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景澄在艾克斯的服侍下,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洗了一遍——体内被射得很深的精液,也都被一点点地勾了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游景澄被玩得又潮喷了一次,最后连靠自己坐在水池里都做不到,只能靠艾克斯的手臂圈着,才没有直接滑到水底下去。
游景澄倒是想过要不要再让艾克斯进来一次,但看着他明明硬得不行,却为了自己拼命地忍耐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太有满足感了,游景澄最后还是没有这么干——只是在对方给自己清洗的时候,故意往对方的肉棒上多蹭了几下,甚至还蓄意算准了角度,让他对着自己的女穴挤进去了一点。
游景澄甚至觉得那个时候,艾克斯会直接插进来。但他所做的,却仅仅是张开口,在游景澄的肩上重重地咬了一口——没有破皮,但留下了很明显的牙印。
……估计是在最后关头收了点力道。
想到艾克斯直到最后,都还是硬得发红的肉棒,游景澄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扬起几分。
怎么说呢……有种不知道该怎么具体形容的得意和满足。
他果然是坏到了骨子里了。
一只手托着腮,看着不久前还被自己欺负了的少年,在那儿任劳任怨地给自己剥橘子,游景澄觉得,他要是有长尾巴,这会儿肯定一下一下摇得特别惬意。
只不过,他的这副模样,落在刚刚推门走进来的宁茶的眼里,显然就不是那么个情况了。
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游景澄颈侧肌肤上,那过分显眼的殷红印痕,宁茶脚下的步子不由地顿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无法确定自己在脑中想了些什么。
“怎么了?”显然没有一点要去遮掩这些昭显着性事的痕迹的意思,游景澄偏过头,朝僵在门边的人看了过去,面上浮现出些许困惑的神色来。
还带着些许潮意的墨发随着他的动作垂落在脸侧,在素白色简装的衬托下,显露出一种截然反差造成的艳丽——让人能够轻而易举地想象出,这个人在陷入快感中时,会露出怎样惑人的模样。
“……没什么。”很快就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宁茶迈步走了进来,将手里端着的餐点放到了游景澄面前的桌上。
——从下午早些时候开始,米凯尔就开始在院子里练习挥剑,一直没有离开。这个人对游景澄本来也不抱有任何性欲方面的想法。
当初正是因为知晓这一点,他才会将对方排在了推荐名单的第一位。
因为莱纳城的瘟疫一直没有得到解决,奥尼恩斯这一阵子也都没法轻易抽身——原本这并不是需要这位教宗处理的事情,但因为某位圣子在成人礼上的行径,使得皇室直接把这件事给扔了过来。至少对宁茶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坏事。
而在成人礼之后的这段时间里,游景澄没有踏出过神殿一步,也不存在其他能够贴身接触的对象——那么,在这个人身上留下痕迹的人是谁,自然就不必多说了。
替游景澄摆好餐具,又轻声叮嘱了几句,宁茶转过身,喊住了想要继续整理房间的艾克斯:“跟我出来一下。”
游景澄叉起一块水果送进嘴里,歪着头看着艾克斯跟在宁茶的身后走了出去,换了米凯尔走进来——后者在注意到游景澄身上那没有任何遮挡的痕迹时,也明显愣了一下——没有对他们的行为作出任何评价。
和以往一样,走到游景澄身后两步的地方站定,米凯尔却发现在这个角度,更能够看清楚游景澄在换上了可以直接穿着睡觉的简装之后,裸露出来的修长脖颈——以及那上面怎么都没有办法忽视的印痕。
这还是米凯尔第一次意识到,光是这么一点细节的区别,就能让一个人的氛围,发生这样大的变化。
分明游景澄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和平常相异的举动来,身上的衣服也是他早就见惯了的——有那么几次宁茶和艾克斯分不出手的时候,米凯尔也直接上手替游景澄穿过——可米凯尔就是有种此时眼前的人,浑身都散发出一种难以具体描述的旖旎春情,在令人不敢多看的同时,又做不到轻易地将自己的目光移开。
先前将入睡的游景澄放到床上之后,米凯尔并没有听到什么引人注意的动静,看游景澄的样子,也不像是被人逼迫着做了什么,所以他这名护卫应该并不需要因此负什么责任才是……
看着游景澄张开嘴,将煎得恰好好处的嫩牛肉送入口中,又探出舌尖,舔去唇角沾上的酱汁,米凯尔不知怎么的就感到喉咙里有些发干,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大抵是太过安静的环境,让游景澄捕捉到了那一丝细微的动静。他转过头,盯着米凯尔看了一会儿,忽地露出了恍然的表情,拿过手边清透的果汁,朝他递了过来:“要喝吗?”
就在数分钟之前,米凯尔还亲眼看到这个人,将自己的双唇印在了这个玻璃杯的边缘。
心脏没来由地传来些微鼓噪的声响,米凯尔对上这个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人的双眼,眉头不由地就拧了起来:“还请圣子殿下不要随意地将自己吃过的东西拿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