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的惴惴不安。越想越是怒己不争,平白的丢人现眼。
后来几次想打电话给她,但瞻前顾后的不敢去自取其辱。其实,后来想起来大可不必,男人总是把这种事情看得实在太大,到了女人那里,更多的却是微不足道的。
女人觉得你好,很多时候不仅仅是这种能力的考查,有些女人甚至忽略你在床上的生龙活虎,更看重另外的方面,更看重,你所给予她的是否值得让她全身心的投入。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才常常的用下半身思考。
是她先主动的联系我,依旧是懒洋洋的声音。即使是指责也风情万种。
「你怎么回事?到手了就不见了?」她平铺直叙一针见血,搞得我不知说些什么。但她转的也很快,马上又嘻嘻笑着约我吃饭。
她老公还没回来,吃晚饭她自然地起身自然地坐进了我的车,甚至没问要去哪。我却犹豫了,迟疑着点火挂档,开出了一公里才问出了口。
「去我家啊。」她嘴张得大大的,一幅我明知故问的样子。
我是实在不敢再去她家了,真的很让我有心理障碍。最后,她问我想去哪?
「去酒店?」
「行,听你的。」
第一次去的酒店是如家,以后习惯了便常常去如家。不知为什么,她很喜欢如家,即使有更好的选择,她仍然要千方百计地找一家如家。前天出去办事,路过如家,心突然很痛,泪水抑制不住的涌出来,视线一片模糊。
第二次在一起这个女人开始让我惊喜。
刚刚进门,她就把我逼到了墙角,顶在墙上就亲了上来,狂乱而又饥渴。粗暴的动作,总是让我恍恍惚惚的有一种角色倒错的感觉。就好像我是个柔弱的女子,而她倒成了活脱脱的色狼。
上一次还不是这样,彼此之间客客气气的办完事,就像熟识的男女拉拉手,亦步亦趋波澜不惊。而这次,却转变得太快,我有些迷惑不解。
湿乎乎地亲了半天,好不容易我们两个人都喘了口气。她抹抹嘴似乎心满意足,我却还靠在墙上惊魂未定。看着她打开电视,慢条斯理地脱了简单的衣服,只穿着一套浅色的内衣内裤没事人儿一样乱晃,才问了一句:「你吃了春药?」她瞥了我一眼,起身往浴室走,路过我身边时小声的低估了一句,吃了,咋地。
哗哗啦啦的水声响了一阵,她裹着浴巾走出来。头发还湿着,歪着头用毛巾胡乱的摩挲着。见我还坐在那里,诧异的问你不洗洗么?我起身,脱了衣服钻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床上,一袭薄被搭在身上,露出圆润白皙的肩膀,半眯着眼靠在那里看着电视。见我出来,嫣然一笑招呼我上床。那样子真像个老夫老妻,没有一点的娇柔做作。说实话,那一瞬间,我几乎怀疑她是不是精于此道?不过,我倒不排斥这些,既然玩嘛没有责任岂不更好。
那天我的表现可圈可点,一轮过后两个人汗流浃背地躺在那里气喘吁吁。过了一会儿,她黏黏地贴过来缩在我臂弯里,或许是无聊,一下一下地在我耳边吹气。我侧了头问她干吗?她不说话,还是鼓了唇吹着,我一阵瘙痒伸了手在耳边抓挠。她忽然爬上来,凑我耳边说,今天不错。
得到夸奖,虚荣心极大的满足,我抱紧她跟她说以后还好呢,她呵呵的笑,问我,那现在呢?我说干嘛?干我,她说。然后,慢慢地俯下去,张着小嘴吞进我的家伙。
第二次更是痛快淋漓,也许是刚刚结束了一次,我不再那么急迫,可以认认真真随心所欲把这个事情当作了一件珍品去细细把玩。她似乎也很享受这过程,敏感之处便会大声呻吟以资鼓励,我仔细地回忆多年来的经验和学到的知识,并且认真的应用在她的身上,她几乎疯狂,最后求着我插入,并大声的喊着干我干我。那一次,竟然坚持了很久还迟迟未射。
结束之后,我们双双躺在浴池里泡得昏昏欲睡,迷迷糊糊中我听到她边在我下面抚摸着边说,没想到,这种事儿那么舒服。
我诧异的看她,问:「难道你是未婚?」
她懒懒得说,他们两个做得少。
我好奇心大起,问她为什么,听说外国人都很能干的。她说或许吧,但她那位似乎对这种事情不是很热衷。我又问,外国人的东西是不是比中国人的东西用起来舒服?他们那么大。
她说差不多,都是一样的用,到里面效果一样。我不信,我说:「毛片里的人可都是个个挺着根棒槌。」她说那都是挑挑拣拣出来的,实际上没那么夸张。
又说,也许有,反正她是没见过。她说她的经历有限,上过床的外国人就是她老公一个。我不信,说看你的样儿可不像那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