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要逃离的欲望,夹紧双腿迎合恶魔的侵犯。
释放过一次的肉棒仿若贪恋暖热的屄道一般,不愿从中拔出,浑圆饱胀的龟头每一回都退至被操开的子宫口,再大力地捣插进去,打桩似的快速地挺送,将其中的精液与骚水一起,捅插出咕啾的淫靡水响。
绵软的腰肢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游景澄靠在尤利斯的身上,随着身下剧烈的奸干起伏晃动,连喘息都带着一丝细微的颤抖。
并不会一直维持着要将人干死插烂的频率与力道,恶魔的玩弄总是多样而恶劣,总催着人主动去寻求更多,又在得偿所愿之后崩溃地哭求饶恕。
游景澄甚至不清楚自己究竟高潮了几次,只知道每当自己潮喷的时候,就会被这个不会疲惫的恶魔抱着、拽着,更换一个姿势,再开始新一轮的征伐。到后来,游景澄甚至觉得自己成了一个被挂在空中的湿毛巾,滴滴答答的怎么都止不住往外滴渗的水液。
再一次被黏热的精液灌满小腹,游景澄抽噎着将脸埋进了尤利斯的胸口,不愿再做任何多余的动弹。
许是也终于得到了满足,恶魔低笑着扣住双性精灵的腰,放任他就那样蜷在自己的怀里,闭上眼睛沉沉地睡了过去。
混杂在喘息之中的抽泣声渐渐地弱了下去,此刻的景象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温馨。
游景澄无意识似的在尤利斯的胸前蹭了蹭。
想来不需要怀疑,今后这个恶魔都不会再给他安排任何的演出了——那股初次展现的独占欲,此时都还浓郁地萦绕在他的鼻尖。
虽说他也不是非要和那些奇形怪状的非人类做爱,但作为用以表演的道具和成为被一个人豢养的性爱娃娃,终究是相差了太多的事情。
缺少新鲜感的生活,对游景澄来说,是最为乏味不过的了。
好不容易才品尝到了性爱的甘美,要是让它也成为了毫无滋味的寡淡物品的话,也太浪费了一点,不是吗?
游景澄翘起嘴角,放纵自己的意识,坠入了那一片无底的黑暗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