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泄,媚娘的心竟如遭到恶灵蛊惑般的为自己能和儿子一起完成他人生的第一
次,而感到激动。
眼看身下的母亲,因一时间无法领受自己无从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的轻摇着
腰枝,英汉忽然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纵横战场的的大将,而呵气如兰的母亲,就像
一件自己费了好大的劲才虏获到的战利品,而现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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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媚娘的教诲,英汉的屁股已大刀阔斧的动了起来,那动作一点都不像初
上战场的雏儿,每一次的抽动,鸡巴都是那么的道地、扎实。让久末和男人干过
穴的媚娘有点吃不消,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像快被亲生儿子的大鸡巴橕破似的。但
她没有因此阻止儿子,她默默的接受儿子巨大鸡巴的撞击。
而英汉则没有想到那么多,现在的他只想用自己的鸡巴好好的乾着眼前这渴
望已久的亲娘,一会媚娘的阴户经过儿子卖力的干过一阵之后,媚娘的心情有了
奇妙的变化,只见她不再羞窘的掩住她的粉脸,反而像一个知趣的妻子般的将双
手轻搭在英汉的双肩,微睁着眼,轻吐着气儿,开始享受起亲生儿子粗壮的大鸡
巴时快时慢抽插所带来的蚀骨的快感。
眼看着英汉俊秀的脸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愉快,而不停的喘息着,媚娘
忽然对着眼前这个正用着大鸡巴乾着自己小穴的儿子产生既爱又怜的情愫,彷佛
正在自己身上驰骋摇摆的野兽,已不再是她的亲生儿子,而是她情债未偿的情人
,只是上天用最荒谬的方法让我们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恶感,相反的,那罪恶感转换成不可收
拾的情欲,眼前的英汉,不但让媚娘空虚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实,也让她那空旷已
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补。 -
来自阴户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积存多年的淫水,决堤般的涌
出。媚娘像一头滚烫的母兽,用全身的每一个毛细孔去吸取每一丝英汉传来的气
息。英汉的每一次冲撞,都得到身下母亲最热烈的回应,她紧夹着他腰枝的双腿
,像是摧促自己侵入母亲的更深处似的紧夹着,小穴更不停的抬高迎合着自己的
鸡巴。
忽然英汉的鸡巴感受到母亲阴道传来的一阵阵紧缩,英汉不经意的睁开眼睛
,恰好触及妈妈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脸颊因兴奋而显出潮红的媚娘,湿润的双眼
又爱又怜的偷瞧着眼前这个刚刚还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如今却毫不怜惜用着大鸡巴
乾着自己的丈夫,当媚娘发现英汉停下来紧盯着自己时,像被逮着的偷儿,敢紧
偏过头去,避开英汉那灼热的眼光。
忽然间,四面安静了下来,英汉停止了屁股的抽动,像一个恶作剧的小孩子
,在媚娘的红通通的脸颊轻轻的亲了一下,问道:「娘,儿子的鸡巴乾的你舒适
吗?」
虽然媚娘十三年所忍受的情欲在此时已得到身心俱感愉快,但却不知道如何
回答儿子这种令人脸红的问题,于是取了个巧反问他:「娘的亲儿累了吗?要不
要休息一下?」
媚娘嘴上这么说,双腿却将儿子的屁股钩得更紧,膣道更有意无意的用力一
紧,暗示着英汉,他已完全的征服了他的母亲,且他身下的母亲正期待着他这个
儿子的大鸡巴能在她小穴里更深入、更扩张的插着。得到母亲这般露骨的回应,
英汉好不兴奋,鸡巴顿时变得更长更烫,把底下的媚娘顶得又趐又麻,骚痒得难
受。
急欲得到解放媚娘,见英汉还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看,任凭自己的双腿再三的
催促,就是不肯抽动鸡巴,显然这固执的儿子不肯让自己轻易的打发。无可耐何
的她,只好涨红着脸发出浪语:「乖儿,娘舒适的紧,你就别再吊娘的胃口,行
行好,送娘一程,好让娘把积了十数年的淫水,全数给了你吧!」 -
听了这话,英汉满足地笑道:「好亲娘,儿子谨珍母命,哪,挺着点儿,儿
子这就要给你来顿狠的啦!」
没有些许的停留,英汉解开媚娘钩住自己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肩上,开始大
起大落的挤压。受到英汉没命狠插的媚娘,阴户被拉出大量的淫水,那淫水沿着
屁股沟儿,把底下的床单泄湿了一大片。就这样,两个赤条条的人儿,互相咬噬
着对方的性器,阵阵的欲火,在接合处熊熊的烧着,几乎把母子俩人的性器都给
熔化了。
就在这惊天动地的床战,如火如荼地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