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块儿泡沫儿板上绷好
一张底色暗绿的画布挂墙上,然后这哥们儿手持一支粗画笔,蘸着纯白的颜料,
三五米外,往画布上甩,完全没有任何设计和章法,白颜料在画布上星星点点,
或成团,或沿重力方向向下流淌,画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迹,最后凝结,待自然风
干之后,就成了他所谓的一幅抽象艺术画。实事求是地说,最后效果的确不错。
不过每次看到,我总有些隐讳而淫秽的想法,我一直没跟我哥们儿说,他虽然性
情也还豪爽,但骨子里是个忠厚老实本分人,不像我,任何事情不用一秒钟都能
想歪了。对他很自豪的杰作,我就不想亵渎了。我自己很多事没有尺度,但我基
本还是比较尊重别人的尺度。我不止一次地想过,要换了我做这幅画,我连画笔
都省了,每次这么想的时候,我一脸淫笑。
他会画画,你会干什么呀。大家一边抓牌,四妹一边问我。我啊,我偶尔也
涂鸦,不过我用的笔跟他不同。基本上,这句话没过我大脑就溜达出去了。朋友
瞅了我一眼,继续抓牌,他反正是习惯我了。那你用什么笔啊,老三还傻乎乎地
追问。我啊,我理了一下手里的牌,没看老三就答道,我用的笔,也没什么特别,
主要是尺寸跟他的不同。话一出口,我自己都佩服我自己了,我权当只有我自己
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和说什么,嘴角一丝坏笑。哈哈哈哈,听见我这话,四妹前
仰后合地大笑,我朋友不解地看着她说,怎么这么高兴?老三也一脸郁闷地看着
她。四妹手里刚抓一张牌,还没来得及插到左手的牌里就抬起皎洁的前臂去挡着
嘴乐,她完全没理会老三和我朋友,眼睛从小臂上方直勾勾地看着我,那动人的
双眸里,春意盎然,无比妩媚,我基本确定她是知道我在说什么,我心里一阵暗
喜,我向来喜欢聪明女孩子,不管说什么,有激励立即有正确响应。其他两个人,
装糊涂也好,听懂也好,对我一点都不重要。没什么没什么,哈哈,只是我好久
都没用过笔了,觉得他说笔的尺寸不同,比较可乐而已,现在打字不都用电脑了
吗,很少机会用笔啊,四妹边笑边解释,说完自己还止不住地继续乐。她坐在我
对面,一颦一笑,银铃般的声音,所有暴露在外面的每一寸雪白肌肤,包括她若
隐若现的酥胸,都让我恨不得扑将过去,立马把她按在身下。我觉得裤裆里又有
动静,一冲动,差点说改天让你试试我的笔吧,好在我忍住了,要不这牌肯定没
法打了。
我一向认为调情是要看对象的,在锁定目标以后,众目睽睽之下的调情,如
何漫不经心不露痕迹地进行,在我,从来都是很轻易的事情。让我欣喜的是,对
面这个已让我欲火焚身的女神,显然是捕捉到了我的信息,并且毫不介意还很来
劲,我有点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是去我家打牌了。而一想到我那里,我脑海里直接
的画面,是四妹通体茭白,浑身赤裸,丰胸美乳,跟我下体缠绕娇喘吁吁翻滚在
床的情景。
该你抓牌了,我定了一下神,提醒我哥们儿。我发现四妹在偷偷看我,满脸
还是隐隐的笑容。老三可能回味过点什么,瞥了我一眼说,你跟四妹还真能搭伙
儿啊,打牌是一伙儿的,笑点也能对上。冤枉我了吧,这分对家不是你们三个摸
牌分的吗,我赶紧把话岔开。虽然我心里已经确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也一定
要让对面这个可人的性感尤物用用我的笔,我向来这方面就超级自信,我想上的
女人,还从未逃过我的魔爪,或说魔笔,唉,就连这个魔笔,我都能想走了音。
跟我一伙儿你不满意吗?四妹听我说完,直勾勾地看着我问,我牌技的确很差啊,
要不重新分伙儿也可以啊,我不介意啊,她娇声说道。就这样吧,不用重新分了,
打几圈天也该亮了,我朋友说道。
于是,我继续一边打着牌,一边继续调侃着,一边按捺不住地精虫上脑,幻
想着跟对面这个小妖赤裸翻滚的画面,神清气爽,越打越精神,就是老二鼓胀得,
颇是难受,好在都盘腿坐着,室内灯光昏黄,大家也不至于太注意到。老三和我
哥们儿明显都不是能熬夜的人,几轮下来,明显他们已经分别都一半人在梦家庄
了,抓错牌,出错牌,不亦乐乎,到后来只有我跟四妹你来我往地调侃着,时不
时还互相眼神暗示交流一下老三跟我哥们儿的疲态,或者说叫半昏迷状态。我继
续着我的方式言语挑逗着四妹,她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