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已经两三年没有见过她
心爱的小风了,或许以后再也没机会见到他了。也只有在梦中才能偶尔相会。她
似乎已经迷恋上这样的梦境,每次醒来,都会发现内裤上湿湿的。
这一次,文芳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家中,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小风则迫不急
待的从另一张床上跳过来,自己睡得迷迷糊糊中,觉得小风伸手去扯自己的内裤,
于是便乖巧地轻抬屁股,微微分开双腿,不一会便感觉小逼痒痒的,身子忍不住
慢慢扭动起来。口中竟不觉微微哼了起来:「嗯……嗯……」。没过一会,文芳
突然感觉下体一胀,一个硬物直插到自己小逼深处。直感到一阵热辣辣的痛楚。
文芳突然从睡梦中惊醒过来,那种痛感太真实、太强烈,完全不是睡梦中该
有的。何况她的小风也不会那么粗暴的对她。文芳惊恐地睁开眼来,借着窗口透
来的微光,隐隐见到一个蓬头垢面、胡子拉碴的男人圧在自己两腿间,自己的小
逼被一根硬硬的东西塞得满满的。身子被那男人紧紧地压在床上。文芳身子想往
后缩,可是却动不了分毫。
张口欲呼,一张大手伸了过来,捂在自己嘴上,跟着只见一把匕首样的利器
狠狠插到头侧的床板上,从声音听来那匕首直插透薄薄的床单,入木不浅。跟着
听到一声恶狠狠的声音:「别动」,声音低沉嘶哑,听来这人得有三四十岁。
文芳一惊,到嘴边的话,又吞到了肚子里去,身子不禁惊得轻抖了起来。那
人继续说道:「老实点,让老子干一炮,不伤你,敢乱喊乱叫,别怪我不客气」 ,
说着把床头的匕首拔了出来,手腕一转,匕首贴着手腕握在手中。见文芳惊得僵
在当地,慢慢松开按在文芳嘴上的左手,微微抬起,见文芳不喊不叫,才直起腰
来。两手撑在文芳两臂之下,不忘握住匕首把柄,腰间慢慢耸动了起来。
那人口中不住说着淫言秽语,试图挑逗文芳:「嘿嘿,小丫头年纪不大,这
一对奶子可真不小,老子喜欢」,口中啧啧有声,不住赞叹着,一只脏手隔着薄
薄睡衣,大力在文芳奶子上捏了一把,毫不怜香惜玉,用力极大。文芳痛得哀嚎
一声,身子扭曲,眉头皱了起来。那人见状,更是兴奋,嘴中低声邪笑着,又是
大力捏了一把,似乎颇喜欢见文芳那痛苦扭曲的神态。文芳痛极,眼中不住流出
泪来,在那人淫威之下却不敢哭中声来。
那人玩弄了一阵,腰下用力,疯狂动了起来,状若癫狂,动作异常粗鲁,也
不理会文芳是否会痛,那人似乎不愿耽搁太久,动作异常迅速,插进文芳小逼之
后,就是一阵狂轰猛干,中间竟不稍做休息。低吼声中,一阵快速的抽插后,没
一阵便身子一抖,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文芳早惊吓得如同死人一般,身上奇痛,却仿佛未觉,呆在那。就连那人临
去时说了什么话,何时走的,也不记得。一个人就那么僵在那。直到那人离去多
时,才回过神来,瑟缩着缩在床头,瑟瑟发抖。连微微开启的屋门也不知道该去
关上。就那么瑟缩着直到天亮,默默流着眼泪,连哭都不敢哭出声来。
屋外路上渐渐有了行人走动的声音,文芳慢慢从惊吓中恢复了一丝力气,挣
扎着去关上微掩的门,走动时下体传来的撕裂感不禁让她眼泪又滚了出来,掩上
门,转过身来才发现窗下墙上的两个脚印,才知道那人竟然是从窗户进来的,也
不知他是怎么跨过小河来到窗下,虽说小河不深,黑夜涉水总不太安全,想来那
人肯定起意已久,黑夜中也看不仔细那人面貌,想必是附近村民,对这小河熟悉
异常。
文芳关上门,便又缩在床头,一晚上没睡,天一亮,惧意一去,便又昏昏沉
沉地睡了过去,直睡到八点多钟,突被恶梦惊醒。想起今天还要去上班,下身隐
隐传来的痛感,怔怔地又掉下泪来。
她一个女生孤身在外,遇上这种事,竟不知该如何处理。一怕事情宣扬出去,
厂子里的那些人知道了必然会嘲笑于她,即便不当面嘲笑,她也不知该如何去面
对他们,二怕传到家里去,更没法做人。竟不敢去报警,在这异地他乡,也不知
该向何人求助。
思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见到了上班的点,想着昨天安排的许多活还等着
她去干,饭也不吃了,洗刷打扮了一下,忍着委曲,竟然便乖乖地按时上班去了,
遇上这样的事情,她竟连请假、旷工的勇气都没有。一整天下来,精神恍恍惚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