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里,我回到小山村,每天躺在阴凉地儿看天空。
「快上山,村长要抢咱家的果园!」我妈喊。
我和妈屁滚尿流地跑上山,村长带着一堆人围着我爸。
「大侄子,这块坡地是俺承包的。」我爸点头哈腰地跟村长说。
「老叔,是你承包的不假,现在村里就他妈的要收回。」村长鼻子里喷出烟
雾。
「承包期还没到呢!」
「收回,村上有用。」
我爸磨叽了一大圈,最后无奈地说,「等上秋,我把果子卖了再收成不?」
「不行,现在就收,别傻愣着,都他妈上去给我把树都砍了!」村长回头对
带来的十几个狗腿子喊。
「谁敢动!」我妈拿着砍刀喊,胸口起起伏伏,大奶子一动一动的。
「妈的!你个老娘们叫唤啥。」一堆人就要往山上冲。
「闭嘴!臭娘们!」我爸给了我妈一巴掌,扑通跪地上了,跟村长说:「大
侄子!叔求你了!我的钱全搁在果树上了,现在收回,我血本无归啊!」咔咔,
一阵闪光灯。
「妈的!是谁!」村长回过头来骂。
我从人堆里往外一瞅,却是我县里的同学,好像是下一届的,姓刘,大个儿,
总看见他打篮球。他手里拿着相机,身上背着画板,边上停下一辆大摩托。
「小子,把相片删了。」村长大声喝道。
他把相机放进皮套里。
「欺压百姓这事可挺新鲜。」
「找死!」村长领着人围上去。
「谁敢动我!小爷叫刘喜!你打听打听,我爸是刘县长!」他大喊,「我要
是少了一根汗毛,我爸扒了你的皮!」
村长停住了,一时搞不清情况,一伙人骂骂咧咧地走了。
「你是小龙吧。」他跟我说。
「啊,那个,多亏你了。」我说。
「上俺家吃点饭吧。」我妈和我爸凑过来。
回到家,我妈整治了一桌子好菜,给刘喜倒上酒。我之前太紧张了,现在放
松下来,喝了一杯白酒就迷煳了,趴下前听我妈骂了一句,「跟你爸一个熊样。」
睡醒后,我妈说她已经和刘喜商量好了。刘喜是来画画的,在我家住几天,
他白天上果园画画,顺便镇住村长,晚上住在我的房间,我搬回爸妈的房间,我
爸晚上去果园看树。
我爸担心果园的事,晚上早早吃过饭就上山了。我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煳煳的,
就听见我妈小声叫我,我没搭腔。
悉悉索索一阵衣服响动,我妈悄悄的出门走进刘喜的屋子,我一阵好奇,悄
悄的走到门边,从门缝里看过去。
「我有丈夫和孩子,我不做对不起我丈夫的事。」我妈声音低低的。
「下午你丈夫和孩子睡着时,咱们不是说好的嘛。让你用手。要人帮忙总要
有点付出吧,你知道只有我才能镇住村长一伙。」刘喜不满的说道。
「我没做过。」我妈说,脸都红了。
「就像挤牛奶一样。」
我妈红着脸问:「只要我用手给你弄,你就保护我们家,对吧?」
「是的。只要你每天都弄到我射。」
「那我怎麽做?」
刘喜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跪在我双腿之间,脱掉我的裤子。」
我妈跪在刘喜双腿间,解开刘喜的腰带,拉下裤子。刘喜傻笑了两声。
我妈好像不敢看,偏着头把手伸进刘喜的内裤,说:「你把胳膊拿走,挡住
我了。」
「那不是我的胳膊。」刘喜嘿嘿地笑着。
我妈把刘喜的鸡巴拽出来,回过头来看一眼,惊叫,「像牛那麽大!」
刘喜踢掉内裤,露出整个鸡巴,就像小孩胳膊一样,黑黑的闪着光。
刘喜问:「有没有你丈夫的大?」
我妈没有回答,问:「怎麽弄?我没做过。」
「往手上吐点口水。」刘喜说,「然后攥住头儿。」
我妈照着做了,开始搓动龟头,刘喜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
刘喜呻吟了一声说:「现在往下。」
我妈又往手上吐点唾沫,开始搓弄下面的肉棒,刘喜的鸡巴又大了一点。
「像挤奶一样。」
我妈抚弄刘喜的鸡巴,轻轻的揉搓,中间又往手上吐了两次口水。我妈停下
手,「太烫了,手酸。」
刘喜说:「加快速度。」
「你丈夫的鸡巴不是这样吗?」刘喜问。
「我不知道,从来没给他弄过。」
「再快一点,快一点。」
我妈上上下下捋着刘喜的大鸡巴,她叫到,「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