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不行了,都喝
多了,改天再聚吧,老大笑着说,我也不行了,四妹你要还有精神头儿,你可以
继续跟他们玩,一脸神情不怀好意。
四妹毫不介意地说,我还不想这么早回家,回去也睡不着,你要不去你们家
打牌吧,她对我朋友说。我朋友听了,回头看看我,问,你没事吧,打牌,打吗?
我心里暗暗说,MD,这么个尤物,今晚她叫我打啥,我就打啥,但嘴上还得虚
伪一下。唉,我也喝高了,不过你们要打牌,我也只好奉陪了,总不能让你们大
半夜四处抓人打牌吧。见老三一直没吭声,老四一把拽过她说,好啊好啊,打牌
去,你也不能走,要不不够人了。
就这样,大半夜的,喝得醉醺醺的朋友跟我,还有两个初次见面的青春美女,
互相搀扶着,摇晃着拦了辆出租车,朋友坐前面,我跟两个女人坐后排,在那灯
红酒绿处处霓虹闪烁的午夜,驶向我朋友的住所,去打牌。(写到这里,不禁想
起那句话,年轻没什么不可以)。
出租车后排,四妹坐中间。司机看我们喝得东倒西歪,粗鲁地“建议”我们
开一半窗户,散散酒气。一路上,每当她的秀发随夜风偶尔撩拨我的面颊,我都
贪婪而又默默地呼吸着她的香气,随着出租车的一次次拐弯,我有意无意地贴贴
靠靠她柔软的身体,车子前进着,路灯隔三差五地穿过玻璃,投射在她的大腿上,
她的大腿迷人丰腴而又白皙,我昏昏的脑子里,想象着她超短裙下大腿间幽暗的
神秘,心旌摇曳,意乱情迷……我想,那一路,我整个人的状态,看似昏迷,实
际上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勃起………
朋友的家在一个新开发的小区,出租车在他的指点下七拐八拐停到了他楼下。
一路风吹,我酒醒了一半。朋友付完车费,开始带领我们爬楼。我磨磨蹭蹭地跟
在最后面。楼道的灯是声控的,边走上面灯就亮了,我色迷迷地盯着我前面的四
妹一双黑丝美腿在我跟前上下起伏,她超短裙包裹着的浑圆的屁股,一扭一扭地
在我眼前晃动着,我的老二估计已经严重充血,搞得我爬楼异常辛苦。你住几楼
啊,四妹问我朋友。顶层,我朋友答道。你们这个楼一共几层啊?她又问。一共
八层,朋友回答她。八楼都不安电梯啊,那你每天回家不累啊?四妹一边有一搭
没一搭的继续跟朋友聊着,一边回头看了一下我,我赶紧把目光移开,打岔说,
你没看他胖的,买这个房子就为了顺便锻炼身体啊。这时候,老三回头跟四妹说,
你穿高跟鞋,是不是不好走啊?要不你慢点。
四妹听她说完,索性停下来把高跟鞋脱了拎在手里,望着她的美足,我神经
错乱地突然幻想着四妹继续开始脱丝袜,脱短裙,脱………就在这时,朋友在前
面一个趔趄,踩了个空扑倒在楼梯上,老三扑哧一笑,赶紧去搀扶我朋友,四妹
则一手拎着鞋,一手扶墙,哈哈哈哈,开怀大笑,笑声无所顾忌,极其张狂,甚
至有些放浪,一边笑还一边转身回头看着我,顺手在我肩膀上打了一下。她的笑
声,回荡在整个午夜的大楼,我估计吵醒了不少隔壁邻居。你也太不厚道了,我
打趣四妹说,顺势摸了一下四妹的头,一个箭步蹿上前,没摔坏吧,我问道,同
时赶紧帮老三把我朋友给搀扶起来。你也是,酒量实在太差了,自家门口楼道里
都能摔跤。朋友站起来一本正经地跟我们说,我警告你们三个啊,不许跟别人说
我这事啊,要不咱就不是朋友了。四妹听完,笑得更来劲,一边笑一边说,好,
我保证不说,哈哈哈。
终于,四个人气喘吁吁地到了我朋友房门口,四妹还在乐不可支,笑得花枝
乱颤。朋友开了门,打开厅里灯,开始找拖鞋给我们,随便坐啊,你们,我先去
洗个脸,说完他穿堂入室,顺手扭开了电视柜上的CD机和功放,扭低了音量,
古典音乐响起时,他已进了洗手间。老三换上托鞋,晃晃悠悠一屁股倒坐到厅里
半环形沙发的长边上,开始打量朋友家。朋友买的是个一室一厅,从厅里到房间
他都铺的地毯。他有点小洁癖,虽然也是单身,整个家收拾得跟个女人的家一样,
一切都整整齐齐。厅里靠门的小台上是一束干花,斜对的2个角落放着日式落地
纸灯笼灯,一组沙发排成半环形,沙发围起的中间,不像很多人家放个茶几,而
是只在地毯上单独铺了块椭圆的藏毯,什么都没放。沙发再过去靠墙是一排书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