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波动小珠,妹妹轻声的呻吟着,虽然呻吟声是电子喉发出的声音。然后是
口腔的缝合,同时马克思处理填充口腔咽喉和鼻腔的生物树脂,在处理口腔时,
连鼻泪管的处理马克思都做了很小心的引流。此时妹妹已经无法再张开她的嘴了,
身体中的空腔被完全填满。她也失去了嗅觉,只有树脂固化弥漫的化学挥发剂的
味道。当我完成背后贴近脊柱的金属固定及植入绑定的工作时,已经是拂晓。马
克思也完成了面部皮下钛金网的预埋。等伤口长好,面部将如同人偶的脸一样固
定成平静的表情,面部运动神经阻断工作也已经完成。最后一项工作就是身体上
的钛金丝网的预埋工作。我和马克思选择去睡觉。妹妹也在手术中被我们追加了
全身麻醉。后面的四天,我们完成乐剩下的工作:拿掉了两根肋骨,身体上的钛
金丝网的预埋,金属壳体的包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