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变得比先前更加黏哑,游景澄抽噎着,一时之间竟有些分辨不清,这究竟是出自那个自己扮演的“精灵”之后,还是他此刻的真实感受,“小逼好痛、嗯……肉棒也……好痛、啊……射不出来、了……唔……要被操死、呃、哼……”
根本不给游景澄把话说完的机会,两三下就推开了站在他面前的人的男人,就急吼吼地把自己的肉屌插进了他的嘴里,舒爽地挺摆起腰胯来。
直到先后三个男人在游景澄的嘴里、脸上射了精,那个在他的屄道里捣插的男人才掐着他的屁股,低哼着往他的子宫里灌入了一大泡浓热的精水。当那根仍未彻底消退、尺寸与先前的恶兽一样骇人的鸡巴从那张被奸得发肿的蚌嘴抽出时,那圈软嫩的穴肉还在不住地抽搐收缩,从中挤出条条道道蚕丝一般的细白浊液,也不知其中有多少是之前的巨兽留下的,又有多少是男人刚刚射进去的。
还不待游景澄小腹烫热满涨的感受褪去,又一根冒着蓬勃热气的粗具就毫不怜惜再次捅插了进来,奸捣得内里淫软骚肉无尽抽搐,只知道一个劲地夹咬吞吃,像个怎么都吃不饱的浪货,恨不能让自己的每一寸都让那鸡巴给奸熟了操透了才能满足。
这一回的男人不及之前的身材高大,胯间的那根巨棍却丝毫不输对方,那浑圆的龟头还多了个上翘的弧度,每一回操入和拔出时,都碾得游景澄内壁上的骚粒不断抽颤,连小腹和腿根都克制不住地痉挛。
男人似乎并不喜欢这个将游景澄倒挂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把人放到地上之后,抬起他的一条腿,就那样从侧面捣干起那个淫热的肉洞来。
那张犹不知道满足的肉嘴被男人的肉屌操出贴合鸡巴的形状,甬道里的媚肉更是胀麻松软,有如粘腻的乳脂,被不断奸操的肉柱的温度烫得融化,无止尽地分泌出绵密的骚汁,与储藏着的雄精混合,每当男人拔出粗屌之时,就迫不及待地往外涌泻,将那两瓣被拍打得发肿泛红的肉臀淋得湿乎乎水腻腻,尽显被无情蹂躏的凄惨与情艳。
周围有不知道属于谁的精水涌射下来,温热地落在游景澄的身上,划出条条道道的粘稠痕迹,连那两颗缺乏抚慰的肿胀乳粒,都溅上了点点白痕——令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些被精细料理的食材,在被端上桌之前,最后被淋上的鲜嫩酱汁,将那入口的美味衬得越发鲜明。
甚至不知道有几个人在自己的体内射了精,游景澄被插得失神迷乱,一双蓝眸聚不起焦,也不知道看向何处,使不上力的四肢绵软地张摆着,任由四旁的人随意地牵弄亵玩,去抚慰他们勃胀发疼的性器。仿若无骨的身体被肆意地摆弄扭转,连脚趾都染上一层浅浅的粉,就好似整个人都被浸泡在了碾密的情欲当中一样,每一寸肌肤都在散发着勾人的靡香。
等到这场过于漫长的性事结束时,游景澄的肉阜上早已经覆着薄厚不一的白斑和精流,两瓣屁股连同腿根,都被撞得又红又肿,最中间的女穴更是被操干得艳红淋漓,屄口浑圆地张着,怎么都没法合拢。内里积蓄的不知多少人份的精水在那媚肉揉绞之间,淅淅沥沥地涌淌出来,将他的下身弄得越发狼藉。
口中止不住地急促喘息着,游景澄轻颤眼睫,勉强看清了在人群散去之后,出现在自己身前的恶魔,略微动了动嘴唇,却没能发出声音,就那样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