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的话,游景澄下意识地就直起身子,想要催促他快点实行,但才动了一下,忘了体内的事物的少年就被顶得腰间发软,重新跌坐了回去。
及时地扶住了游景澄往一边歪倒的身体,拉入自己的怀中,宁茶露出无奈的表情,按着他并拢的腿跟分开:“那我接下来要把手指伸进去……你忍一忍。”
“……呜……”被人把这种事说得这么清楚,游景澄显然感到很不好意思,脸上原本褪去了一点的红晕再次扩散了开来,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如枝头染上了些许熟红的鲜果,比之先前又多了几分诱人。
知道怀里的人这是默认了自己的话,宁茶把手指探进玉柱和内壁的缝隙,往里一直深入到能够触碰到玉柱的另一端——在这个过程中,原本只卡在穴口的玉柱,被他又带着往里挤人了几分。
他能感受到游景澄整个人都在自己的动作下绷了起来,被侵犯的屄穴也不受控制地绞缩,一下一下的,既像是要把外来的侵入者推出,又像是要将其更深地吞入。
——跟这个人孩子气的性格截然不同的淫贱。
够到玉柱另一头的指尖微微曲起,勾住了那根被染上了体温的事物,宁茶看着怀里的人咬着嘴唇忍耐的样子,忽地像是没找对位置一样,让手里的东西溜了开来。
顿时,坚硬的玉柱借着药液和骚汁的润滑,一下子向屄道深处滑入了一大截——柱身无比平滑的表面带起的刺激并不强烈,但那种被物体侵犯至更深处的、难以言喻的压迫感,让游景澄克制不住地抓住宁茶的手臂,仰起头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声。
“抱歉,”宁茶很是诚恳地道歉,“有点滑。”
很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少年当然知道会这么“滑”的原因,耳根不由地更加发烫,盈满了眼眶的泪水颤颤的,仿佛随时都能滑落下来。
感觉再欺负下去……就要哭了。
嘴角不自觉地又上扬了一个微小的弧度,宁茶没有再作弄怀里的人,再次勾住那根玉柱,稍微用力,很是轻易地就将其拿了出来。
玉制的小棒才刚离开穴口,被堵在其中的液体就流了出来,滑过臀尖落在了下方整洁的床铺上,晶莹粘腻的模样,也不知到底是骚水还是药液。
“好、好了……”显然对此时的状况感到无比羞耻,宁茶才刚把细棒给拿出来,游景澄就慌忙并拢了脚尖,扯过一旁的被子想要遮住自己的身体。
这样子,实在看不出是在几百号人的面前,主动坐在陌生人的身上,破了自己身子的人。
扣住游景澄想要从自己怀里钻出的身体,宁茶用手掌包覆住他整个绵鼓湿润的阴户,轻轻地磨蹭了一下:“但是圣子殿下很难受吧?”
被宁茶的动作惊得整个人都弹跳了一下,游景澄仓皇地转过头,看向身后神色如常的人。
“圣子殿下不必担心,”对上游景澄的目光,宁茶朝他笑了一下,“这本就是近侍需要负责的工作之一。”
——果然是信奉爱欲之神的、能够折腾出那样的成人礼的宗教。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跳出了这样一个念头,游景澄还没来得及对宁茶的话做出什么反应,那只贴在他阴户上的手掌就微微用力,压着他的阴蒂碾了一下。
顿时,难以具体形容的麻痒刺激飞速地沿着脊背往上,一瞬间就在头顶炸裂了开来,掀起仅在身体内部回响的嗡鸣,振得游景澄的鼓膜都一阵阵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