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舌头,含了上去。他含住阿白的鸡巴,嘴唇围绕着龟头,让系带在舌头表面滑动,前后晃动着吞吐到一半的深度,熟稔地用嘴唇来回爱抚着阿白的冠沟。
“啊……”阿白轻哼一声,按住了杜峻的头,将杜峻的警帽随手挂到旁边的衣钩上,直接抚摸着杜峻的头发。口交的时候,当然要用手指插进头发来给予爱人直接的回应。
杜峻没有说话,专心地给他口,厕所的隔间里来来回回有人经过,吞吐口水的声音并不明显,但两个人却都能从中分辨出那熟悉的声音。杜峻给他口了十来分钟,越含越深,嘴唇渐渐贴到了阿白的小腹,他将脸埋在阿白的小腹用力呼吸着深处的气息,鸡巴已经插进了喉咙深处,他不断地吞咽着,喉咙的蠕动给了阿白巨大的快感。
他还以为杜峻需要适应一下才能深喉,没想到自然而然地就吞到了最深处。想想也是,他和杜峻只是几个月没做,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他们的身体早就无比合拍,根本不需要适应,杜峻的喉咙就自然接纳了他的鸡巴。
杜峻也是很久没有给阿白口过了,但只要含住阿白的鸡巴,那种熟悉的感觉就回来了,不像阿白刚到乌苏里时候那么生涩,还经常磕磕绊绊的,也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急躁,好像做了一次就没下次,而是顺畅又自然,甚至有种越舔越舒服的感觉,不是阿白舒服,而是杜峻自己舒服。他每次加班很久之后回到家,洗去一身的疲惫,看到阿白躺在床上,钻进被窝,含住阿白的鸡巴,口硬之后坐上去,一身的疲惫就都被快感洗去。他实在加班太久了,离开温馨的家庭生活太久了,现在含住阿白的鸡巴,就感觉回到了家。
哪怕他们两个是在人来人往的厕所,他是坐在马桶盖上偷情一样口,可他却感到很舒服,甚至有点惬意。
给阿白口了很久,他才抬起头来,握住阿白湿漉漉的鸡巴,在舌尖上拍打了两下,把上面的淫水舔掉:“舒服吗?”
“舒服。”阿白点点头,一脸满足,“好久没这么爽了。”
“家里那么多人,天天找谁不行,难道他们还怠慢你了?”杜峻笑了笑,眼神微暗地玩笑道。
“鸡巴是一样的鸡巴,嘴是不一样的嘴啊。”阿白色色地笑着,摸了摸杜峻在口交中不知不觉已经冒出的虎耳,圆绒绒的耳朵轻轻抖了抖,“我闭上眼睛,也能知道是谁的嘴,是谁的身体,我们是一家人,家也是每个人,你老是不在,不只是我在想你。”
杜峻点了点头,眼眶温热,他起身站起来,转身背对着阿白,撅起了自己的屁股。衬衫顺着腰线滑落,将他的虎腰半遮半掩,露出了双臀紧实的曲线。这姿势就是无声的邀约,看到自家的哨兵撅起屁股,阿白还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吗?但阿白偏偏不如他的愿,他压到杜峻身上,拇指拨开陷入臀沟的红色麻绳,将手指插进了杜峻的肉穴里,两根手指挤入了皱褶之中,浅浅地戳刺着:“嗯?想要什么?”
他另一只手探入了敞开的衬衫间,准确地捏住了杜峻的乳头,轻轻拉扯起来。杜峻被他这般玩弄,身体更加兴奋,虎尾搭在阿白的胳膊上,低喘着说:“想要你操我。”
“想让我用什么操你啊?”阿白故意问道。
这问题,对于他们俩来说,实在是不值得一问,杜峻一听,就知道阿白想折腾自己了,他直接摇动着腰杆,咬着阿白手指的屁股扭动着:“阿白别闹了,这里是厕所,让人听见不好。”
阿白见杜峻没有中招,也并不着急,握着鸡巴,挤到杜峻的臀缝里,龟头抵着穴口来回磨蹭。龟头如同肉桃,在杜峻的肛肉上来回碾压,将里面的淫水碾了出来。杜峻低头撑着马桶,腰压得更低,屁股往后一顶,就将阿白的鸡巴吞了大半,接着就忍不住自己摆动着腰,用屁股来回吞吃阿白的鸡巴。
这下倒是让阿白真的意外,没想到杜峻竟已经饥渴成这样,平时让他骑乘已经是顶天了,今天竟然后入的姿势都主动动起来了。
他撩起杜峻的衣服,露出被红绳捆绑束缚的宽阔后背。前两下杜峻动的还有些生涩,整个后背都在带动身体往阿白身上撞,但很快就掌握了要领,后背稳稳地如同拱桥般撑着身体,结实的虎腰往下,腰胯斜着摆动,腰窝和臀窝随着每一次摆动而出现,臀肉撞到阿白的小腹上,在震动中微微颤动,从腰到臀,摆出了一条淫荡又性感的波浪,稳稳地一次次冲击着阿白的身体,每一道波浪涌到阿白身上,最后都落在看不见的下面,那里的肛肉一直紧紧咬着阿白的鸡巴,皱褶完全被撑开,肛口一直贴到阿白鸡巴根部,而龟头则插进了肠道最里面,在那些让杜峻舒服的地方依次顶过去,爽的杜峻的鸡巴摇摇晃晃地开始滴出淫水,虎尾不住地摇晃着。
杜峻一手撑着墙,一手撑着水箱,双腿跨在马桶两边,腰胯越动越快,湿润的肛口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音。他面朝着墙壁,表情渐渐放松下来,那副老是为工作而皱紧的眉头松弛了,老是为案子而抿紧的嘴唇无意识地张开了,脸上甚至有一丝淫靡的笑意,低喘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溢出,那是正在舒舒服服地享受做爱的人才能发出的声音。明明是想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