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尼恩斯笑了出来,没有对他的叫法进行更正,“那么接下来,我要开始检查里面了。”
于是,稍稍跑偏的话题,又回到了原本的轨迹上来。
要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所谓的检查根本就不存在任何的必要性,游景澄说不定还真的会被对方那细心安抚的模样给骗到,更别说心性单纯的人了,根本不可能察觉得出对方的目的。
……至少游景澄目前所扮演的这个角色不能。
红着脸点了点头,游景澄主动地把双腿分得更开,好方便奥尼恩斯的动作。
“好像有点弄湿了,”而奥尼恩斯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就让游景澄羞耻得浑身一颤,“得先擦一擦。”
这么说着,奥尼恩斯取出一块手帕样的东西,在游景澄带着羞赧与懊恼的目光下,开始擦拭起他腿间的肉穴来。
并不是第一次触碰这个地方,奥尼恩斯很清楚这个部位的敏感程度,也无比确切地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导致的后果——隔着布料按上游景澄窄嫩的骚穴,往上推开堆叠的花唇,一直碾至最上端的圆鼓肉豆,奥尼恩斯听着游景澄没能及时地抑制住的媚叫,只觉得自己胯间的阳具不受控制地膨胀发硬,往上挺翘着顶住裆前的布料,传来被束缚的紧勒感。
似乎比上一次……反应还要更强烈一点。
眼中的神色略微加深,奥尼恩斯手上的动作不停,一下一下自下往上地擦拭着这口鲜嫩的肉鲍。
在这个以爱欲之神为信奉神只的神殿当中,奥尼恩斯的床上自然是躺过不少人的——从青涩稚嫩的乖巧少年,到丰腴妖艳的熟妇,这么多年下来,几乎从没有间断过。
这些人有的出于所谓的信仰,请求宽恕与救赎,有的出于对权势的倾慕,又或者单纯只是对享乐的耽溺,形形色色,不一而足。奥尼恩斯不会说他从来没有见过像游景澄这样的人,但这个人的身上,确确实实带着一丝独属于对方的什么——在他甚至没有察觉到的时候,勾牵出他心底的欲望,诱引着他去侵占玷污。
而奥尼恩斯并不介意在探究这份特殊的过程当中,稍微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
手上的力道略微加重,毫不留情地狠狠蹭过游景澄那白软娇嫩的肉花。难以形容的酸疼胀麻从被擦过的地方升腾而起,却又由于那条丝帕顺滑的触感而变得古怪而微弱,像窜到了中途又陡然回落的水流,让被提起的期望无法得到满足,化作成倍难捱的空虚,在体内来回地拉扯厮磨,带起钝痛般的折磨,不间断地刺激着游景澄的神经。
被手指按着的巾帕又一次蹭过女穴和花蒂,游景澄忍不住轻喘了一声,只觉得那股沿着花径钻入的痒意越来越浓,磨得屄道中的媚肉不断地推绞蠕动,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淫水骚液,把刚被擦干的外阴重新淋湿。他微微张开双唇,想要喊出眼前的人的名字,却又在最后重新抿紧嘴唇,忍耐着那不断深入的骚痒与饥渴。
——于是奥尼恩斯的动作越发地毫不怜惜,甚至将那白嫩的阴阜都擦得泛起了薄红。
就像是一下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力道似的,奥尼恩斯的手指蓦地碾上了那颗已然圆鼓挺立的骚豆,几乎要将其压得陷进周围的软肉里去,游景澄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弹跳了一下,忍受不住地叫出声来:“奥尼恩斯、大人、啊……疼……嗯……轻、轻点、呜……”