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张纸巾,坐在床边低头慢慢的擦拭流到自己
大腿上的分泌物。擦完大腿,温丹慧扔掉那已经湿透的纸团,抽出新纸擦拭自己
的阴部。
温丹慧擦着擦着,慢慢的眼睛又红了,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曲伯的大手,从后面轻轻按在了温丹慧因为啜泣而在轻轻耸动的肩膀上,对
温丹慧说:「小慧,不要哭,今天你服侍得哥这么舒服,你曲哥说话算话,你放
心,我一定替你保密!」
温丹慧也没应曲伯,自顾自的擦拭那红肿的阴部,然后一言不发的弯腰在地
上寻找掉落的内衣裤。
曲伯眼尖,从旁边一把拣起温丹慧的那条内裤,凑前仔细的观察了一下,内
裤上面的那些淫水已经乾了,在底部留下了淡黄色、硬硬的一块标记。曲伯把内
裤卷成一团握在手中。
温丹慧赶忙把手伸向内裤,「还给我!」
曲伯嬉皮笑脸的说:「小慧,这个给曲哥留个纪念吧,看不出来你的水那么
多啊!嘿嘿!」
「你!」温丹慧有点微怒。
见曲伯没有还内裤的意思,温丹慧只好上半身先穿好胸罩,包住了丰满的乳
房,下半身依然裸露着,看得到那阴部上方粘成一团的阴毛。
接着,温丹慧就这样穿上紧身套裙和衬衫,用冷水冲洗了下脸上的泪痕,并
且梳理了下头发后,就这样没穿内裤怒冲冲的走向了房门,临走到门口,温丹慧
说了句,「记得你说过的话。」然后头也不回的摔门走了。
看到温丹慧走后,曲伯也进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然后穿上衣裤,把温丹慧的
内裤塞在自己的口袋后,心满意足的走出了房间。
小文看到妈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心里很是着急,就走出房间去找妈妈,小
文刚要下楼,就看到曲伯和肥婆在楼下,小文隐隐约约的听到总台的这两人在那
窃窃私语一个道:「哎,老曲,你知道不,那个姓王的蠢货,才半天就把身上的
钱给输完了,后来被堵在赌场里没法走,还是他老婆把一件值钱的首饰当给了赌
场才让他离开的。」
「就说嘛,这城里人都是人傻钱多。」
此时,温丹慧和王进刚好回到了旅馆,曲伯假意上前说道:「王先生,赌场
上输赢是常事,别太难过了!」
王进和温丹慧都没搭理他直接上了楼,在客房里,温丹慧对王进说到:「老
公,我看我们,明天还是快走吧,你今天都出了这样的事情,要不是我身上刚好
带了条金项炼恐怕他们得把你打死,这里太不安全了,我们走吧。」
「老婆你说的对,我也觉得这镇子里的人不大对劲,好像他们对人都不太友
善,我们还是离开吧。」
「什么,这么快就走。」小文说道。
「这镇子这么乱,万一你要是出什么事,你要爸爸妈妈怎么办?」温丹慧责
备道,小文没想到妈妈会这么生气,只说了一句「哦」就答应了。
次日,小文一家出发离开了,看到这一家人要走了,曲伯忙上去慰问道:
「这么着急的就走啊,不如再玩两天吧!」
可没人搭理他,曲伯望着温丹慧远去的背影心想:诶,刚煮熟的鸭子就这样
飞了。
王进开着车载着妻儿原路返回,这一路都是山路并不好走,过了山口以后,
下山的路稍稍好走了一些。
刚开了一段,忽然看到远处有一根木头在挡路,王进很有经验,早已经放慢
了速度停下了车,并下车查看情况。
当王进到近前一看时,突然,他的后面出现了一个手持木棒的男人并拿起木
棒在王进的头上狠狠敲了下去,王进被打晕了。
就在这时,车里的温丹慧和小文一声尖叫,然后那个拿木棍的人的转头喊了
一句什么,只见七八个山民一下子涌上来围住了汽车。他们有一杆猎枪,并用枪
指着小文和他妈妈,「这女的不错,把她弄走。」
小文看到他们不顾妈妈的反抗,把她硬是从车里拉了出来,「你们干什么,
快放手。」
虽然温丹慧嘴里不住咒骂着,甚至还试图推开身边的那些山民跑到车这边来,
但她的双臂很快就被别住,动弹不得。
他们把小文妈妈推到车前面,两个人轻轻的抱起她,「走,咱们去个地方,
好好的玩玩这骚娘们。」
小文再次看着妈妈被陌生男人掳去,担心妈妈的小文於是下车去找温丹慧,
小文知道那些山民是带着妈妈往旁边的一条树林小道走去的,小文便沿着这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