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我都称之为「
孙女」,而不再给孙女们起名。
奴奴死了,毫无预兆地死了,才63岁,早年的苦难磨去了她的寿命。
我把奴奴脱光了身体放在床上,亲手为她擦试干净全部的身体。
奴奴静静地平躺在床上,乳房挂着铃铛,阴蒂和阴唇挂了阴夹,如同睡着一
样,根本看不出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躯体。
我没有说话,眼里的泪水却不能停止。我摘掉了她的乳夹、阴蒂夹、阴唇夹
,拿出了一根钢针,仔细地消毒,我揪起她一只乳头,把钢针穿过她的乳头,然
后给她穿上一只真正的乳环,闪闪发亮的钢质乳环,挂着一个小小铃铛,另一个
乳房也穿上了同样的乳环。我喃喃自语:「这些我早已经准备了,本来早就要给
你带上,但你一直想再要为我生孙女,我担心会破坏你乳房的泌乳功能,就一直
没有给你穿带,现在却只能在你死后为你穿带,你在天之灵不会埋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