:「你不是很想咬它吗?现在你可以咬了,它已送到你的嘴边哩!」
她这样催促我,彷佛如一道命令,在这种环境下,我只有唯命是从,於是张开口,用舌头轻轻地舐着,又把它含进口里,肉紧时,我下意识的轻咬着它。
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时却间歇地发出一阵呻吟声,听得我□飞天外,我完全不觉得有任何疲累,可能是那股冲动的兴奋力给我支持,这种快感满足令我难以形容。
就在这时,她忽然把上身一缩,整个躯体压在我的身上,我感到她的浑身都是炽热的,体温似乎正在高昇,她的双臂还起了「鸡皮」,根据我的经验,她虽然曾经试过云雨情,但追求人生的生理反应,并没有减退。
我忍不住狠狠的用力咬她的乳尖,然後用力拉扯,她大声尖叫:「哎哟,你作死,你想把我的乳头咬下来吗?」
她随即把身向後一仰,便坐起来,伸手搓搓乳头,说:「你莫非有虐待狂?」
我含笑地说:「我太肉紧了,情到浓时,才有这麽失丁,希望你不要见怪。」
她呵呵大笑起来,媚黛如丝般睨了我一眼,双手将那凌乱得来带点狂野的秀发向上一拨,然後对我笑说:「我们继续吧!」
我点头应说:「好呀!」
她立即摇动着下肢,这一次,她似乎绝对不肯放过我似的,只见她一连上上落落了三、四十次,结果我的「小弟弟」不敌了,终於一泄如注。
我还未及时细意地回味刚才爆浆发射的乐趣,她已把身体放下来,这次她并非和我接吻或叫我舐她的乳头,而是将头埋在我的两腿之间,半带强迫地将我的「小弟弟」含进她的口中,时而静止不动,只是大力地用鼻子呼气,时而用她的丁香小舌,在「小弟弟」的头部打圈。
本来在一场剧烈的激战後,我的「小弟弟」已经软化下来,但经过她一番口技,不消十五分钟,它又再蠢蠢欲动了。
我这时才体会得到,原来她对我的「小弟弟」有所偏爱,而且非常了解它的性格,彷佛是个性心理学家,对它的占计了如指掌,我忍不住问她:
「莎拉,你莫非还不够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